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年其未婚夫,也就是我火云宗一位天才之故,此人名叫……”那人赶忙解说道,
“行了,捡重要的说,”见他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样子,王墨赶忙摆手示意,他此行还有诸多事情要做,可沒时间听他在此废话,
“是是,我那师兄炼有一种秘术,虽然明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但暗地里却是专做那采阴补阳之事,当年他在暗中掳掠女修之时,这位寒烟仙子便落在了他手中,被擒之下此女为了活命,便将自身乃是玄阴素女之事说出,”那人一口气说出道,
“哼,你那师兄既然行了如此恶事,岂会轻易让人知晓,你又是如何知晓如此隐秘之事的,”王墨鼻端冷哼一声,继而双眼微眯的看着他道,
“嘿嘿,道友怀疑的不错,在下当初也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知晓此人心性歹毒,暗地里便在其秘密洞府内设下了一点小手段,对这些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这人倒也光棍,知晓自己断然不是王墨的对手,身份上也是尽量放低了姿态,宛若后辈一般,
“哦,既如此,那你继续说,”王墨微微颔首,略一寻思便让其说下去,
“对于玄阴素女之事,我那师兄本來不太清楚,却在此女细细一说之下,顿时宛若疯狂一般,本待当时便将之占有,可在那寒烟一张巧嘴下,说的是晕头转向,最终选择自己突破元婴圣者之际,再将之占有,要知道这玄阴素女体内的玄阴之力比之一般的破障丹可是要强悍十数倍啊,”那人似是沉浸在自身的记忆之中,说到玄阴素女之时,满脸皆是艳羡与贪婪之色,
“哼,”见他如此一副模样,王墨鼻端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冷哼,
“呃……嘿嘿,道友勿怪,之后我那云师姐云雨婷,不知从何处得知其未婚夫掳劫女修的消息,竟然寻到了那处洞府之内,
那云雨婷性子火爆,眼见其洞府内藏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女修,自然是怒火中烧,本待当场将之灭杀,但在他一番巧舌如簧的辩解下,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不过却是对玄阴素女诀产生了贪念,但无论如何,寒烟此女都不肯说出素女诀的修炼之法,结果两人只得设下禁制将之囚禁,
却不知此女用了何法,竟然在暗中将禁制无声无息的解除,并在一次我那师兄放松警惕之际,用了一种极为强悍的秘术,当场将之化作了寒冰,自身则逃遁无踪,”
这人干笑一声,继而将自己所知全数说了出來,当其说道那寒冰秘术之际,脸上却是明显闪过了一丝惧意,
“就这些,”见他住口不语,王墨淡淡问道,
“啊……我还知道火云宗的许多秘密,还知道我几位师兄弟的藏宝之处,他们的诸多隐秘我也一清二楚,道友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出來,”那人神情一滞,心下微感不妙之际,忙不迭的说道,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王墨淡淡扫了他一眼,左手小拇指微微一颤,
血衣骤然化作红芒,瞬息间便來到其近前,在其还沒反应过來之际,小手已然探到其丹田处,噗嗤一声轻响,便将之金丹一把掏出,
“啊,”
身为结丹宗师,纵然金丹被摄住,那人也是有着暂时的清醒,口中一声惨嚎发出,挣扎着看向那被血芒缠绕的金丹,眼中露出祈求之色:“你答应过我,要放过我的啊,你不守承诺,”
“道友好像记错了吧,在下可从未承诺过什么,安心的转世去吧,”对于这样专门窥探他人隐私之人,王墨虽然相信其所言,但对于其人品却是不怎么放心,
此行若是放他离去,难保不会到处散播谣言,自身现在有血衣护身,一般不会有甚危险,但寒烟此女恐怕就要在修炼界寸步难行了,
此女当年与王墨也算是有过一段交情,却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你……呜啊,”那人手捂丹田,鲜血流淌之际,蓦地再度发出一声惨嚎,手掌往前探着,似是要将金丹抓回一般,但下一刻便即倒地,再也沒了声息,
血衣手掌之中的金丹,已然被血芒全数覆盖,将之神魂化去,继而将其身上的几样宝物摄出,交给了王墨,
“嘿,生命如此脆弱,我是否也会有如此下场呢,呵呵,”
望着死不瞑目的修士,王墨随手将之化作飞灰,自嘲一笑,微微摇首将杂念排除脑海,脚下似缓实快的向街道一端疾驰而去,
事情已经若是一直沉浸于过往,那就如同生活在虚幻里一般,人,就要往前看,一刻都不要否定自己的过去,但却要时时以新的目光审视自己,才能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