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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君兮君不知(3 / 4)

英名,就差点丧在一把匕首上了。”他幽幽道。

若不是召集全城百姓放下手头所有营生,抽干江北所有河水,日夜不停地逐一排查,断难找回她心头爱物。

往日纵使再狂放不羁,也将民生放在首位。

总记得父王的遗训,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贵。

只为博她一笑,却做了颠覆性情的事。

沈子菱心头跳得厉害。

沂嗣王却幽深了眸子,帮她抬起纤嫩皓腕,抵住自己的心窝:“放心,皇上一向对本王多有忌惮,视本王为眼中钉,皇后又处处护着你,就算你杀了本王,也不过是为国除害,不见得会偿命。”

刀尖顺着他的锦袍朝内深入,凹出一个小小的漩涡。

沈子菱感觉他的力道在逐渐加大,又见他拧紧了眉峰,再看他胸口的袍子上,已有血迹渗出,脸色一白,狠狠抽出手,终于将匕首丢到地上:“你是个疯子——”

眼泪再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他将她纤腰一握,抗在了肩上,径直朝主院的厢房大步走去,喜洋洋:“冬儿,去给你家小姐把衣裳枕头搬来!”

他这辈子没哄过女人。

不过,现在看起来,能有多难?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

天际泛起了鱼肚白,渐渐,旭日渐升。

沈子菱从榻上爬起来时,定了定神,才确定自己昨晚真的已经搬到他屋子里了。

昨晚,他将她抱回了自己屋子,再不让她走了,先让医官为她来看手上的烫伤,见没事了,又让冬儿进来伺候她换了寝衣,洗漱了一番,然后他扇灭了烛火,糊里糊涂间,她被他从背后抱着,睡了一夜。

起初她绷紧了身子,生怕他会像之前在江北那样做坏事。

幸亏,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从她身后拥住她的腰,头颅搁在她纤细的肩上,在她耳边低喃:“回了江北,你爱读兵书就读兵书,爱练兵就去给爷练兵。还有西院那些人,你走后,爷都放了,你回去要还是嫌碍眼,爷再放一把火,把那边院子烧个一干二净,哦对,不然直接把江北的嗣王府都给烧了,爷重新给你盖个……”

这人是放火放上瘾了吧?动不动就放火。走到哪里都放火。

她无语,绷紧的身子却缓缓松弛了下来。

她从不知道他可以迁就她这一步,缓缓道:“都放了,你真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本来就都是别人送的,完全不符合爷的品味。爷现在已经挑好了自己想要的,其他的,都滚一边。”他手劲一大,蛮横地箍紧她的腰肢。

她呼吸愈发的热。

两人的呼吸终于在渐升的睡意中绵长。

都太累了。

他呼吸着她身上的体香,入睡前嘀咕着:“怎么几个月就长胖了这么多……”

可能是晚上情绪太激动,耗了太多力气,她也没来得及回答,呢哝了一声,便堕入了梦乡。

此刻,身边的床上还留有他的余温。

他习惯早起练武,保持体魄,就算如今在京城,这习惯也应该不辍。估计是去院子外习武了吧。

她回忆起来,天光刚亮他起身时,好像曾在自己额上印下了一个吻,然后那吻,转移到了自己的唇上,轻磨慢捻,然后辗转不休。

她下意识摸了摸唇瓣,果然,有些浅浅的肿胀,脸有些发热。

正这时,冬儿推门进来,见她醒了,将手上的托盘放在八仙桌上,笑得意味深长:“小姐可算醒了,都快正午了。”

沈子菱做贼心虚,脱口而出:“我跟他昨晚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太累了,睡得久了一点!”

冬儿忍俊不禁,算了,小姐和姑爷刚刚和好,又是小别胜新婚,估计还有些不好意思,也就贴心地帮她下台:“我懂,小姐现在身怀有孕,姑爷当然不敢有什么了。”

有孕?沈子菱愣了一下。

冬儿看她的神情,回过神:“小姐不会还没跟姑爷说吧?”

沈子菱摇摇头。

冬儿扶额:“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还没说?”

沈子菱深吸口气:“我……忘了。”

昨晚被他一抱进屋子,又是被医官看手上的烫伤,又是换衣洗漱,最后被他抱着躺下来,她已经累惨了,根本无暇说。

忘了?冬儿哭笑不得。

沈子菱吃吃一笑:“急什么,等会看到他再说吧。”

冬儿点点头:“也好,姑爷正在前庭的天井练箭,嘱咐过我,让小姐一起来就先把早膳吃了,我一大早就看见姑爷钻进厨房指示厨子,这顿早饭,全是姑爷安排的。”

沈子菱看一眼桌子上的早膳,全部是自己在江北喜欢吃的。

之前住在福清宫,还有些吃不得油荤,今天鸭胗配上鱼粥,却吃得津津有味,一点没觉得作呕。

早膳吃完,她伸了个懒腰:“冬儿,陪我出去走走吧。撑得慌。”

冬儿笑起来,什么出去走走,是迫不及待想去跟嗣王说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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