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说话才这样,有兵还说:“你楚国的,你还不知道吧,现在都属于我们大秦的。”听到国灭了,曲贝嚎啕大哭,那眼泪流的就象是亡国之泪,这下大家更是深信不疑。
一整天没见头人来,小队长猜想是大军来了,一定是测绘队放飞的咕咕鸟报的信,他高兴,他期待。他不知寻他们的兵在他被困的第一天晚就来了,两个传令兵接报分头行事,一兵往郡府跑,一兵就是直奔这最后的驿站。
最先来的是驿站的一卒兵力,他们冲进部落看到的是惊恐万状的部落人逃跑躲进屋子里,他们抱头鼠窜纷纷丢弃东西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敢动测绘队的歹人。难道情报有误?众兵拿不定主意举步不前,头目下马,他也觉得不能轻举妄动该好好想想。收到报信他们就立马来了,现在应是夜里的戌时,虽不算过晚但这冬夜的夜晚,部落人应该是呆在家里烤火才对,他们为什么会纷纷在夜晚中出入?头目带着疑问去照看部落人丢弃下的物体,他们丢下时听着挺沉的,原来都是木材、石块。
这就怪了,晚上搬这些东西干什么?头目踢开一户人家抓了里面的男人出来质问,这个男人浑身颤粟跪在地上告诉他,他们是要给头人重建房子,昨天他们部落遭到不明身份人的袭击,他们照头人指令到寨子外躲藏了一整天,今天听到危机解除才回的部落,回来发现头人的家给烧没了,他们就搬木头、石块来建房子。
头目给引到头人烧没的家,果真是一片焦黑,虽然清理过那烧黑的痕迹还是清晰在目。头目这下糊涂了,都是昨天发生的事,测绘队失踪,部落遭袭,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他们报信来是头人干的呢?想到这头目这才注意到没见头人,他赶快问头人在哪?头人在哪部落人不知道,他们个个摇头,看来这些部落人还是老实的,头人行踪诡异!
头人在哪?头人在无人部落正拿着烤热的巾帕捂搓小队长冻僵的身体,跟随慌里慌张来报驿站来兵,他一点不慌不害怕继续着手上的事。给小队长盖好盖被还要坐上看上一会,给跟随催了才动身离开。
头人来了,他哭丧着脸报告测绘队不见了,他带人找了一整天寻不着。他倒先来个主动报告他的行踪去处啊,搞得头目无话可说。营地转上一圈子,营口外的那堆灰烬让人百思不得起解,还有营地压根就没人破坏的样子,找不到打斗痕迹或是血迹,也是想不通理。头目问头人,头人的脑袋摇啊摇,一副也是想不明白的样子。事情给头人做的滴水水漏,头目毫无把柄可握,只好连夜领兵悻悻离去。
那送信到郡府的传令兵可就辛苦,一路快马加鞭屁股都给颠得发痛也不敢松懈一丝,等他跑到郡府已是大半夜,郡守早已进入梦乡。测绘队全队失踪,将郡守从热被窝里惊出来,他趿个鞋衣衫不整就去找郡尉。郡尉同样震惊睡意顿无,事情太严重是不得了的大事件。他一面命人集合大队伍,一面亲自去请丰法兽。那奇怪的图他相信丰法兽一定看得懂是啥意。
布条很小容载的信息有限,图是一个山脉的浓缩,但是那个方位的并没标明。丰法兽苦苦思索,他觉得这得结合测绘队最近标绘下的地图去寻找。最近标绘下的地图还没到郡守手里,或许还停留在驿站里。队伍集合下,大家星夜起启,丰法兽没恢复好的身体承受不了颠簸,跑出二十里他就吐得翻江倒海难受至极。他气着他的身体,又心焦喜法兽他们涕泪涟涟,急行中的队伍只好慢下来。
走得太慢,都快正午了才走了个近两百里,郡尉留下百兵和丰法兽在后面慢慢赶,他领着大军快马跑先去。天公不做美下起雨来,众兵们出发的匆忙再说压根没想到会下雨,都没带上防雨雨具,等他们冒雨赶到驿站全给淋湿透了。大军驻扎在驿站外,一边休整一边等着丰法兽他们赶来。
驿站将他们昨晚去看到听到的情况:测绘队失踪、部落遭袭都发生在同一天;营地无打斗痕迹无血迹,就似无人在营地;营地外有大量的灰烬;头人的房子被烧毁;头人寻找测绘队无果,原原本本向郡尉报告一遍。
只有头人的房子被烧这不奇怪吗?营地没有打斗痕迹又没有血迹也够奇怪,歹人杀入少不了打,不管是给歹人杀了还是给绑走,都该有个场面呈现。没有还是压根营地就没兵,没有留兵如是这样那又是为何不留兵守营呢?这些问题让郡尉等不得丰法兽,他带上一队人去了部落。
郡尉没能第一时间见到头人,头人是过了好一阵子才来的,当然是步履匆忙,他又是那一套声明他亲自带人找测绘队去了,他还很注意细节,天下雨,特意到雨中淋了下,然后是带着一头雨水来见郡尉,这一点上他没给郡尉能问话的份。郡尉只得从其他入手,他问头人从哪获得消息能叫族人提前躲到寨外的。头人说他们是无意中听到的,族里有人到山上背柴,休息时听到两人说等人一到就动手,他躲着看发现这两人曾经同商队一起进过寨子。等他们走后就报告给他。他觉得动手就是杀就是抢,由于时间紧迫,由于不知是多少人来他们有多厉害,为保人员安全,他就叫所有族人躲到寨外深山里,当时只是逃人。郡尉又询问当时的测绘队在哪,头人说是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