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非常疼爱,象是吹捧地说:“小公子可是大有进步,以前连十个手指头有几个都说不出,现在会加数了,陛下,这可是突飞猛进可喜可贺!”听着是吹捧其实拐着弯讥笑就是个笨蛋,这刺激着始皇可又无法责怪,只能忍着气说:“你也该尽心,别让他太贪玩,收着他的玩心多教些学问。”“是,是,陛下!我一定尽心,对小公子严格。”赵高就是这样在始皇面前阳奉阴违耍着阴谋诡计,终将这根刺扎入了始皇心中。
始皇对石子的提名不乐,可也不好反悔,心想着也该奖赏下,于是说道:“石子,想要什么?朕赏!”石子站出来摇头,始皇心中更是不乐,“又想刁难朕吗?”石子听出始皇的不快忙跪下说:“陛下,我是伯伯过于抬爱了,其实我不配所以摇头。”始皇听言有些醋意意地想:这孩子没人教都能说出这么合情合理的话来,让朕都捏不出把柄,朕的十八子咋就这么笨呢?想着竟“唉”叹声出来,始皇自己给自己的这声叹息惊着,看下左右那惊诧表情赶忙遮掩着,“你这孩子就是不会抓机会,朕现在高兴你想做什么朕都会答应。”石子瞟下始皇试探地说:“我想育兽营里的爷爷,我想见他们,陛下,行吗?”始皇想想自己先前说的话,还真不好回绝琢磨下说:“去见就不行,但朕也不能完全食言,准你给育兽营写封信,现在就写,等会送过去。”所有角兽、法兽听到这话又是高兴又是惋惜,机会难得可以传信了,可又时间紧迫没法子和石子商量,带着惋惜目光看向石子。石子开始是愣回过神来欢天喜地磕着头:“谢陛下!谢陛下!小兽马上就动笔,陛下,我要这么长的白绢可以吗?”石子比划着长度,始皇对身边总管点个头。
白绢拿来了,拨毫也拿来了石子要的颜料和笔,他们不缺这些东西。石子抓抓头想了想后拾过一块木板来丢在地上,白绢铺到木板上,子客和互冲帮他压着两边,他呢膝盖点着地,撅着腚画了起来。他那样子引的始皇身边人窃笑。始皇瞧着他对身边人说:“怎么看着象是要作画呢?”总管伸长脖子踮起脚看去回道:“陛下,是的哩,是画画。”“朕准他写信他怎么画起画来,是怕朕瞧了内容?”始皇嘀咕着。总管不知其意没敢答话往里缩缩,赵高存心要挑起事端应道:“肯定是,这么多人看着怕瞧了秘密去。”始皇心中疑虑窦生。
石子画好了很自然地把绢布一举乐着:“陛下,我写好了信,可以叫人送去了吧?”“拿过来让朕瞧瞧。”总管勾头勾腰将内侍收来的绢布呈给始皇,绢布上画的是戴兽面半大孩子穿着守护兵衣着举个手在蹦跳,可那举的手看着奇怪象是长了三个手,然后是一个小孩子爬在地上头前方是个圈。赵高在始皇耳边煽火:“陛下,多神秘,一定是传什么大秘密!”始皇恼着火对着石子一招手,石子瞧他那样子怯怯地上去问:“陛下,怎么了?”“你画的是啥意思?”“陛下,我好羡慕守护的衣着看着好威风,我也想有一身这样的衣着,当然我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作在画上让我也威风下,我穿上好威风的衣回到育兽营,我乐着蹦跳对来接我的爷爷挥了三下手,我以前在育兽营最喜欢和爷爷作迷藏,我回到育兽营还要跟他们玩这个游戏,我钻我藏,爷爷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我,每次都是我赢。”石子的解释始皇挑不出哪不对,紧锁的眉头舒张开还带上了笑:“挺有趣的,行,朕命人送去。”
赵高不死心眼睛珠子一转坏心肠有了主意,拦着一揖说道:“陛下,这孩子画的挺有意思,就用这画验证一下,许多人说情深的人往往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知是真是假,现在这孩子和他口中的爷爷听着就是情深的爷孙俩,这孩子解释了这画,不知那位爷爷看了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解释,陛下,怎样?”真毒呀这赵高。始皇听了觉得太有意思了,大口一张;“可以!”点了总管和统领一同前往。
画,老兽头接了。老兽头为人谨慎凡事都爱心思细密的思考一番,一接到画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看,他一眼就看出是石了画的,这上面的孩子画得就是他自己,石子身上穿的是守护兵的衣着,仔细看腰间这个东西怎么看着眼熟,仔细一想又看看统领腰间明白过来,点点头又继续看,石子在挥手,哟,手腕上有条红,象是手腕上系有红线,这孩子手腕上系个红线才挥手还三下啥意呢?再看第二幅图是钻洞洞,这营里有洞洞可钻?这孩子以前在营里喜欢藏起来老是找不着,难道就是藏这了,这洞洞在哪呢?再仔细看发现石子背上有片小小落叶,这落叶不就跟小树林里的叶子一样吗?原来这画是传秘密的画呀!老兽头看完收起画揖了两揖:“多谢两位,我能回信吗?”总管先统领摇了头答:“你就不能,但你必须说出这画的意思。”统领在旁边加上一句:“这是个游戏,看你和作画的解释是否一致。”老兽头看向统领见他紧锁着眉头,那眼神象是在担心着什么,他在担心什么呢?老兽头琢磨着又打开画看一遍说:“这是石子画的,这孩子调皮想象他穿上这衣服来见我,对我高兴挥手,他喜欢玩藏迷藏的游戏,还念着以前的日子,这孩子玩心还这么大。”统领暗暗吁口气舒了眉头对总管说:“怎样咱们回去复命吗?”“有答案了当然回啦。”总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