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的怨妇一样,更何况皇普云熙不来相府主动找我,我还巴不得呢,毕竟当日那件事情,宫冰璃直到今天才收拾好心情,能够迎面去面对皇普云熙呢。
“好了啦,张伯,你也应该知道云熙现在来相府的身份是多么尴尬,更何况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田地里忙活着,您不是不知道,要云熙来看见我浑身泥巴的样子,那样我也不乐意了呢。”
宫冰璃撒娇地对张伯说着,为皇普云熙寻个借口,至少接下来与皇普云熙在一起的日子,宫冰璃不希望皇普云熙在自己最亲的人心中落下半点不好的印象,这或许是出自于一种下意识的保护吧,即使是交易,但也还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夫君啊。
张伯听了哼了一声,指着宫冰璃对身旁的徐氏说着:“你看这丫头,有了夫君就忘了我这个张伯了,只不过说了四王爷一句就偏袒成这样。”
“好了,张伯,冰璃与四王爷没见面都一个月了,可不能耽搁人家,冰璃,赶紧去吧。”
徐氏被这一对爷孙拌嘴的模样逗得直乐,忙起身催促宫冰璃去找皇普云熙,毕竟人家两个都一个月没见面了,见宫冰璃一直眺望远方的眼神,徐氏就知道,宫冰璃这是在想皇普云熙了。
女大当嫁,若是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的话,不论富贵贫穷,只求朝朝暮暮,那这样的一生,徐氏也能够放心让宫冰璃自由地去了。
“恩,好了,张伯您和娘亲慢慢泡茶吧,我就先去了。”
宫冰璃吐了吐舌头,笑着跑出门外,身上仍旧飘着单薄的白衣,而里面的凤凰衫,自从当日听了皇普云熙口中的那句劝告后便存放到了柜子里面,偶尔拿出来清洗清洗,一直没穿在身上,虽然徐氏也见到了几次,却没说什么,只是眸子的躲闪出卖了她的心情,让宫冰璃越发感觉到这件凤凰衫里面大有文章。
这一个月以来,宫啸难得安分一次,没有来找宫冰璃和徐氏的麻烦,看来皇普云熙的猜想灵验了,宫啸暂时还不敢逼自己太紧,在暗地里将整个局势重新洗牌,毕竟自己已经成为准王妃了,无法再像以前一样肆意找自己的麻烦,不过暗里一直没人来对付自己,井水也没被人偷偷下药,这倒是让宫冰璃感觉稍稍惊讶。
原本以为这相府里有些人见不着自己风光,会来给自己暗中下毒,但现在看起来,自己是有点杞人忧天了,不过警惕还是不能放松,这可关乎身家性命,一个不小心,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每天来自家院子里请安的人明显多了起来,一个个都是来奉承自己,要自己当上王妃后多多照顾,还有不少是来忏悔以前对她们母女的罪行,念得宫冰璃耳朵都起茧子了,直接在门口挂上个牌子,有什么事情一律得先知会,经过自己同意才能见面,这才让那群人流减缓了许多。
“真是得势与不得势,一样都是永无宁日啊。”
宫冰璃不由感叹一番,终于知道那些权贵人士的日子是多么不好过了,每天都要应付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好在自己帮皇普云熙的工作不是经商,而是种田,面对的人也不需要太多,这倒是让宫冰璃庆幸了几分。
接下来,自己是要去给皇普云熙看一看,自己努力一个月的成果了。
宫冰璃嘴角抿起一丝笑意,望了一眼自家的菜园子,这一个月以来,自己将重生之前所有关于改造种子的知识都试验了一个遍,制造出了比原本种子更具有生长力和多重功能的种子,现在自己可以去找皇普云熙,好好商量一下开阔田地种植这件事情了。
还有,无名和他的彩凤客栈,今日也一并去一趟,商量一些事情吧。
宫冰璃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了小院子里,望着这小院子门口种植的排排林荫,阳光迎面,深吸了一口气。
一个月没见了,当初对皇普云熙那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心情也终于平复了下来,这也是为何宫冰璃会挑在这个时候去,毕竟若是像一个月前那个黄昏一样面对皇普云熙的话,宫冰璃真不知道会尴尬到什么程度,而且那时候的皇普云熙,好像也因为自己的态度而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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