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他耳边哭,这样会加重他的症状,走吧,抓紧时间到皇宫见始皇寻找答案。”
趁着明亮的月色快马加鞭,一路上“驾驾”声不断,马蹄飞速蹬踏着地,车轮疾速前行,拓磊坐在颠簸的马车里不敢去设想发生了什么。皇宫城门已关闭,统领用银制怪兽符叫开了城门,还好始皇没歇息还在饮酒观舞,或许他是特意在等侍统领他们的到来。宫娥乐师退去热闹拥挤的殿堂一下子空荡荡又幽静,犹如从繁华天堂一下子跌入死寂的地狱。
始皇的声音悠悠空空地传入两人耳里:“你们来啦,来收尸啦!”拓磊一个踉跄给统领扶住,统领一揖道:“禀陛下,我们来不是来收尸的,我也坚信我们没尸可收。”
“是吗,这么确信,鱼统领,说说你的理由。”
“是,陛下!我的手下忠心陛下,陛下,您不是昏庸滥杀之君,石子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陛下,您喜欢他舍不得的,再说,事发生之前总该有前兆比如性情大变,可他们仨没这个前兆,不会惹出令陛下非杀不可的念头,顶多是误会罢了。”
“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来人,抬上来!”始皇喊过可悠闲地继续喝酒观察两人的表现。
一具素布盖着的尸首给抬了来,素布让血浸染的斑斑痕痕,那血痕刺着拓磊的眼睛,拓磊顿觉头痛如裂痛苦得呻吟一声捧住头闭上眼,两手哆哆嗦嗦狠擦几下太阳穴费力地撑开眼皮,拖着沉重的身体跨前一步弯腰伸手想揭盖布,手猛的停在半中,素布下的身形是个成人魁梧身形,“不是弟弟!”拓磊心里叫着吐出一口恶气,沉沉的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统领没走动直直站着,眼睛向下可紧张地打量盖布下的尸首:魁梧的身形,四弟身形修长,啊,不是,赶车兵吗?没这么高应该也不是,轻轻嘘口气抬起眼。
两人站在尸首旁正想着这是谁?就听始皇的声音悠悠空空传来:“都不揭开看看吗?是吓傻了还是根本就不敢看呢?”“求陛下让我见见我的弟弟吧!”拓磊喊着奔出几步跪下,统领也跪下说:“陛下,这具尸首跟今天发生的事有关吗?我琢磨着应该不是我的手下杀的。”“是朕亲手杀的!”始皇说着端着酒走过来,命令站在旁的侍卫掀开盖布,拓磊不等布掀起就闭上眼偏过头去,他不敢看那血淋淋的一幕。始皇看着他皱了眉头嘟囔:“大的也怕,难怪小的会如同疯了一般。”绕着尸首缓缓走,“知道为什么朕要杀了他,哼,他竟敢命令朕说‘将他千刀万剐’,这家伙死于他自己的狂妄!”始皇不屑地望一眼尸首命侍卫抬下去,一饮而尽酒杯中的酒,往旁边一递杯子声音倒是不大,“朕困了!”
始皇要歇息内侍扶着他,侍卫护卫着始皇也要走,还跪着的统领见倘大的殿堂就要剩他和拓磊两人,忙跳起来跟在后面:“恳请陛下指点迷途!”始皇象是犯困犯的厉害脚懒洋洋踩在上马车的踏板上,含混不清的哼哧手摆摆,统领愣着神一点都没能弄懂啥意思,正想又追去问一遍时,圆喜缩头缩脑站在殿外一角用个小猫样的声音喊:“大统领,大统领,由我圆喜带路领你们去。”统领听到喊火冒三丈蹦过去骂:“你是鬼呀,用个鬼声想吓人啊!”说着劈头盖脸打过去。圆喜护着头脸蹲下去嚷:“别打,别打,我是怕没敢用大声喊。”圆喜人不坏就是胆子太小,不管什么样的人都会令他不安害怕,小心翼翼到了极限。统领住了手问:“怎么回事?陛下要你接侍我们那你一定是知情者。”圆喜从地上提起灯笼,点头又哈腰:“是,是,大统领,咱们一边走一边说吧,我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行吧。”
统领唤出拓磊,圆喜在前面用灯笼照着路,看看统领又瞄瞄拓磊啰哩啰嗦地说开了:“冲突是怎样开始的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是好好的在吃饭什么都没发生,小队长最先吃完去喂马,本来我要去的,赶车兵说那马是小队长的宝贝不轻易让别人碰,我就没去喂马,没一会吧,跟他一样有兽面的小子说肚子不舒服,我就带他去方便,可等我们回就已经打起来了,小的见大的给打了就去帮忙,结果把祸往自己身上引了,那么多人肯定打不过就跑,我给赶车兵提醒就去找陛下……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不明白陛下亲自动手杀……杀……我没在近旁我不知道,是这样的,陛下听到我的禀报匆匆赶去,我跟在后,在路上会到打架的他们的,我看见赶车兵扶着那个大的也赶来了,我想我的任务是他们,我就离开陛下赶忙跑到他们身边,我还听到赶车的说‘陛下来了这下好了’那想就见陛下举起剑往下劈,剑下站着小的和抓着他的胡亥小公子贴身侍卫,我们吓死了以为是要杀小的,还好不是,可是那个大的已经吓倒了,小的是见了那死人受不了就……就疯了。”“你说什么?疯了!”统领“呼”的伸手揪住圆喜,吓的圆喜以为要凑他闭上眼嚷:“别打,别打,当时是疯了一样,现在怎样不知道!”
“带我去,快带我去!”拓磊捂着胸口喊。统领松开手推搡着圆喜:“对对,快带我们去,跑起来!”“是,是!”圆喜应着慌里慌张打着小碎步跑,统领恼火地骂:“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大步跑,快点!”“啊,是,是!”害怕、紧张、机械让圆喜应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