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迈不开腿还是小碎步,统领又骂:“你这是跑吗?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看看我是跑还是在走,我是在走!”“啊,是,是!”“‘是是’个鬼头,你怎么这么硬教也教不顺。”一路上统领骂骂咧咧,圆喜永远用“啊,是,是!”来回复。
“到了,到了!”圆喜如释重负指着宫殿嚷,看着他那欣喜的表情统领真想踢他一脚,心里骂:幸灾乐祸你啊!统领推着圆喜要上台阶,发现圆喜看着他的身后笑,站住不解地问:“你看到鬼了啊笑啥呀?”圆喜指指统领身后低下头:“大统领,您的马您的部下跟来了。”“哎呀!”统领拍下额头,“给你气的我都糊涂了,我有马有车,我一个劲地催快点,快点,就是没想到马和车,就是给你气的!”“啊,是,是。”
拓磊等不得了急切地冲上台阶跨进去,第一眼里是黑色帏幕,如同有个吸力将他直接吸了过去,屋中其他人和物再也入不眼,迫不及待掀起帏幕就见石子直挺挺躺在榻上,睁着呆木的眼睛没有一丝往日的灵气,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拓磊心如刀绞一把抱起石子,石子打个寒颤呆木的眼睛迟钝地望向他。
“弟弟,别怕,哥来了!”拓磊摘下兽面握住石子冰冷的手,额头抵向石子冰凉的额头轻轻擦着,“好弟弟别怕啊哥来了,我的灵气的弟弟回来吧。”温暖、呼唤、亲情让石子有了反应,苍白的脸猛的成了血红惊恐着抱住拓磊的颈脖,叫一声“哥!”哇的大哭起来,眼泪流着汗也流着,不一会唇干舌燥声音嘶哑起来,血红的脸又成了苍白,眼睛无神地闭上,手臂无力的从拓磊肩上滑下。
“啊,弟弟,弟弟!”拓磊呼唤着。
旁边一人递过一碗水:“给他喝些水吧,让他睡会,他一直都是睁着眼。”
拓磊极是惊诧,“你是谁?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在这,是你太紧张太心疼你的弟弟没看见我。”
“是吗?对不住啊,多谢你呀!”拓磊的心思全在石子身上,眼睛只离开一秒就又立马盯住石子,面前这个人长什么样,穿着装扮都没注意,就连最该看出的不寻常都没察觉出来,给石子喂了几口水就紧紧抱在怀里不敢松一会手。
此人很大度很理解拓磊没有责怪,微笑着看着他轻抚受到伤害的弟弟,眼里带着羡慕走出黑色帏幕。候在外的小队长和统领一见此人上前鞠礼:“拜见扶苏公子!公子您歇息,这里是该我们做的理应我们!”扶苏引着他们俩离远帏幕,说:“你们别拘礼,我不习惯早歇息又无事就在这呆着。”统领试探地问:“公子对他们一定是非常好奇吧?”扶苏老实答道:“父皇前不久对我提起过他们。”
“恭贺扶苏公子,陛下有心立您为太子了。”小队长张口说出这话,统领赶忙补漏:“这个还是陛下亲口宣布为真!”扶苏看看他们兄弟俩一笑没往心里去,望着帏幕说:“情况显得好多了,会哭会闭眼睛睡觉了,他们兄弟俩感情一定很深,弟弟很信任哥哥,哥哥一来弟弟就踏实了,没先前那么恐惧害怕。”统领听言舒口气说:“那就好,真要疯了那可就要头痛了。”扶苏看向他微笑着问:“你们看护他们一定很有乐趣吧?”统领生怕小队长抢嘴说忙答道:“我们是看护他们但有禁令,我们不能跟他们接触太近,就连他们长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呢。”
“唔,是这样,还真不好。”扶苏说着摇摇头,又望一下黑色帏幕沉思起来,他的贴身侍卫上前来轻声提醒他:“公子,时辰不早了。”“噢,那就回吧!”扶苏给打断思考脸上有了不悦,堵气样大踏步就走,一旁的统领见状赶忙说:“早点休息对身体好。”拉一下小队长两人跟在后毕恭毕敬地齐嚷:“恭送扶苏公子回殿!”
那坐在蒲垫上靠在柱子上打盹的赶车兵跳将起来,还迷迷糊糊的眼睛连人在哪个方向都没看清也跟着喊:“恭送扶苏公子回宫!”“你住哪里喊?扶苏公子可没穿墙术!——别睁眼了接着睡。”统领按赶车兵如同按了一个泡在水里的葫芦,按下一半又“噌”的上来了:“大统领,您来啦!”“不关我来啦,你兄弟也来了,在马车里坐着,他可担心你啦……”不用说了人跑了出去,统领转头责备起小队长,“你不是最喜欢小石子吗,看看你是怎样保护他的。”
小队长好委屈地嚷:“我又不是神仙知道会发生事,我是去喂马了没在呀,我喂马回一眼就见地上的马鞭子就觉得不对,就喊他们没一人应我,我就知坏了连门都没进直接就骑上马去找,又不清楚是往那个方向只能每条方向都跑跑看看,还好在折回第二次时有一小内侍告诉了我方向,可还是迟了,等我跑到始皇已在处理了,举剑砍死胡亥小公子的侍卫,我倒看出始皇要杀谁,不过石子站的太近,我就知石子肯定受不了,这么单纯的一个孩子怎受得了这血腥场面,唉!”
“扶苏公子怎么知道这事的?怎么他也来了?”
“扶苏公子,还真是的让我想想……或许是和陛下一起来的吧,反正我到时就见扶苏公子在那站着。——哎,哥,刚才你为什么堵我话?”
“我什么时候堵你话啦?”
“陛下跟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