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段末坯都jiao过手。
王烈勇猛无匹,气势如虹;段末坯百战之将,大枪无敌。
两个人都是绝世的猛将,若冲不破自己手下的阻击才是笑话。
所以,支雄要把最后的底牌压在稳固防守上,只要他能固守住阵型,那么凭借人数上的优势,一定可以击退王烈。
但这个时候,就地进行防御,在这一片平坦的雪原上,根本无法树立起防御xing的阵地,尤其对于几乎没有重甲步军,军心涣散的匈奴汉国士兵来讲,更是难上加难。
支雄有些后悔自己着急攻城,却没有安下一个稳固的营寨,否则现在就可以入营寨内,那样,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就可以很快重整旗鼓。
但世上没有后悔yao可吃,支雄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王烈看来的确没有在信都城内,而是在城外如毒蛇一般安眠起来,只待自己露出漏dong,就亮出了獠牙。
而因为自己的急躁和大意,现在却陷入了这般窘境,几乎就是生死一线。
随后,更让支雄恼怒的事情生了,他这边阵型还没有完全布置完毕,尤其是两边的士兵因为指挥不便,还在1uan哄哄的到处1uan跑的时候,两边王烈和段末坯已经各带领三千骑兵冲了上来。
原来,那两边负责迎战抵抗的匈奴汉国的两个将军,刚刚迎上王烈和段末坯,就已经迅被击败。
对上王烈的曲虎也是支雄手下一员勇将,手中一把大斧,平日里号称大斧无敌,也曾和当日被王烈刺死的并州大将龙季猛斗个相当。
但此刻他遇上王烈,却是倒霉透顶,想王烈几年前就可以力斗龙季猛,并一枪刺死他,现在王烈的武功突飞猛进,与曲虎作战更是出甚多。
可是曲虎并不了解这些,一时间也并没有认出带着鬼神面具的王烈。
这曲虎是个身高八尺多的壮汉,整个人就像是横着长一般,他见王烈冲在狂澜军骑军的最前边,一副大将模样,却是直接迎了上去。
而且,曲虎一看王烈那副矫健但并不显得强壮的身躯,却是有些不屑。
狞笑一声道:“小子,你是什么人,通名报姓,我斧下不死无名之……”
“找死还那么啰嗦——”王烈冷哼一声,黑龙大步跨前,王烈手中大枪瞬间就到了那曲虎身前。
曲虎吓的汗mao倒竖,惊出一身冷汗,手中劈砍出的大斧堪堪收回挡在面前。
枪斧相jiao,那曲虎只觉得手中一阵剧痛,大斧直接被从胸前dang开。
接着,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见王烈从自己身侧奔过,同时感觉到胸口一凉,接着就是一阵刺痛传来。
再低头看时,只见胸口已经被戳出一个血dong,尸身坠地。
其实,若真是正面jiao锋,曲虎就算不济,至少也能在王烈手下走上十余招,奈何他实在托大,废话太多,而王烈胯下的黑龙又实在太快,所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失了先机。
王烈一招内杀死曲虎,那边段末坯也不过两个回合就将和自己对战的律纳刺死。
这两个支雄手下的大将虽然也算勇士,但面对这样两个杀神,却只能在地狱里自叹倒霉了。
带队的主将瞬间就被敌人杀死,这样数千收拢起来的匈奴汉国骑兵震骇不已,此刻更不是心怀仇恨、气势正盛的狂澜军士兵的敌手,对面的狂澜军士兵数骑一队,就如一把把刀子刺进匈奴汉国的骑兵阵中。
这些狂澜军的骑兵和匈奴汉国的骑兵数量上其实相当,但却总能在局部形netg人数上的优势,战术素养却是高出一截。
如此高下立判,这五六千匈奴汉国的骑士,抵抗了还不足一刻,就被王烈和段末坯两人一阵杀散。
杀散阻路的匈奴汉国骑军后,王烈他们终于直接面对上了已经列好阵型的匈奴汉国士兵本阵。
在这些匈奴汉国士兵眼中,王烈他们脸上七彩狰狞的面具如鬼,手中环刀雪亮,大枪如刺,却是震撼人心。
“稳住阵型,出长矛,都不要慌1uan!”支雄大喝着。
转眼间,王烈他们冲到眼前,接着这些人面对匈奴汉国的本阵,shè出一阵密集的箭雨,顿时两侧最靠外的敌人倒下了数百人。
而王烈和段末坯趁机从两侧冲入,在失去了盾牌和没有重甲步军掩护的情况下,这些本就不擅长步战的匈奴汉国骑兵很快就被搅了个七零八落。
而这时,荆展也带着城内剩下的千余狂澜军士兵高举火把从城内杀出,城内的百姓也都跟随者嘶喊杀出,很多人甚至手拿的是菜刀、锄头,但却是毫不畏惧的冲向敌人。
黑暗中,匈奴汉国的士兵也看不清那些冲出之人的相貌,只能隐约看着他们都高举武器,呼喊而来,看火把的数量绝对过了两万。
这顿时让匈奴汉国士兵认定:“我们已经被敌人大军包围了!”
却绝对想不到那从城内冲出的大部分,其实是他们曾经最看不起的汉家百姓。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