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兵忙回答他:“怎么可能一起,逃命就是东奔西窜的。”“那它好孤单了没伙伴了。”骑兵们一听石子这么说,全都乐着互望下。“对哟,石子,干脆这羊你交给我,这羊长得真不赖,毛色纯正,大耳,四蹄有力,我带回去让它做羊爸爸,怎样?”说慌的小队长碰上石子纯真的眼睛,竟心虚了忙躲开,石子站起身将羊摸扫一遍,轻轻拍拍问羊:“你愿不愿意跟他走呀?”羊不会回答,茫然看着眼前这个小人儿,“你不会吃了它吧?”石子冲着小队长幼稚地问。“不会,不会。”“你发誓,对我对它!”“发什么誓言?”“对我‘保证它活命’,对它‘吃了它肚子烂’”“——好吧,发就发——”
小队长照着发了誓,骑兵们见队长发了誓,你看我我看你,羊交给了小队长,骑兵们没有向小队长要这只羊,发了誓的,大家不希望小队长成上天惩罚的人。
蚌配上佐料真是太鲜美了,老兽特意加煮的一桶饭也给刮吃得干干净净。石子打着饱嗝舔着钵子进伙堂,不知有多快乐,“爷爷,还有这么多蚌没煮哇!”看见还有一篓子的蚌放在伙堂里,石子又奇怪又高兴,老兽们神秘笑点头答:“晚上吃。”可很快不神秘了,石子伸手取蚌:“呀,原来是空壳壳呀!”老兽们珍用这些蚌,蚌壳捡捞出来准备熬制汤来做晚上的菜。煮饭老兽笑眯眯责怪:“你呀就是手多,晚上喝蚌壳汤。”“一定很好喝,就跟骨头汤一样。”石子一点不介意就是个空壳,高高兴兴放下高高兴兴找事做起来,老兽们看着他的笑脸灵动的眼睛,心里别提有多舒畅,再看看伙堂里涌进来抢事做的小子们更是开心,干脆休息由着这帮小子们在伙堂里捣鼓。
水挑满了,柴劈出来了,洗干净的钵子一叠叠整齐摆上案,就连磨房里该磨该杵的也做好了,伙堂里的小子瞄磨房里的,磨房里的小子瞧伙堂里的,嘻嘻哈哈凑一块了琢磨起玩,喊得最起劲的就是石子,他的提议也最受欢迎和响应,热烈的鼓掌声响过就听一小子嚷:“石子,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是乐意也要守护营里的也乐意才行。”这个才嚷罢又有一个嚷起来:“石子,最好是有奖品,你给他们说的时候别忘了提啊。”石子想跑了脚痒痒的:“你们别罗嗦了,就等我好消息!”
早就吃饱喝足的守护兵正闲得慌,一听跑来的石子提议两营搞比赛,无不欢呼雀跃应战,两营的后生闻声而动全聚拢在营口。第一项说定比力,一根粗绳索拿了来,一根红布条显目地挂在了中间。两营自认力大的全跑了来抢着上阵,一人对一人,灵兽营经常做工上了十人十人胜,他们每人得到输家输来的小吃食,一捧果干或是一把醋豆,个个美滋滋的。守护营输得惨不服气,认为灵兽营大力士只会用蛮力不会用巧力,商议一番决定来个群体比试,挑战一出灵兽营爽快应战,一条长长的粗长绳索扛了来,双方各上十二人,灵兽营随意站人,守护营精心站位,绳索两边各站六人,他们脚抵着脚身体全往后倾。
“开始!”随着一声喊双方鼓足了劲拉扯,红布条在划线上方僵持着,一会往右挪挪一会往左摆摆,灵兽营的小子们又蹦又跳又是喊“加力呀!”乱七八糟的没个章法,守护营的喊整齐划一,就连挥动的动作都一致,全是往一个方向用力挥,不知是灵兽小子们嚷得太乱影响了用力一致,还是本就开始力不从心了,灵兽营这边的绳索在一点点往守护营挪,灵兽们站位的随意随着力的衰竭暴露出劣势,绳索在一寸一寸往守护营移,灵兽小子们看到这一幕,“哎呀”叫全呆了眼愣住了,眼见灵兽就要给拖过去了,守护营的气势更是猛增,喊声雷动,这下灵兽十二位大力士更是给拖的脚抵也抵不住只往前滑,眼见就要输定了,站在最后的吉种一个暴吼反身绳索扛在了肩上——纤夫拉船用着死力。他的吼他的力就是定海神针,立马稳住大家往前滑的脚,这时冲出一群老兽,老兽们喊起了号子,铿锵有力的号了凝聚了十二位的脚力臂力,先前的形势突转不仅转危为安,甚至……守护营的看到这情形,战鼓急忙上阵,震耳欲聋的鼓声掩盖住老兽们的号子,守护营的优势又体现了出来,巧力对蛮力,灵兽们又一次到了输的边缘。
老兽们站在离大力士们一尺之间,手在嘴边握成喇叭形,冲着他们的耳朵喊着号子,大力士们又听到铿锵的号子,配合着节奏发着力用着力,随着红布条往回退,整个场面到了白热化,击鼓的震动,用力呐喊时地跺脚,大地都在微微颤抖起来。就听一阵“哎哟”声,守护营的大力士们叠倒在一起,是他们输了吗?非也,灵兽营的大力士汗渗渗的,手里一滑,绳索抓不住松出手,于是,还在用力的守护营大力士全叠倒在一起,他们是倒了可他们赢了。灵兽大力士们不知有多懊悔,气喘如牛坐在地上,又是拍额头又是打着手,“输了就输了,没什么的。”老兽们顾不上休息先劝慰他们。灵兽们没东西可给只有手艺,于是约定日后需要做东西时说一声。
灵兽小子们做了半天看客,心痒着也想上阵比比,比力不适合就比灵活,选了他们经常玩的抢荷包,这玩法一说出来守护营欣然同意。这个玩法场地要得大,围观的纷纷往外移,营口矮墙上坐上了,岗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