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去测绘了,他们一般都是很早就动身。至于为何只烧他一人的家,头人回答的更轻松,他说他在离开前将所有值钱物带走了,歹人没能从他的家里翻到这些好东西,当然一怒下就放火烧了他的家。头人前后回答的真可谓滴水不漏一环扣一环。
郡尉琢磨来琢磨去找不着破绽,他只得将问题往测绘队上提,他询问头人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测绘队不见的。头人太狡猾想事想得周到,他在驿站的兵退去后,仔细询问那被问话的族人是如何回答的,现在不就可以保证口词一致。他说是事发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才发现的,他说发现歹人走了他就叫族人回,回来看营地发现没有人回过的迹象。他的话和驿站询问过的部落人一致,郡尉又是没能抓着把柄。郡尉试着深入,说营地外不就有一堆灰烬,难道不是测绘队回来烧火后留下的。头人反应迅速连连摇头说,营地做饭烧火都是在营地里面,不会到外面,再说他跟族人回时那灰烬里还有火星,这又同测绘队的习惯不同,测绘队为防风将火星吹开烧到帐蓬,往往都是不需用时将灰堆扒开,让灰里的火熄灭,他想应该是歹人烧火留下的。
郡慰不甘心在营地转上一圈,的确没看到打斗过的痕迹,血迹也没能发现。看看跟在后的头人,郡尉突然问上一句留营的兵尸首在哪?头人愣了愣,说营地没留兵,测绘队就要测完,也就是测绘队失踪那天就是测绘的最后一天,他们就可以离开了。小队长为了庆祝就叫所有人员一同前往,并说他打猎打个大家伙,中午就可以煮野味大餐大家一同享用。头人回答的真可谓详细又生动,将事撇得再也没问题可提。
郡尉干瞪眼看了头人半天,不得不拿出“杀手锏”咕咕鸟带来的布条,布条上明明白白小队长是你头人抓的。“杀手锏”在头人面前也能失效,郡尉怎么都没想到,他给头人的强词夺理没差点气晕过去。
头人看看布条,指着“头人”两字笑,将布条往郡尉手里一还哎呀说:“部落头人多的去了,又不是就我一人是头人,谁知道这头人是指谁,又不道个名来,想让我背黑,哼哼,我就是成鬼也不干!”倒打一耙变成郡尉成心冤枉他来了,可把郡尉气的:“不是你是谁?测绘队在你这失踪的!”
“是在我这失踪没错。难保不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会这么笨在自己地盘上动手吗?这样做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动动脑子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我动测绘队图什么?测绘队有什么值得我下手啊!”
强词夺理下噎的郡尉半天发不出音来,好不容易反驳出:“来一大群人上你这栽赃陷害,他们不用吃不用喝不用住吗?这事是说干就能干成的吗?再说,谁跟你是仇家?”
“仇家?我没仇家,人在**下什么事不敢干啊,或许他们看中我的地盘,想赶我们就设下这个计谋来害我们不可能吗?的确事情不是说干就能干成的,一大群人是很多,但如是他们是离我这不远的,还用的着找地方住、吃、喝吗?”
撇得干净还拐弯抹角将矛头指向前一个部落,郡尉无话可说。要想让头人低头那就得找到有力证据,郡尉将所有希望押到丰法兽身上,只要能找着测绘队,有人证看你头人怎样狡辩。
驿站里有测绘队转交来的地图,这还是邵子到营地传郡尉回件,回转驿站时顺道带回的,但也只局限于测绘队三天的测绘成果。丰法兽看这这三天的测绘图并没发现布条上所画的山脉。他琢磨邵子带地图回再到测绘队失踪,可以说有三天的测绘图没有,他想就不算失踪那天的地图,也应该有两日的地图是留在营地里的。
郡尉又来了,头人听报觉得他这次来是来者不善,他第一时间出来迎见郡尉,还殷勤跟着。郡尉想来个敲山震虎之计,他不躲藏他来的目的,直截了当告诉头人他来寻测绘队落在营地的地图,他还有咕咕鸟传来的第二份布条,是测绘队亲手放飞来的,他们要从地图上找着他们的下落营救出他们。
“咕咕鸟”,这让头人头一回听到测验队有会传信的咕咕鸟,测绘队在这的六天里他并不知道他们还带有会传信的鸟。这让他明白为什么消息会泄漏,并不是他所猜想的族里有人告密,而是有会传信的鸟在测绘队手里。
头人恼火六天里他们就没察觉出这个大隐患,这让他感到一丝惶恐,这不就是百密必有一疏吗。他眼睁睁着郡尉找到手的地图,心里开始后悔没放火烧了营地,现在唯一可安慰他的就是**山谷到目前为止,进到那的还没人从那能出来。头人自我安慰一遍了稳下神来,他请着郡尉到他的寨子里吃晚饭,天都黑下来了。他带着目的,他想进一步摸清那布条上是怎样写的,郡尉不给他这机会,毫不客气推掉回驿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