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东方白露,又是崭新的一天。凌天洗漱完毕,走下楼,刚到客厅,只见纳兰德已经坐在餐桌前。
“凌兄弟,昨晚休息的可好?”
“大哥,休息的很好“
“行,那就先吃早餐吧。”
“大哥,你太客气了”
早餐用毕,纳兰德送凌天到门口,“兄弟,此去路途艰险,一路保重,为兄有事在身不能陪同,这是管家郦叔,跟了我多年。这车真好要去陕西榆林,这一路大半路途还是可以相互照应。”
“那甚好,郦叔,在下凌天,你就直呼我名字吧”
“哈哈,你要公子不嫌弃老朽就行。”
凌天和郦叔翻身上马,真准备走。“兄弟稍等”只见纳兰德从衣袖里取出一块玉佩,“兄弟,不知今日一别何时能再见,这是我纳兰家的身份象征,见玉如见其人,全国37家商铺,帮会任你调遣”
“大哥,这太贵重了使不得,你我萍水相逢一场,这个玉佩我不能收”
“哈哈,萍水相逢怎么了,真心相交一天并是一世。你们兄弟相称,我的就是你的,带好了,不收就是看不是我”
“凌公主,你就收下吧,少爷认准的事是不会改的。”
“好吧,那谢谢大哥了。”
“去吧,一路多保重。”
纳兰德看着凌天二人消失巷头,才转身回去屋。凌天总觉得一直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总以为是大哥,不舍,所以他也没有回头看。其实不然,在庭院的阁楼,昨晚的女子-纳兰琴,一直注视着凌天的背影,直至消失于杭城的尽头。
两人一行,一路向北,在一个叫松木场的黎叔道,“凌公子,前面不远就是钱塘江了,正值夏日,此刻正是涨朝期,我们先在此地稍作休息,整顿一下再过江,你看如何?”
“郦叔,你长年在江湖行走,我是初出茅如之人,我一切听你的。”
“那好。”对话完毕两人翻身下马,点了一壶茶,看着忙忙碌碌的客商南来北往。
“此处是过江的比较之路,原先只有几个草棚,这几年随着社会的逐步安定,南北沟通开始增多,贸易也开始渐渐发展,前些年还是以江南特色为主,比如:丝绸,茶叶。这几年,江南的一些手工品也开始往北方输送,纳兰家,虽然算不上富可抵过,但是,在杭州城内还是小有名气。”
“难怪呢,郦叔,在纳兰家,很多年了吧?”
“是啊,我18岁进纳兰家,看着少爷长大,一晃30有余了。”
“呵呵”凌天直笑不语。并不是他不想知道别人的过去,只是怕翻起别人不远提起的回忆。
太阳略微偏西“凌公子,差不多了,潮期应该已过,我们上路吧?”
“好的。”
“郦叔,我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我们是北上,为何要过江?”
“这样啊,都怪老朽,为解释清楚,凌公子,是这样。我们这边是走水路,一直顺江直到上海崇明长江口,在乘船而上,可以节约一月有余的时间。”
“原来如此”
一行向南抵达钱塘江畔,潮水拍打江堤的痕迹清晰可见。码头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大家都赶着能在下一波潮水来临之际渡江,不然,又要等到明早清晨。凌天一行等上客船,甲板上一家基本无落脚之地。
“凌公子,去里面客房吧。”
“好的”
凌天跟着郦叔进了船仓,郦书去整理附件,凌天看着窗外的套头江水,感慨万千,此去陇西不是合适能回,杭州暂别了。江水的哗哗声和船桨摇动声不断的交织,视乎诉说着那承载千年的故事,诉不尽,道不明。
“锵锵,,,,,,”一阵锣声把沉思中的凌天拉回现实。
“各位,客官,路途寂寞,无意消遣,暂且听我诉说这杭州城的历史变迁,长城内外的人情冷暖,大清朝的奇闻趣事。”
不会,客房里的三三两两的都伸出脑袋,往客舱中央中,只见一个40开外的中年男子,正中而坐,手拿惊木和一把折扇。拿起茶杯润了喉咙,“啪”惊木一响,“各位客官,咱今天先不说别的,先说说着钱塘江。话说“宋绍兴三年,率众起义的马金人余五婆,民间传说就叫天子。天子临产前,其母已生下两个相貌怪异之人,其父怒而溺死。其父余怒未消,又见鸡犬伏在茅棚顶上,挥竿撵走。于是,华光冲天,被朝中观天象太师发觉,急发兵来捉拿。余五婆“哇”的一声哭出,便问“我的两位将军呢?”他听说两将已扔池中,又见鸡飞狗跳,连忙叫母亲背他上莲花尖,并交待边走边撒东西:往前扔竹叶,往后抛沙石。没料到慌乱中,母亲老是搞错。结果,前面雾重重山重重,后面是路坦坦,很快被官兵追上。余五婆在天子坟被乱箭射死。后人在此立墓叫天子坟。
关于朱元璋,他住苏庄富楼云台寺,族谱有记载。他在苏庄一农夫家中讨饭,见牛棚中有五条腿的怪物,像牛似马,农夫讲生下一年,不喝不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