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眼睛不就盯着那了嘛。”
“哦,是这样呀。”堂哥军医不说话了,喜法兽却嘀咕起来:“难道是从山里钻出来的吗?”他的话得到一兵热烈响应:“就是,就是,当时我第一眼感觉是从大山里冒出来的。”
“那你们在这之前可否听到响动呢?”喜法兽问。“这又是一怪,没响动。”“那你们看到他们第一眼时,有不有发现他们在身上摆弄呢?”两兵回忆下全摇了头,一个兵说:“从反应看,他们不知寨子里有其他人,咱们在捣鼓察看他们一点不知。”
“这下他们知道啦,咱们在去恐怕就难了。”堂哥军医不无遗憾地说。他的话却让小队长乐了,小队长站起身一边赶着他们走一边笑眯眯说:“我还怕他们不跳出来让我不知道是谁哩。——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说。”真是不同性格的人在看同一件事就会有不同的态度。
帐蓬里火烛点点,喜法兽见大伙都等着没一人歇息,只好将今晚的探险事说上一遍。这一重新讲述下发现一个细节刚才疏忽大意了。两兵说那两人发现他们时第一反应是反身向后,无人部落秘密制造者应该是非常熟悉无人部落,他们怎会犯慌不择路的错误,应是本能反应。
喜法兽催过大家歇息,躺下脑子里演示一遍:两人刚从隐蔽处出来就给两兵发现,惊吓下本能反应想重回隐藏处,只是转身时反应过来不妥,会暴露他们的秘密,才又赶快转回身往前跑引两兵离开。“对,就是这样!”喜法兽想到这最后兴奋下差点喊了出来,他捂了嘴压抑下兴奋侧过身看下身边躺着的伙伴,还好,他们年轻入睡快,早已经是呼呼大睡着了。喜法兽轻轻起身他想向小队长报告,可脚下了地又改变主意,他怕又是一场空欢喜,什么也发现不了。
此时小队长躺在床榻上大睁着眼睛看帐蓬顶,他奇怪明明先前他们在这里他犯困,可真躺下来了却又睡不着失眠了。他的脑袋里想着想着想到邵子送信送到了没,邮驿离这八十里,本该十里一邮的,人手不足这里又偏远,就改成八十里一邮。一天时间不出意外八十里早该到啦。小队长象是放了心,翻过身眯起了眼睛。
就是打了个盹,小队长给脑海里忽然闪现的一个问题惊醒又睁大了眼睛,这下坐起身自言自语起来:“前一个部落,前一个部落,怎么会想起前一个部落呢?”他为脑子里闪现的这个部落奇怪,又细细想下拍了头,难怪会冒出这个部落,他想起他曾经指着郡尉画下的地形图问过头人,他的部落可跟这部落有地界纠纷,当时头人看都不看一眼地形图就是立马摇头连连说互相地界清楚分明,从未有过纠纷,还说测绘完了,无需唤他过去两部落互认地界。当时他听了还打趣这是头一回听到没纠纷的部落,可做象郡的榜样。头人嘿嘿笑应和说是该立他们为榜样,他们互相礼让平和和的各过各的日子。玩笑话说过就上路奔这了,现在想想“各过各的”有些别扭,为何头人会这样说呢?这会认人觉得他那部落似怕着这个部落,象是要刻意躲着避着。
小队长想着事展开双臂“咚”躺倒,喃喃自语着:“这跟无人部落有关吗?不想了,我该好好睡一觉。我的聪明脑袋求您了啊,别在瞎冒问题了啊。”他求起他自己的脑袋来了,还别说这一招管用,没一刻钟睡得就是在他耳边打雷也不知醒。
“队长,队长……”小队长给喊醒来,他觉得他还没睡够,浑身很累的感觉。他给喊的时间过长不醒,守兵们担心下叫来堂哥军医,他睁眼堂哥军医也刚进来。喊医生来真多事,小队长懒洋洋坐起身,想偏头表达他的不满,这一扭脖子痛,落枕了。
“你面色不好发青呀,”堂哥军医坐下伸手抓住小队长的手腕把脉,“受寒,气血淤着,不过无大碍,我给你煎副药喝下就好了。”“受寒,穿得暖和和的,昨晚也没觉得冷冻,真是莫明其妙嘛。”小队长抽出手躺下赖床上,“别煎药,我捂捂就好了。”侧过身去谁也不理又自顾自睡去,没一会又睡到美梦国里去了。他不发号施令,测绘队也会动,喜法兽吃过早饭收拾好了进帐蓬看小队长,看他脸向着里面还睡着,在他身边小坐会,瞧他是没醒的意思,起身向堂哥军医说:“我们就出发了,队长醒了告诉他一声。”
喜法兽要走手给抓住回头看是小队长抓着他。小队长脸还是向着里面,就是手伸出反过抓着,就听他说:“天寒地冻的小心,要那头人派人指路。”喜法兽还没来得及应他一声,就听头人的哈哈笑声传进来。他听说小队长身体有恙带着他的心腹来看望。小队长听声赶快撒手被子捂上身。头人进来一看小队长没醒,压低声音:“哟,没吵着吧?病严重吗?”
“无大碍,受了些寒,我正煎药,喝下就无事了。”堂哥军医答着话迎了头人。喜法兽赶忙搬了个木墩子请头人坐,他记着小队长的话不忘说:“我们等会去测绘,您的人能不能给我们指路呢?”“行行,要多少人?”“三队,就三人。”喜法兽觉得有必要还是三队,就跟昨天一样。头人一挥手,他的心腹就是:“请吧。”往外引喜法兽了,出去已有两位在营里盯着出行的队伍看来看去,有人部落也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