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烨一把将她拉住,抿了唇,眼里的玩味笑意更深了几分。
二人情不自禁都想到了‘花满楼’的那件事,忍不住想笑。
就在这时,被压在墙壁上的女子带着哭腔叫了起来,“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闭嘴。”男子低吼。
“放开我,救命啊。”
“啪”地一声,男子一耳光煽在女人脸上,女人还算白净的脸上多了几根手指印,疯狂地挣扎。
男人把她的腿压得更高,动作起伏更大,气喘如牛。
如故怔了,这是什么状况?
女人转头,冲着如故哭叫道:“救我,救救我。”
强—奸?
如故恨死了强—奸。
何况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乱来。
转头,见止烨居然只盯着她看,完全没有要救人的意思,如故心头怒火一下就冲了上来,这人没有正义感也就算了,竟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好,这事,他不管,她管。
提起裙子,冲上前,抬脚就向那耸动的屁股上踹去,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细跟高跟鞋,一脚下去能要了这丫半条命,接着横掌往那人脖子上切去。
一般的人,这一掌下去,基本能把人打晕。
但那人却是练过武的,还是练的硬气功,这一掌痛得他浑身一抽,人却没昏,摸着脖子转过头来,看见脚还蹬在他屁股上的如故,两眼顿时喷了火,“臭婊子,敢打我。”
一扬手,斗大的巴掌向如故脸上掴了过来,动作又快又狠。
突然横来一只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男子的脸瞬间痛苦地扭曲。
止烨把那人的手压在石壁上,另一只手照着他鼻子就是一拳,“打我的女人,找死。”
男子摸了一手的鼻血,顿时怒了,双目圆睁,挥拳向止烨打去,功夫居然不差。
止烨不愿暴露真功夫,纯粹像普通人打架,但一拳一腿仍是又准又狠,没几下功夫就扭着男人的手臂,把他压在地上。
那人不能动弹,破口大骂。
虽然如故自己就能把这人打趴下,但有人代她出手,她还是很领这个情的,至于他说她是他的女人的话,就自动无视了,“打他,打这王八蛋,看他还敢不敢干坏事。”
被强—奸的女人已经穿好衣裳,如故正想让她离开,她却突然扑向止烨,又踢又打。
止烨不知是怎么回事,回头来看,恰好女人的手抓来,长指甲抓破他的嘴角,渗出血珠。
突来的变化,让如故有些懵,一怔之后,看着止烨破损的嘴角,怒了,推开仍要踢打止烨的女人,“你打他干嘛?”
“他打我相公,我当然要打他。”女人又扑上前去拉扯止烨。
止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偏头避开。
“相公?”如故一瞬的错愕之后,这火就更大了,一把抓女人头发,把她拽开,不让她再靠近止烨,“是你相公,你叫什么救命?”
那女人十分泼辣,被扯住头发,痛得眼泪花都要流出来了,却硬转身过来去揪如故的头发。
如故头发长,竟被她抓住一缕,痛得‘哎哟’一声,抓住女人的手更不肯放松,两个女人扭到一块滚倒在地。
如故以前是女子散打冠军,就算打架,动作也是极利落潇洒的,但被这女人死死扭住,一时间是竟脱不出身,成了泼妇打法,平时的好形象毁得干干净净。
止烨看着扭成一堆的两个女人,再看如故那不肯示弱的小泼妇相,好笑又好气,嘴角上扬,摇着头笑了。
地上男子见止烨松懈,乘机抽出手反身加击,一拳打在止烨左额。
止烨左额顿时红肿了一块,勃然大怒,又是一拳向那人脸上招呼上去。
眼角余光,看见素锦和她的丫头金串站在街口,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事果然有诈。
这是樟州,又是在神算会的日子,管制极严,如果闹出人命,如故再有靠山,也难全身而退。
再看如故,下手除了蛮力,没带任何巧力,显然也看见了素锦,猜到了这是一个圈套。
止烨手上收了力,下手丝毫不带内力,但几拳下去,仍把那人揍成了猪头。
巡逻的衙差跑来,把扭成一堆的四个人强行拉开。
如故向素锦望去,嘴角挑衅的微微扬起,算计别人失败,比被算计的人更加郁闷。
素锦狠狠瞪了如故一眼,“走。”
金串见事情没怎么闹大,有些失望,“大小姐,就这样算了?”
“还能怎么?”素锦恨得咬牙。
接计划那男人找机会拨出匕首刺伤女人,再把匕首塞到如故手中,嫁祸给如故,让她卷进杀人命案之中。
可是,那人竟无能到连拨匕首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伤人了。
嫁祸如故不成,但如故如果敢用临安郡主的身份脱身,这脸就丢得大了,传出去脸面无存,越国的那些大臣少不了要去越皇跟前奏她一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