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看钵子里的食物,看过笑眯眯说:“真香!爷爷,我想问一下,如果粮不够吃,您将会怎样做?”老兽一笑答:“问的还真刁,怎么有想法担心我们偏心轻视你们?”石子听了把头一摇:“我知道爷爷不会偏心,今天里面做工的人没饭吃是由于粮食不够,我才问这个问题的。”
听到这番话老兽才明白小队长的用意,心想这小队长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就是不知人是善还是恶,如果是恶就可怕了,正想着听到一人气呼呼的喊着:“石子,我们都担心死你了,你倒好在这吃的香喷喷!”是霆树们来了,老兽一边搬钵子出来一边问:“怎么了?”霆树接了钵子把头点向石子:“他呀说屙尿一出就不见影,当时外面又吵闹的很,我们在里面不准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说能不让我们担心他。”不满的看着石子。石子忙解释:“又不是我故意拖延让你们担心,”用手指指大棚里面,“是他们没饭吃,气不过要揍那送饭的,进口就给堵住进不了。”老兽生怕石子和霆树矛盾加剧劝着:“我看啊石子没扯谎,你呢是角兽操操心是职责所在,抱怨就不要抱怨了,石子,你这孩子也该体谅他的辛苦,都不要说了,吃饭,好好吃啊!”在灵兽营里上了年纪的老兽都是受尊敬的,老兽的话能不听吗,石子、霆树全都不再说话埋头吃起饭来。
放眼望去五十个灵兽十个守护兵全都埋头吃饭,那场面直看的那腹中空空守在大棚外的士兵直咽唾沫。他们专门负责大棚里的警戒同时起到监工作用,总共二十人,每班十人轮流守卫,通常是换岗后回军营里吃饭。本来就饿得肚子咕咕叫,现在又面对着一群狼吞虎咽之人,这下焦躁地站也站不住,时不时翘足引领看着远处,希望能看到那换岗来的士兵身影。
小队长瞄到这一切走到他们身边,一个一个踢过去嘴里斥责着:“站好!站好!不尽责杀无赦!”老兽看在眼里蹲到霆树身边低低问道:“小队长这人怎样?”霆树看着小队长摇头:“这人心怎么看的到,每天就是上工才见到,他也只是例行公事根本没交流。”石子在一旁拉拉老兽:“我觉得小队长人可以。”霆树把眼一瞪:“你多大个人啊,你会看人吗?”石子委委屈屈地走开,老兽拍拍霆树:“别小看石子或许石了是对的。”霆树正想说什么,就听那小队长炸呼呼喊起来:“快吃!快吃!磨蹭啥?不想干活啦?!”众人听了风卷残云般吃完手中饭菜,将钵子交还老兽,石子落到最后。
霆树摸着石子的头:“嘿,我说石子你第一个吃怎么还是成最末的呢?”石子一边走一边用手擦擦嘴故弄玄虚:“霆树哥,我成最末是为你好啊!”“啥?哈,为我好,说说咋为我好了?”近旁的灵兽还有小队长也都饶有兴趣听石子如何回答,都放慢了脚步。石子拍拍肚子:“还没饱呢!我几下子就可以把钵子里的全吃光。我吃光了可没饱,我就会盯着你的钵子流口水,我老盯着你的钵子你能好意思吗?肯定会给我吃几口吧,我舀你几勺子你还有得吃吗?我慢慢吃就不一样了,我钵子里有啊就没理由盯你的钵子,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嘿嘿……是不是为你好呀。”“噢,这么说我该多痛痛你喽!”霆树说着去掐石子,石子眼尖跳开了,一溜烟跑进大棚,霆树在背后追着快乐地喊,“你把钵子看烂了,我都不会施舍你一口,你作梦!”霆树和石子的打闹是快乐的,所有的灵兽都被这快乐感染着都在微笑。正在捶泥巴的民夫从那一个个嘴角中看到笑意,嘟哝着不明白这一群如同囚徒的人为什么还会快乐。
很快整个大棚又如往常一样,响起此伏彼起的捶打声,时间在这单一的声响下一点一点流淌,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捶打声变得越来越稀疏,站在大棚外的士兵察觉出异样,气势汹汹冲进大棚内,立刻大棚里充斥着士兵们粗鲁的喝斥声:“偷懒啊,干活!干活!”有一民夫小心翼翼回道:“军爷,我们累了歇歇力,一会儿就干活。”“哼!还没歇够吗?瞧瞧你们做了多少事,”皮鞭打地的声音,“干活,干活,快干活!”
慑于士兵手中的鞭子大棚里又响起捶打声,可并没持续多久,这让士兵们很恼火嚷着:“怎么啦,怎么啦!皮痒想让我们挠挠是吗?是吗?!”一个鲁莽的民夫应道:“休息一会儿不行吗?”“说什么?啊!”一位士兵确切的说是这些士兵的头目,带着一身煞气扑向那说话的民夫,一抬手就是一鞭子,“哎哟”被打的鲁莽民夫跳将起来用一双牛眼瞪着小头目,气急败坏的小头目又扬起手中鞭子,他需要用鞭打的方式树立起自己的威严。那民夫本是个火硬性子又挨了几鞭子,性子一下子上来“嗷”的一声叫,伸出大手死死抓住挥来的鞭子,两人顿时展开拉锯战,一旁的士兵见状忙上前对着民夫拳打脚踢,几个胆大侠义民夫想上前,还没到边就给鞭子抽了回去,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大家都是一个锅里的打啥呀!”是石子来抱泥坯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忍不住叫起来。那些士兵听到这怪怪的话停下来,一个士兵咻咻问道:“什么‘一个锅里的’啥意思?”石子解释:“这儿要是误了工期,全都得死,不就是一锅端。”士兵听明白意思不以为然:“要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