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小姐记得，老奴是为了谁而死。”
孙婆婆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沈南玉一听她语气有些不对，正想叫沈元制止她，孙婆婆已经飞快抬起手，吞掉一大口纸包中的燕窝。
沈南玉惊呼了一声，蹿到孙婆婆跟前，扣住孙婆婆的下巴就探手进去抠。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鹤顶红的毒性发得极快，沈南玉的手指还没抠到东西，孙婆婆用力一把推开了她，俯身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软倒在地。
“孙婆婆！”沈南玉不死心地继续抱起孙婆婆上半身，却见孙婆婆嘴角正不断溢出更多的黑血。
“大小姐，晚了。”陆重元急急走上前几步，看了两眼，轻声道。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沈南玉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只觉得心里压得难受，抱着孙婆婆的手一直在抖。
“小姐……”孙婆婆努力瞪大着眼保持最后一丝清明，抬手勾住沈南玉的衣襟，示意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