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劝吗?你这就是让他更受刺激!防万一,他才不管什么万一,看看给你说过他成什么样,什么样!他都幻听听到他爸在惨叫,他脑海里都不知幻想出什么惨样了,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堂哥军医越说越生气,他都忘了身体的疼痛,冲着丰法兽指鼻子指脸了。
“不好啦!不好啦!!不好啦!!!”刚听着象是一声紧似一声,再听发现是多声,那上山转悠的五位灵兽、五个守兵喊着叫着,跌跌撞撞冲来。领头的守兵一个大张臂止住身后要呱嘈的同伴,他来说:“有人喊曲贝,喊了两声就戛然而止,那声音听在耳里好凄惨的感觉,我们都听到了。”
“在哪?”大家急问。
“哎呀,不知道从哪发出的,我们在下面就听上方传来的,空旷旷中透着惨叫,汗毛都吓得立起来了,试着上去看了看,鬼呀,就一下子黑下来啥也看不见,更恐怖了,眼睛缓过来黑暗,我们就慌着下来报了,报一声这事。”
堂哥军医想看曲贝反应,这才发现曲贝早就给那两兵击昏瘫在他们怀里,还没来得及放下让他躺好。“看来头人凶多吉少呀,说不定现在已死,父子同心,曲贝一定是感应到了。”这是喜法兽在叹着气说,他本是见堂哥军医对丰法兽横眉竖眼的,走来是要跟丰法兽一条战线,却给这突然的事件岔开要对阵堂哥军医的念头。
“你胡说什么呀,就敢肯定啊!头人有那么容易给杀吗?他有那么多的跟随跟着,非得用那两个吗?”堂哥军医不知怎得他今个火气真大,对谁都是火冲冲的,对着喜法兽火冲冲嚷罢还要摆上火冲冲的脸色。
“越近身的人反而越容易下手,我领悟迟了,昨天曲贝走了我才想到,没能及早提醒。你想啊头人爱儿子能容忍儿子继续受毒害,他查出来了肯定要质问原因,那下毒的见事败只会更凶狠,头人命休矣。”丰法兽和喜法兽你一句我一言肯定头人出事,堂哥军医倒要崩溃,小队长他的堂弟还在里面,在说这事压根就无法去证实,他在外的人该做什么决定,什么决定也无法决定。
堂哥军医想把曲贝弄醒,他想就由曲贝来决定吧。他给曲贝按压人中,守兵下手过重没能醒过来。他的意图喜法兽和丰法兽都明白,喜法兽蹲到曲贝身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曲贝,又碰碰堂哥军医说:“你能让曲贝一人回去吗?他回去就跟头人一样死法。”丰法兽及着膝才在堂哥军医耳边说:“你得报告给郡尉,咱们的大军得跟曲贝一同进去才是正道。”问题又是给他,堂哥军医气冲冲拎了两位法兽,他听得不耐烦了:“闭嘴!大军都对付不了头人,这下他就这么轻而易举从你们嘴里死啦!头人凶狠谁能杀他?他杀别人还差不多,你们少在这里瞎起哄穷开心。”
“换作以前的头人肯定是他杀别人,可如今的头人他心软了顾虑多了,优柔寡断了……”“这从何说起呀,你从哪得出来的呢?”堂哥军医嗤之以鼻打断丰法兽的话。
“下毒之人一找着,依以前的头人就是快刀斩乱麻直接就杀了,祸害已除还担心曲贝会有什么不测吗?让曲贝出来说明他处理此事有想法,可以说是多余的想法,他一定想知道为什么要下毒,他一定会问他们,这便是优柔寡断。人是不想死的,更何况是有野心之人更不想死的,他们会用哀求可怜来令头人心软,让头人顾虑无法下得去手,他会饶过他们,而这就是优柔寡断的可怕后果,让他们有机会花言巧语蒙骗过后,从而使他们有了反击的时间,而他们不会给头人可残喘的机会,就象以前的头人那样又狠又快。”丰法兽分析得太有道理,堂哥军医沉默,最后他不得不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
曲贝摸着后脑勺悠悠醒了,他坐起身在迷糊中努力回想,他的记忆一瞬间全都清晰显现,他尖叫跳起身向山上奔跑而去,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那么快,不容大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