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作对起来,不仅是自己对付她得摸一下尽量,她若想对付自己,也是得好好看看自己有什么本事,既然不能为敌,那么不敌或者为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老实说,主子,刚开始您跟我说宫冰璃攀上了四王爷这根高枝的时候,鸣儿还是不相信的,可今日看来,是鸣儿孤陋寡闻了,不仅仅是主子您,恐怕就连整个相府,甚至老爷的目光都被宫冰璃欺骗了去,在刚才的时候,鸣儿有时候都在想,宫冰璃真的只是个十三岁的女子吗?简直就像是被另一个灵魂附体了般。”
鸣儿听了崔氏的话,也不由地说出了刚才对宫冰璃的感受,特别是说到了最后,不由涌起了一股惧怕,对于她们来说,这些鬼神之事通常都是拜着信服的,若是宫冰璃真是被什么东西给上了身,导致她变成了这个模样,那么以往去欺负她的自己,岂不是会被下什么降头?
“别乱说,鬼神怎么有那么闲工夫去上宫冰璃的身,在这相府里没有什么鬼神,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靠的都是各自的本事,好在这里没有什么人,不会被嚼舌根,不过下一次,即使是你鸣儿,再说这种话本夫人也是要生气的。”
崔氏瞟了一眼鸣儿,嘴中骂着,提醒鸣儿鬼神之言是不能在相府随意开口的,鸣儿听后连忙跪在地上,垂下头惶恐地说着:“是,鸣儿知错了,请主子恕罪。”
“起来吧,知道错了就好了,下次不要再犯了,不过宫冰璃最后那句话,现在细细听起来,恐怕是起了想与我们合作之意,现在先观察一下局势,不用太快给宫冰璃答复,但真的能与宫冰璃合作的话,自己这个相府主母的位置,还有清儿……”
崔氏说着说着,对与宫冰璃合作这件事情更是多了几分兴趣,一旁的鸣儿站起身子,看着自家主子这个模样,有些忍不住地劝着。
“可是以前我们对宫冰璃和徐氏做的事情,鸣儿想宫冰璃是不可能那么大方一笑置之的,说不定在危难时刻还会被其从背后捅来一刀,还是慎重一点好,宫冰璃此刻已然是一把双刃剑,不能随意去碰。”
“恩,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情还是得慎重一点,今日本夫人照顾了宫大夫人一天,还有宫明心这档子事,着实感觉有些累了,不过,宫明心这么一疯下去,难保李氏不会以此为借口整日找老爷去她房中,若在这段时间内,李氏怀上了老爷的种,还是男子的话……。”
崔氏有些担忧地说着,若是真被李氏走了运,再次怀上了老爷的种,还是一个男丁的话,那么自己清儿以后继承相府的时候,难保不会被李氏跳出来反咬一口,给她家的孩子争去权利,那时候老爷的心思,倒是难猜啊。
“主子,这一点,鸣儿想应该不会,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老爷想必是没有心情与李氏行那档子的事情,更何况,老爷对少爷,不是一直都寄予重望的吗?少爷是相府未来的继承人,这件事情简直是整个相府的人都默认的,就算李氏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耐。”
鸣儿倒是笑了一声,为崔氏讲解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是多么的微乎其微,听得崔氏也露出了一丝笑颜,心中的隐晦也扫去了不少,摸了摸鸣儿的脸蛋,轻笑着说道。
“还是你这丫头嘴甜,好吧,赶紧回去了,宫大夫人刚醒,我还得先去照看一下,今日便早早休息了吧。”
崔氏说完,最后望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小院子,心中涟漪四起,宫冰璃啊宫冰璃,若是你真的有心与我合作的话,那么不仅仅是我该给你看到我的诚意,而你,也应该好好给我看一次你的诚意呢。
两人的身影渐渐离去,晚风四起,卷着落叶飘零,勾勒出了一股萧瑟的黑暗,月光当天,隐入乌云,似是也察觉到了,这个相府以后的斗争,将会因为宫冰璃的参与,变得越发激烈了。
那天过后,时光倒转,日子眨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了。
季节已经完全转入了春季最为旺盛的时刻,整个相府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阳光明媚,枝头繁茂,鸟儿跳跃在露水之间叽叽喳喳地叫着,逐渐提高的温度让人们脱下了冬装,换上了一身得体修长的薄衫,相府的下人们个个形形色色地走过,看来今天又是同以往一样,寻常的一天。
“娘亲,张伯,我要出府一趟。”
小院子里,一声清脆的嗓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正在与张伯冲着龙井茶的徐氏一顿,看了一眼已经吃饱饭,靠在门口站着的宫冰璃,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地说着。
“冰璃,是去找四王爷吗?”
“恩,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了,这次去找他有点事情商量。”
宫冰璃冲着徐氏点了点头说道,倒是一旁品着茶的张伯不乐意了,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地说着。
“话说四王爷已经一个月没有来相府和冰璃见面了,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家冰璃被四王爷抛弃了呢,这也真是,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还是别了一个月了,四王爷还真忍耐得住不来见一见娇妻啊。”
张伯这个模样引得宫冰璃“扑哧”一笑,自己都还没抱怨什么呢,怎么张伯说的一脸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