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千钧一发要命关头,测绘队的守兵们及时赶来,冲头的弓弩手两发弩箭碰击开劈向队长和曲贝的刀,真是好悬呀,就差那么半分。
小队长仁义宽厚想事长远,救兵一到他们占了上风,他喊着叮嘱他的兵别伤害这些人都活捉。全副武装的守兵对付九个跟随就跟吃个豆芽菜一样简单,那赤手空拳的更是容易的如同瓮中捉鳖,五十个守兵将他们围在包围里。
“我爸你们把他怎么了?”曲贝哭喊着向两跟随要父亲,七个跟随笨得还恨恨骂曲贝什么“背叛族人引大军屠杀族人,狼子野心人”“做坏事还要反咬的恶人”“没想到你竟是个坏的浑身流臭水的脓包”曲贝只顾着伤心流泪,回不了口辩不了白。
小队长听不下去他们的污言,大喝一声说道:“屠杀,这里血流成河了吗?你们是鬼吗?你们不是活得好好的还在这里不是在骂吗?这里谁在流血?是我们!背叛,是你们背叛,你们杀死头人却说他逃了,还要赶尽杀绝!你们,你们才是坏的流脓!”
“你们是一伙的,你当然要替他说话,想蒙骗我们真可笑,明明你们这些兵不就站在这了,出卖我们换他和他爹活命,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一个跟随给绑着了还要挣扎着想跳脚才嚷骂,他给守兵们按住嚷完话。
“你们是香饼饼能吃能填饿肚子吗?是半两钱能花吗?可怎么看不能吃不能花就是一堆废物,换来作啥用啊?值得换吗?”小队长讥讽过上前拎了是非颠倒的两跟随,吼:“说,头人的尸首你们藏在哪啦?下毒害曲贝,头人又被你们杀,以前我还觉得头人是大恶人,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比他还恶毒还狠还坏的!他一定对你们下不了手,而你们不念他手下留情反而杀死他,呔,恶人中的大恶人!”
那七个给蒙鼓里的跟随在旁听得是摸不着头脑,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想,外面又呼啦啦闯进一大帮子兵来,挤得屋里的人不得不往门外出。郡尉的兵也来了,嚯,真是乱中乱。他们进来大呼小叫着将所有部落人控制在他们手里,这其中还包括跟小队长同一战线的厨子们。这还不够,又将小队长和他的守兵挤开推开,可把小队长气得气不打一处来,他们这阵势不就象在印证将要屠杀,这不就是添乱让谣言成真。
小队长发现郡尉了,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挨过去也不管郡尉的身份,一把拎了他的领口教训着:“你会不会看情况啊,已经控制下了你们还插一脚,添乱抢功是吧?利欲熏心你啊,你这样做只会让事情说不清楚!”
当着这么多人,数不清的眼睛,这样给揪着,郡尉的面子怎么也挂不住,他咆哮:“是你的人大叫不好的,不好的,要我快快发兵,你控制住了还向我搬什么兵啊!”
部落人的眼睛睃来睃去看他们俩,想他们是不是争功要起内讧,他们甚至还想要不要趁这时机反抗。
“是我,是我,”堂哥军医现身在他们面前,他捅小队长要他松手,他赔上笑脸解释着,“事情瞬息万变,我是给两位法兽吵得晕了头,他们俩见曲贝,就是头人的儿子一人回去,因为这之前我们听到不好的消息,在猜头人是出了不测,就怕真这样他一人回去也是给杀,他们左一嘴‘要是曲贝给杀了,事情将会更复杂,内讧内乱’,右一句‘头人、曲贝都死了,他们内讧队长命也会休矣’,我就给搞得沉不住气了,要我们的人赶快上去,看到他们去了,我又一想那里复杂,我们就是五十人能行吗?因此,为保险起见我就赶快找您搬兵。”
郡尉的青脸色缓成白中见红润了,堂哥军医放下心来,转着看看小队长说:“没伤着哪吧?行啊,功夫有长进啊,好好的。”
“幸灾乐祸!什么好好的,幸亏这屋子小挤挤地打不开手脚,幸亏他们人还不算多,幸亏只有九个有刀的,否则,我早就身首异处给他们大卸八块了。”这里正解释着,那边出现纷乱,曲贝挣开束缚冲到两跟随面前,抓着他们又摇又晃又哭又叫:“还我父亲!还我父亲!”他的疯劲又让那七个蒙鼓里头的跟随骚动,纷纷挣着要站起身子,因为他们怎么看曲贝不象做假演戏出来的。他们一动其他部落人也挣扎起来,郡尉的兵自然也得跟着动作起来。郡尉瞧部落人动成一团了,想他们是演的那一出,他问小队长是怎么回事,可把小队长恼火得真想飚一句“笨脑壳”出来,明明堂哥军医先前说得够清楚了,再看这情形也应该猜出个**不离十嘛。小队长忍住想骂出口的话,翻个白眼算是回答。
此时两个跟随就跟王八死咬不松口,他们反而说:“你们勾结外人屠杀族人还装无辜,真恨不得将你们碎尸万段!”郡尉受了小队长白眼,这下又听到这话,他也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将两跟随各踢上一脚嚷嚷:“勾结谁?屠杀谁?你们还有理了啊,碎尸万段的该是你们!测绘队走过那么多的部落没事,就是到你们这出事,要不是救得及时完完啦!”他还算聪明点到此打止,没将他们这些为官者也会完完带出来。
两跟随给踢得火辣辣得痛,他们还要嘴犟:“这是头人下得令,怪不得我们。”
“哼,头人呢?交出来,我当场将他杀了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