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专注两件就是分心反而不会痛入骨髓,想到就试试……
“兽头哥,固钧他们那怎样啦?”季角兽不管拓磊在发呆,冲进屋里搂着他的肩头坐在一起张嘴就问这个。
“嗯嗯,哦,固钧他们现在有了海上行船经验,他们跟有经验的老渔夫出了多次海。”
“哥,这出海是在近海还是出得远呢?”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们没说详细我也没想到这一点。”
“哥,我在外听一个守库兵说过大海,他家就是打渔为生的,他说大海变幻无穷,本是风平浪静可眨个眼就掀起汹涌波涛,海浪可达十几丈高呢,就象个大魔掌‘啪’把船拍成两断或是打入水中,人呀无法逃生,哥,固钧他们悬呀咋办呢?”
“那我该怎样做才能帮到他们呢?”
“不知道,这事难!”
看着拓磊琢磨事的样子,季角兽心里一阵窃喜,依拓磊的性格他会为这事反复思谋的。季角兽的小聪明没能瞒下在门外听的霆树,霆树走进屋挂了巾帕,手上用上劲拍下季角兽:“三弟,还不去洗漱!”季角兽呲下牙从那力道中觉出霆树有话要跟他躲开讲,立马起身蹿得可真快,手才碰上巾帕就嚷:“哥,我去洗了!”人就蹿出屋等在了拐角处,见霆树晃个悠悠来了,报复地打一拳,“我哪得罪你了啊?”
“你以为让哥操心固钧他们就能减轻哥对石子的思念,笨死的笨!哥思念弟弟十四年,你见他那十四年是不是啥事都不做了啊!笨死的笨!唉,我也够笨,在外站了半天竟没想出如何拦你,唉,你上次回来提到固钧他们可能会给带走的风险后,哥就上心这事了,堡顶一铸成,就找了咱们树皮书上绘的所有海图,重制了一套传给他们,这其中弟弟还帮了手哩。”
“哥早就未雨绸缪了,我咋不知道呢?”
“你出营了,还有咕咕鸟也带给固钧他们用于传信。”
“什么什么,弟弟的咕咕鸟不是让我带到我做事的地方了吗?”
“飞回来啦。”
“啊,它识路呀!唉,大哥已做了许多可我——”季角兽拍自己一额头,伸手抓了霆树,“二哥,我一定将功补过!”霆树抖开他的手,扯下他肩头搭着的巾帕,扫他一脸了将他扳转过去,给他围上巾帕推上一把,话也不说一句晃个悠悠回屋去了。季角兽扭个头看他,一直看他进了屋才抓个抓挠个挠想着事去洗漱房。
事情不是那么好弥补的,季角兽又陷入新一轮苦思中,还好还有一人也在想办法,那就是统领。统领得知季角兽跟拓磊大闹了一场,就知他们都需要安抚,他有石子写的布条,他所要做的就是如何让布条出现的合理很自然很正常。
“灵兽头,石子传信回了。”统领笑眯眯搭住刚下马车才站稳的拓磊,石子离开一年还不到就有信传回可能吗?拓磊带着警觉带着狐疑肃立,统领不用看他就知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早就考虑到了很自然地解释,“这信可是破例,石子吵得太厉害再加上那些愣头兵帮腔。布条要不要看呀?不看我就烧了啊。”统领从怀里摸出布条用手吊着往边上伸,象是要交给属下去烧了,这可慌的拓磊伸手抢下,凑到灯笼下细看,布条上写着:吉种哥有心上人,可他不好意思告诉大家,哥哥帮他成心愿吧。
弟弟咋会想起成人好事呢?这布条是早写下的还是真是最近写的呢?统领察言观色不失时机又解说一番,“石子运气真好,到那一年不到就会到军中小头领成婚,他可是头一回见到成婚场面,那个热闹有趣让他可遗憾在营里时没会上,就后悔不该听吉种的话帮他瞒着他的心事。”
“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拓磊不改他的疑惑性子。
“看看,又忘了吧,我们有两人在那的!石子吵呀吵,那些愣头兵也帮忙,说这是成人好事就该立马行动,还吓唬我的两兵又是拔剑又是操戈,搞的他们俩哭笑不得左右为难,传信回了还要特意写上颈上架剑逼不得已,哎呀,石子可真得那帮愣头兵喜欢,瞧瞧,都不惜动用武力。好啦,好啦,成人好事不耽搁,你找了吉种,你们吃过饭就来见我。”统领神秘笑推着拓磊进营地。
季角兽等在照壁后,一见拓磊进了迎过去就问:“哥,大统领找你啥事?”眼尖发现拓磊手上布条,不抢,握住拓磊手腕拽到灯柱旁,“让我看看!”看清布条上写的了惊喜地大叫,“弟弟的,弟弟的!我去找吉种,哥,你到屋里等啊。”他的惊喜嚷引来守营老兽也来看,个个喜上眉梢拥着拓磊往屋里走。
吉种给季角兽拽着一路跑一路呱呱叫着:“干啥?干啥?”这叫声又引了一群好奇者跟随。“哥,吉种找来了!”季角兽真不象话,赶犯人似的把吉种往拓磊面前推搡,要不是脸上带笑,会让人误会他是监牢看守。
“兽头,是您找我呀,那是啥事呢?”吉种洗耳恭听样立正,拓磊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吉种,你喜欢的是哪个姑娘?”吉种立正的身子绷得更直了,嘴里支支吾吾半天没个话,跟来的起哄问着:“心上人是哪个呀?”吉种的脸成了酱红还是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