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收在暂住的客栈来着。
“当然是跟踪你们,然后偷的。”
“哈!你跟踪我和独孤墨轩到底几天啊?”该不会他们的所有谈话,他都听到了吧?郝梦把烤红薯在火上翻滚,阴阳怪气地讥讽,“有个霸道的丈夫,连勾搭情人的自由都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该准备一封休书才对呀。”
“风凉话讥讽了一路,有什么火气,干净利落地发泄出来,不要拐弯抹角。”
“我倒是喜欢这样拐弯抹角的,免得太直接,伤了和气。”
远处的黑云和突子都忍不住看过来,沉默了片刻,一个又忙着啃草,一个又忙着闭上鹰眸晒太阳。那两个人呐,已经吵吵闹闹别扭了几天,这样下去,暝夜皇族休想有子嗣可以传宗接代了。
呼延擎被郝梦这句话气得无言。他知道,她还是在生气他放了莫雪娴的事,不管他解释多少遍,都难逃对莫雪娴的怜悯之嫌。
他披上披风,气呼呼地走出小帐篷,“你要怎样才能解气?”
“打一架!”郝梦不假思索。
“不打。”他若是不小心失手亮出什么她好奇的招数,她又要缠着他教习,麻烦一大串,比粘人牙的冰糖葫芦还烦哩。“对弈怎么样?”
“对弈枯燥无趣。”郝梦不想拿自己的弱势对抗别人的强势,这可是最愚蠢的行为。
“你是不敢比?还是你这几年来,根本没有长进?”
郝梦咬牙切齿,“我就是不比对弈,有本事你就和我比踢毽子。”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