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喜欢上的大好看些。
“猜你喜欢上的。”
淡淡的一句话,定定的传入了慕容幸的耳里,这让他一口老血卡在喉头,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
“唉呀呀~没想到我师父居然也有这比女子还灵验的直觉啊,佩服佩服。”慕容幸高挑了声,一幅小流氓的模样,寒弃皱了皱眉,却是不以为意。
人人都说女子方才有这么独一无二的直觉,可现下他倒不觉得尽然,谁说只有女子才会,他的师父的直觉可不比女子差啊,至少于下来说。
“你在吃醋。”寒弃凉凉的开口道。
吃醋么?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幸,我改变主意了,你若想走,现在,我是不会拦你的。”寒弃说,久未说话的嗓子发出的音沙哑无比,而今说了这么多嗓子也早该缺水了,慕容幸还未回神,只是贴心的递了杯茶水过去,让直咳嗽的寒弃润润喉再说话。
“什么?”回过神后,慕容幸震惊了,瞪大了眼似是想要看进身前人的眼眸深处,看清他所想,再挖出他的秘密,“师父你说什么呢?!”
寒弃不言,僵持良久,慕容幸才说:“我不走,照顾了师父你这么久,可不是白照顾的。”
寒弃:“……”
慕容幸:“无论如何我也不走,你赶我也不走!”
寒弃还是没说话,慕容幸这才又道:“师父师父,好师傅,让我留下来吧。”
“……我什么也没说。”
寒弃这番话让慕容幸也不由得楞住了,接着便是止不住的欢喜,寒弃这话是同意了,他再也不会赶走自己了,真是太好了!
……
此后,他俩的日子过得平淡悠然,不过日子久了,慕容幸居然敢无视了他这师傅,背着他偷偷的做些什么,这一想法让寒弃很是气愤。
几日后,城中传来了恶耗,说是朝中的大臣,便是那位杀了大奸臣湘王为民除害的那位国师,不幸去了世,市井有人说,这国师啊,是被人杀了的,估计还是湘王的余党,又有人说,这国师啊,是自杀的,其中缘由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些说法到底谁对谁错,又有几人知晓呢?怕是知晓的人也只有当事人了。
看着听了这一消息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慕容幸,寒弃皱了眉头,虽然寒弃知道,这凤子卿是那国师杀害的,而这国师就等同于慕容幸的仇人,杀了他的人,怕是他的幸没错了,不过还是让慕容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才罢休。
“其实师父,你想错了,真的,我是想杀他为大哥报仇的,可是后面我没下手,大哥原来对他这么好,就算是被杀了也没恨过,我要是真的下了手,大哥怕是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了,我啊,那个时候只是将剑扔到了地上,让他凭心而论到底对不对得起大哥而已,真的仅此而已了师父,你得相信我啊。”慕容幸眨巴眨巴一双大眼,颇为委屈的看着寒弃,寒弃不言,心内倒是有了答案,因为慕容幸至那后就再不会对自己撒谎了。
事情如何,又有几人知晓?顾清衡真的是自杀了么?又是为何呢?
原来啊,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慕容幸丢下那剑,说了句让他凭心而论的话便愤愤然离开了,只留下站在原地的顾清衡和那把躺在地上的剑,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儿,也不知他接下来玩做什么,忽然这时,屋内响起了重物摔地的声音,闷闷的,直击人心的沉重。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屋内,床下趟了个女子,是清莲,那身子消瘦的快不见人形了,顾清痕唤了几声,不见人回答又颤微微的靠近,伸出手去探了探清莲的鼻息,瞳孔猛的一缩,随后,他将清莲轻放在床上,如同她只是睡着了一般,只是盖好了被子便出了门,拾起那把长剑满是悲凉的大笑着。
“今生,我负了两人,一人爱我至深,我却只是对她抱有兄妹之情,一人我爱至深,却不能长相守,我知他心内有很多人,也无法说些什么,最终我杀了他,冤孽啊……”紧接着悲凉一笑,剑光一闪便从此归入冥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