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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宅基地与吃干挪(1 / 3)

馒头山的生活是普通的是平淡的,和任何地方的农村生活区别并不大。

馒头山的村民又区别于一般农村的村民。

她比一般地方的人更多了些山野的剽悍生猛。

虽没有大奸大恶之人,但每逢利益冲突时,也是睚眦必报。

虽没有荡气回肠,曲折婉转的故事,却是寻常日子的爱恨离愁,酸甜苦辣。

这些人的故事写出来显平淡,无味,这些人的苦辣酸甜似乎人人都有,便不那么稀奇。

这苦窝在自己心里觉得黄连般苦,说出来仿佛又是上不了台面的苦。

这苦丝丝缕缕缠缠绕绕令人疼痛。

这辣不仅是葱蒜和尖椒的冲鼻子的生活辣,还透着花椒的麻,这辣是泼辣的生命力和永不甘心永不停歇无惧强权的向上的力量。

这酸不单是老陈醋和山里红的艳艳的酸,这酸是汗水的酸和有些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达不到的吃不到的葡萄酸。

这甜是庄稼收获的甜,是枝头苹果的甜,是受尽风吹日晒后理所应答的甜,这甜是儿孙满堂平安健康的甜。

难以言表的酸甜苦辣。

这阵子,公公心里有了解不开的疙瘩。

这疙瘩来自于近忧远虑。

所谓近忧是任凭自己多费心,就是得不到一块理想的宅基地。

所谓远虑是担心儿子现在没有地,若干年后所有的风水宝地都被人占了,即使再有钱,也买不上合心的。

没有了宅基地将来他的孙子岂不就窝蜷一辈子?

这近忧远虑折磨得他坐立不安,食不知味。

他生气我们的不紧不慢,责怪我们不思进取。

在他看来三十来岁正是男人意气风发建功立业的好年龄。

可是四平一直在工厂上班,挣个养家糊口的死工资。我呢,好像一直生活在云彩里,离老百姓得生活远着呢。

他想指责,不知道指责谁,指责儿子吧,儿子遵纪守法,不吃喝嫖赌,不四处游逛,指责我吧,我敬老爱小,不大手大脚,不挑三拨四,于是他窝了一肚子的火气。

他见别人并不深刻理解自己的火气,便处处不自在。

婆婆知道宅基地是公公的心病,每当他不自在石,便好饭好菜,细语轻言,但奈何好饭好菜和细语轻言都解决不了问题。

这天公公去集上买菜回来后就抽着烟,沉着脸久久不语。

许久才跟家人说,又有一批人开始在山前路旁弄宅基地,人家地里铲车勾机忙个不停,大人孩子欢声笑语。

四平道“山前路两旁都是基本农田,村子里怎么会让弄宅基地呢?“

公公怒道:“咱村子里的人什么时候听过干部的啊?现在谁先占了地就属于谁的了,到时候村子里都盖起来了,难不成干部还把人家房子推了吗?“

四平反问,“那要是真推了呢?国家怎么规划的还不知道呢?咱们还是再看看吧。”

公公气得抽了一大口烟,呛得直咳嗽。

“等你看清楚了,地早没了,到时候二十万,一百万,你想买也买不到。赵梦你说呢”

我对馒头山的风气极为讨厌,我根本不想在馒头山生活,讨厌这里路不成路,街不像街。

更加反感这村里的风气,没有一点政治清明人民安乐的意思。

我想去县城买楼,让早早远离这种生活环境。

我说,“如果买块地留着升值我觉得不错,要是生活的话还是县城方便。”

公公见我也没有明确支持,就缓和了脸色,同意大家再商量下。

我一直弄不明白,同样是农村人,为什么馒头山和别的地方的农民就不同。

我分析了下,别的村子是这样:

农民历来都是农耕为主,但现在粮食不挣钱,,加上有许多重污染企业都搬到了农村,很多农民的状态是半工半农。

都在村子附近的工厂上班,如果种地多势必影响在工厂的出勤,大部分的家里都自动减少了粮食的种植,有的只种一季作物。(女人大约1500左右工资,男人大约三千左右),

若干以装卸运输,

若干以培育树苗,

若干以养殖,

若干以小本经营,

村中地势平坦,街道整齐,不存在水道之类的矛盾,这中生存方式使人们多半温和绵善服从,颇有远亲不如近邻的感觉,为的是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定小康。

馒头山的挣钱方式就不一样了,

馒头山除了基本农田,大部分的地都是旱地零散地,属于靠天吃饭的。

馒头山的人们历来就知道靠土地生存不行,

想各种法子挣钱。

他们开山、****眼儿,每天和炸药为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不留心就会炸得粉身碎骨。

更加上村里地势造就的原因,每家房前屋后的地都是靠流血拼命挣得。

他们像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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