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人,只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的想法。
“不行。”易福生立刻就领会了林耀的意思,“我不能连累你。”
“可是我不放心。”林耀原本是想让易福生和他一起是苏然住的地方,看来现在是行不通了。
“这说什么都不行。”
林耀看了看易福生坚定的面孔,思量了片刻,说道,“那这样,你今晚和我去苏然的别墅,明天我将你送到我师父住的地方,现在对方因为摸不清你具体的位置,但是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知道,所以你先和我到我师父的家里,让对方扑一个空。”
“但是。”
“我师父可是国术大师,”林耀继续规劝,“而且你跟我说过你们是多年的好友,现在就当是朋友相聚,这一举两得。”
毋庸置疑,易福生有些动摇。
经过沉思,良久之后,易福生总算点头。
“那我陪你去收拾。”林耀满足一笑。
却见易福生摆了摆手,“我没什么要带的,就一个药箱,如果非要带一些的话,那就把阿旺带走吧。”
林耀嗯了一声,便转身朝狗窝走去,然后解开绑在狗窝顶铁环上的皮带,然后拉起极其不情愿的阿旺,然后对正提着药箱走出来的易福生说,“走吧福伯。”
“好。”
易福生跟着林耀朝着来时的地方从后门走进苏然的别墅。
但是随即便被几个正在侦查的警员给拦住,上前询问两人是谁,再去征询了苏然的意思,才将两人给放进了客厅。
显然她并没有听从林耀的安排自己报了警。
这让林耀对苏然遇事的处事方法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走进客厅后,林耀看见此时苏然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绒毯,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目光沉着冷静,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她抬眼看了看林耀,最后将视线移开,落在福伯的身上,目光才放柔了一些,说,“您先坐。”
易福生点了点头,然后提着医箱走到了苏然的身边,将盖着苏然的绒毯掀起,却见到那白皙纤细的手臂上有着擦伤,他便开始为苏然处理起伤口来。
从客厅的门望出去,外面是闪烁着红色蓝交错的警灯,大概有十来个人在门前巡逻。
就在这时,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身穿着防弹背心,腰间别着配枪,满脸胡茬,皮肤黑黄,两鬓却有些微白,显得经历了无数风霜。
他的双手环胸,浓眉紧皱,有些不耐烦。
若不是因为这个地方的人得罪不起,他才不会为了这种小案子出动这么多警员。
他只是一个警长,什么事情都要上前,但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建功升级的。
到现在除了找到了子弹,可一些碎裂的玻璃碎片,连狙击手的位置都不清楚,这让他怎么查?
所以他准备早点结案,神色凝重地走到苏然的旁边,有些遗憾地说,“实在不好意思,苏小姐,证据我们都收集齐全了,我们还需要回去研究一下子弹的出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撤警了。”
“难道这就是你们警方最擅长的事情?”苏然的声音冰冷,这倒不是特意针对这个警察,而是因为她的性子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不明白苏小姐是什么意思。”中年警长的脸色有些不耐烦,很明显他是听明白了苏然的话。
但是这时候最好是装糊涂。
“我想知道难道你们就不派人保护着这个房子在彻底查清楚之前?”苏然面色不变,再次说道。
“会的,苏小姐。”中年警长打着哈哈,“今晚我会安排在附近。”
“不用给我咬文嚼字,”苏然冷冷地说道,“既然查不到就说明能力的问题,走吧。”
“好的。”中年警长点了点头,便对后花园和门外以及在客厅里的警员打了个撤退的手势,他准备留下两个新人随便敷衍一下就了事,一行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尖锐的刹车声。
接着一个大概二十五岁,身穿着高级定制西服,神情有些慌乱,却丝毫掩盖不住那贵族气质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