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了吧。给它另找一户人家,说不定还能物尽其用。”老爷子看着大圣,露出憨憨的笑容。
八戒呵呵笑道:“原来你是嫌它没有给你带来运气,要把它往外扔,就这样还想大赚一笔呀。老爷子你想得可真是美。”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老汉卖宝贝没有坏心眼,是什么事就怎么说,保证没一句假话。别的什么证据没有,东西就摆在这儿。你们好好看看。宝贝这东西,自己觉得值了就可以说是真的,觉得不值也可以说是假的。没有强买强卖。爱买不买全凭这时候自己的决断。”听起来有些愠怒。
大圣连忙说道:“老爷子不要着急。依我看你这张锦绸是真的,它包着的珠子自然也是真的。今天我也不说大话,先给您露个底——不给你三百万,我不会拿走这两样宝贝。”
老爷子听了,脸色缓和了些,大圣就又说道:“我没想和你讨价还价。只是现在我们先不说价钱。我想问你,你老家是哪里的呀?远不远啊?”大圣想知道姚家锦绸是怎么流落到朱家的。
“我老家在本省的溪谷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坐一天火车可以到,那里开发搞旅游。你有空去玩玩啊。”
“溪谷县?!”大圣有些意外。
“你那位老祖宗朱峭文可是一直住在溪谷县中?”
“没错啊!那里有我们的祖居。峭文祖宗虽然四周围卖艺,但是从来没有迁居。”
八戒看见大圣神情奇怪,问道:“咦!师兄你不是才从溪谷县回到朴奈市的么。你想到什么了?”
大圣笑而不答,只说:“今日得见至宝,真是不亦快哉。老爷子,您是有福之人,我们暂且先吃饭喝酒,余事慢慢再说。”
朱家儿子已经把酒菜买回来了。
先前大圣一路听一路想,觉得“朱峭文”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未几恍然记起在清凉城的时候,有一个顽童就是叫这个名字的。此子顽劣,喜爱吹拉弹唱演一类的把戏,为此时常缀学,到处拜师求艺,没少被家长教训。
如果眼前这位朱老爷子的祖宗就是朱峭文。那么他有这块锦绸就好理解了。毕竟他家和姚家同住在一个县里。虽然不知姚家锦绸是如何落到他手里的,但也不算奇事。
可是这两件宝贝出自溪谷县,而不是清凉城。就算清凉城后面改了名字,可是先前自己在溪谷县的时候怎么就看不出一点清凉城原来的地貌呢?莫非,三百年工夫,沧海真的能变成桑田?!
这个辈袋,原以为它不过是个穿梭时空的隧道,现在想来,它可真是古怪得要紧。
老爷子年纪虽长,但能喝二两。席间大圣把平板电脑拿了出来,对脸上微醺的老爷子笑道:“老爷子有多久没回老家看过了,对家乡的面貌可还记得?您瞧瞧这些可是溪谷县的图?”说话间在网络上搜索一阵,找出几张图片,把电脑塞进老爷子手中。
朱家儿子靠近老父,八戒也凑过去一起观看。他父子二人对着电脑指指点点半晌,笑道:“这几张虽然是溪谷县的图片,可并不是我老家那块地方。”
朱家儿子拿过电脑也摆弄一阵,终于找出一张图来,递给大圣说道:“你看这一座城墙城门,这里面才有我的老家哩。”
大圣接手定睛一看,图片里显示的是一座损毁了大半的城墙城门。城门四周荒芜,草木丛生。城门口有一块石碑,依稀写有几个大字。写的什么,看不出来。但图片下分明注释了“清凉城城门遗址图”。
“我家的祖居就在里面。以前那地方就叫清凉城,改称溪谷县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今天,要不是网络上披露,知道它曾经叫做清凉城的人不会有几个。我们回去,从来都只是在溪谷县亲戚家住几天。清凉城里的祖居被岁月侵袭,早就差不多化为尘土了。”
将近酒足饭饱,二人说声抱歉便走到门外商议。大圣问道:“八戒,我们和老人家说了大半天,不知你现在有何念想?”
“我们是为了救回师父才进到辈袋来到这个地方的。可是这个地方有天有地,那么大,压根不知道师父会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救他哩?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像县老爷审案那样,有了蛛丝马迹就紧紧咬住不放。现在唯一能和过去牵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这一款绸布,并且好在又知道了清凉城那个地方还是在的。我们不妨回一趟清凉城瞧瞧,看看找不找得到进一层的线索。”
“旧时我有次迷途,巧遇了一个老神仙。他对我说过,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后来我方知,那八个字其实是拨开迷雾见天晴,让一切事情从头再来的不二法门。要寻找师父,换回神仙体魄,自然也该如此这般。八戒你说的对,我们这就回清凉城去。”
“哎!你一进去他们肯定问你要不要那两个宝贝,你如何作答?”
“、、、、、、我倒是想买,却不知道这个孙大圣究竟有多少钱?不过,今日到此一游,最要紧的是确定那块锦绸真的是姚老爹家里的遗物,买与不买实在是旁枝末节。”
二人转进房中,找了个借口客客气气地婉拒,然后便离开了。这个结果原本也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