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这算是诬陷你吗……?就算是吧!也好,你欺骗了我,我诬陷了你,算是扯平了吧!
南门胜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霍锦乡怎么会这样?!镇静了一下后,南门胜开口道:“叶儿,你这么说,可有依据?父皇可觉得驸马不是这样的负心人啊……”。
“父皇!您是不相信叶儿吗?!”,南门天叶并未正面解答南门胜疑问。本来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哪里会有依据可言……?!
南门胜朝南门天叶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叶儿啊,在这个世上,父皇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既关系到你的名声,又关系到皇室的颜面,父皇总要弄清楚前因后果,才好去做决断啊……”。
南门天叶点了点头,只是口中却说:“父皇,驸马是叶儿的夫婿,他的心在不在叶儿身上,叶儿自己最明白了……”,好看的小说:。
轻轻地拍了拍南门天叶的肩膀,南门胜承诺道:“叶儿,父皇答应你,此事定会给你个说法。如果驸马他真的心里有别人,父皇自然不会让你和他过一辈子的。”
“谢谢父皇……”,南门天叶侧身紧紧地抱住了南门胜。南门天叶的动作让南门胜感觉到自己的女儿此时竟这么的脆弱、这么的受伤,霍锦乡,你果真负了叶儿的话,就太让朕失望了!
待南门天叶走后,南门胜将李盛喊了进来。
“皇上,您有什么吩咐吗?”
“去把霍锦乡给朕叫来!”,南门胜拍着御案吼道。
南门胜的怒气吓得李盛“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性子一向温和的皇上可是很少发怒啊,这到底是怎么了,驸马可还在办丧事啊,此时进宫,怕不合适吧。李盛颤抖着声音说:“皇、皇上,驸马他、他正在办丧事,此时进宫只怕……”。
“朕难倒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吗?!让你去叫你就去叫!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此时的南门胜根本顾不了那么多讲究,他只是想用最快的时间弄清楚南门天叶口中所讲是否属实!
“是,是,奴才这就去……”,李盛连滚带爬的出了御书房,向宫外的霍府前去。
南门胜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显得烦躁不安,李盛也已经去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没有回来。觉得烦闷不已的南门胜正准备到御书房门外透透气,却和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李盛撞了个正着。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盛跪在地上直哆嗦。
南门胜无心计较这些,只是不耐烦的问道:“霍锦乡呢?!”。
“回皇上的话,驸马说他知道皇上找他何事,他说他……”
“他说什么了?!他人呢?!”,南门胜的怒气不减反增。
李盛吓得头都不敢抬,只是断断续续的重复着在霍府、霍锦乡告诉他的话:“驸马说他知道自己罪不可赦,如今丞相已去,他说他自当领罪,随父而去,只希望皇上不要责罚霍家二公子以及霍府奴仆……”。
李盛带来的话让南门胜彻底相信了南门天叶所说的事情。霍锦乡,你当真是“做贼心虚”!你太让朕失望了!朕本想着,丞相虽去,你却也可留在朕的身边,为朕分担些事情,可你却……!唉!你既然这么不知好歹,也怪不得朕了!
“李盛!”
“奴、奴才在……”
深吸了口气,南门胜一字一句的说着:“你去霍府,传朕的口谕给霍锦乡,他所犯之罪,罪不当死,他既然已经知罪,就让他处理完丞相的丧事后,带着霍府二公子,辞官回乡去,从此隐姓埋名,非朕诏不得离乡半步!朕自会昭告天下,驸马病亡,从此他和我皇室再无半点瓜葛!”。
“皇上……”
“记住,传旨的时候,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去吧,去吧!朕要一个人清静一会儿,清静一会儿……”,南门胜瘫坐在龙椅上,浑身无力,整个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怎么会这样,朕,再一次看错了人,唉……十二年前,朕犯过同样的错误,没想到十二年后,朕却又重蹈覆辙!
叶儿,父皇,对不起你……霍锦乡,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你辜负了叶儿对你的一片真心,你,不配做丞相的长子!丞相一生遵礼守法,你却如此不知轻重,你是皇家的女婿,你就应该一生一世只对叶儿一个人好!罢了,罢了,莫说叶儿不想再见到你,就连朕,也不想再看到你了!人各有命,你与我皇室,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