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点头。老兽头看统领全身轻松下来的样子,和先前完全不一样心里很是疑惑。统领骑上马回头冲着老兽头说:“你们缺人手就上报啊!”那眼神又意味深长了,老兽头跟上一步:“谢统领关心!恭送两位走好!”
送走两人,老兽头立马回屋又仔细看一遍画,心里琢磨着这两营从未准许过通信,这可是头一回还是统领和总管亲自送来,石子是怎样让始皇准的呢?统领今日真怪象是话中有话,他这是啥意呢?是善还是恶呢?对了,石子为何要在画中告诉我小树林有洞洞,这洞洞有什么秘密吗?老兽头想到这问题坐不住了,望望天色还早,找了两位老兽说了意思,三人一起来到小树林寻找,找了快两个时辰时,有一老兽站在围墙附近突然压低嗓门喊:“快来!快来!”还频频招手。拨开草丛现出一个砖拱,有个能下一人的洞口。三人进去惊讶石子一个小孩子竟挖了如此长的地道,老兽头用脚丈量过说:“石子挖了都快有三丈长了,这地道也挖的一点不憋屈,难道这孩子是要咱们挖地道逃?难道灵兽营有办法啦?”一老兽说:“看来咱们该从那边要一人来才会完全清楚。”这提醒了老兽头想起统领临走时丢下的那句话忙说:“统领走之前说过差不多的话,他说缺人手就上报,怎么这么巧是巧合还是有意呢?还有石子画里的,他穿的衣和统领手下一样腰间有标记,哎,你们注意到了没有,这守护兵是分成两派,一派就是有标记的,一派就没有,统领今天来很怪,一会紧张一会又不紧张一会又意味深长啥意思呢?”其中一老兽听了直摇头:“我们可没办法,还是要人来吧。”“过十天半个月才能上报要人吧,马上就上报会引起疑心的。”老兽头想事就是谨慎,两老兽都点头同意。
就快到监事驻地了,统领故意让马慢下来落在总管后,就连进屋也是落在后头。始皇正在用餐,看几案上摆的菜肴还算丰盛也够贵阔,看来总监是花了大心思准备,始皇屈尊在这样的地方用餐也够总监诚惶诚恐了。总管先站到始皇几案前自然先禀报老兽头对画的解释,总管转达得还算原实没什么偏差,跟上来的统领频频点头,他们俩就象在搭档一个表演,一个说一个用动作表达这个说。总管是始皇身边人,赵高又找不出破绽只能哑口,心里恨恨念叨:“现在清算不了,不代表后面算计不上!”
始皇用过餐和他的大臣们一起在驻地漫步,等着随从吃过饭就去看兵俑阵。总监在恭请始皇用餐时,听到他随口说出吃过饭好看兵俑阵时没差点吓倒,真是百密一疏偏偏将兵俑给忘了,趁着始皇用餐不需他陪在身边,总监急调人员去兵俑坑,他的手下所有监事也全都委派过去。紧急打扫清理,没刮平的土刮平,还没铺完整的地段补齐烧砖,兵俑阵边边角角还缺俑人的,指挥人手从彩绘大棚搬来填满,总之得将一段完整的兵阵呈现出来。
总监担心时间不够用来不及,在给始皇随从人员上菜时,特意吩咐厨房拖拖拉拉些,还编了个说辞说驻地厨房过小煮不过太多人员的饭菜。始皇随从不耐烦上菜速度,心里又担心让始皇等待时间过长不高兴,就着上的四个菜匆匆吃过,一心想拖时间的总监见他的办法不起效又不见有监事回来报那边情况,心里的怕说不了,整张脸皱成了苦瓜样,眼睛一看到统领就是求救,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一看就心明。
统领见始皇要上车了忙上前一揖道:“陛下,能不能让马车慢慢走?”“为什么?”始皇放下要抬起的腿疑惑地问。统领带着戏谑的神情指指自己的肚子,又指指工地上要陪着的人的肚子:“回陛下,我们肚子还空着难受,等会跑快了更难受,陛下,这里离兵俑阵才三里,不远,求陛下开恩让车队走着去,更重要的是我们在后头也不用用尘土饱肚。”
始皇听言按下统领肚子,真是饿极了这一按“咕咕”响,始皇也戏谑地笑说:“哈蟆叫!”总监见统领出面了,陪着笑也想上前说上一句,始皇瞪着他戏谑的神色从脸上倏然消失,“怎么你想求朕让你们吃饱了再走吗?”总监真可谓宝刀未老,反应能力一点不逊色年轻人,只眨下眼就作个揖答道:“回陛下,不是,我是来说我们准备就绪可能马上出发。”“嗯。”始皇很满意抬了腿上了座驾,马车队是走不是跑,总监很感激统领对他投去笑意。
人多心齐力量大,虽然慌乱得有些七手八脚,可整齐肃穆的兵俑阵还是呈现出来了,站在高处看去还挺有气势磅礴的感觉。监事们瞧着心想着可以复命了吧?刚松下的紧张神经给那一声喊又绷起了:“始皇来啦!”俑坑一阵慌乱做工的有往右跑有往左跑,结果撞在一起全不知该往哪跑才对,那站在夯墙看兵俑的监事想直接从墙上跳下,一看那高度下面的俑人没敢,还是老老实实从墙头跑下,到是那些守兵还算沉稳大喝:“还不出外迎接!”操起戈柄赶着没个头样乱转圈的做工民夫出外,外边的守兵用脚踢用手拽将给赶出来的民夫排成队列,监事们跌跌撞撞刚跑到队列前,始皇的座驾就停在了他们跟前,全都是吓得腿一软“扑嗵”跪在地。
“始皇万岁,万万岁!”守兵齐喊,监事们和民夫才反应地跟在后也喊,匐下身磕头时到整齐。始皇眼不瞪声不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