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快哭一场没人笑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去惹事,你要挨揍了谁更难过?”“今天是谁惹事差点挨打,是你呀霆树哥,人家鞭子都举起了,他们想打我还找不到理由呢!”这话呛的霆树说不出话来,旁边几个同他一同赶来的工兽拍拍他,咬着耳劝:“咱们都是笨嘴笨舌的说不过这小子,咱们不和他争论,咱们守着他看他怎么惹事,怎样?”好办法霆树直点头。于是几个人各自取了自己计划做的俑头将石子围了,这一招还真有用,石子没趣地闭嘴一声不响地塑俑头。
这时间真快转眼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外间大棚里响起“开饭”的吆喝声,做工的民夫们早饥肠辘辘了,一听到这声喊立马丢下手中的活计一蜂窝向吆喝声处涌去,可是不一会儿传来愤怒地埋怨声:“这粥跟水有什么区别!咸菜都没一根!”正在里间大棚一边做着事一边等待老兽送饭来的灵兽们听见外面的喧闹声,停下手中的工作茫然地对望着。
憋闷了很久的石子听见外间的吵闹声更是兴奋异常,拔腿向外跑去却被兵士拦住,“到哪去?在这等待!”石子油滑滑地说:“我要方便。”小队长走过来听到:“还没吃饭就撑得了?”“是屙尿。”“就地。”“不行。”“明堂真多,为什么?”石子狡辩着:“这些俑人代表着始皇的宠军,要是沾上尿味就是对始皇的大不敬。”“哈哈……有意思,你一个小子一泡尿就能熏上味?走吧!”小队长亲自看守着石子往外走。
到外间石子伸长脖子想去看民夫手中的碗,小队长一个压头压住他说:“探什么闲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石子梗梗脖子:“队长,您得管管,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所有人的性命。”“嚯,吓谁呢?所有人的性命!”“我没夸张,不错他们干的是粗活捶泥巴,可这很重要,如果捶的不好我们塑出来的俑人就会出现开裂或折断,始皇来察看,看到这个开裂,那个折断会怎样?不想出现这种现象就得多捶,没力气干不了会误工期,到了期限如果没塑出一个兵团来,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欺君都得死,我们、你们、他们!”“说的乱七八糟的,喂,还屙不屙尿啊?”原来已走到简易毛厕,石子进去方便,嘴巴还是唠叨个不停:“真的,真的,得管管。这儿没监事您最大,捶泥巴是要力气的,饿坏了没力气干活会误工期那就糟了,您得管。”队长不耐烦了:“你小子就跟多嘴老太太一样,”见石子出来拔拔身上的佩剑,“再多嘴我割你舌头!”石子吐吐舌头问:“真要割我舌头?我说的是实话呀。”见小队长瞪着自己的嘴,立马闭上嘴不再作声,小队长见了心里暗暗偷笑。
两人还没进得大棚,就听大棚内传来一阵喊打声,几人抱头鼠窜跑出大棚身后跟着一群民夫,守在大棚外的兵士见状冲上去拦截涌出来的人群,眼看拦截不住,小队长对着跑出来的那几人大喝道:“站住!”然后拔出佩剑震喉一喊,“谁敢再往前一步杀无赦!”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小队长示意那几人过来,跑出的那几人惴惴不安走到小队长身边委委屈屈的,走头的说:“军爷,不是我们的事,我们只是负责送饭。”“你们就没看一看?”“看了还问过,他们说粮食不够,去上面调粮还没调来,这儿不是主工程因此……因此……”“就没有想办法去均些粮过来?”“军爷们吃的粮与作工吃的粮不一样,我们……我们跑到军营里说均些粮来,嗨嗨……您看能均来吗?”说完脸上陪着笑腿却发着抖。
小队长瞄瞄大棚里的人问:“晚上呢?”“这个……应该不会这样吧,他们上报了去查原因了,如果还调不来粮那整个工地做工的人都会吃不上饭,这问题就大了……”也不等走头的说完小队长转向那定住的人群喊:“散了,散了!晚上不会这样了,你们打他们几人毫无意义,还犯律法是做蠢事,不追究你们算是大善了。”人群无可奈何散去。
人群散去了,小队长收了剑回头看石子,石子正蹲在地上搓着耳朵,上前踢踢他的脚,问:“怎么了不作声了?刚才还‘喳喳喳’叫个不停,就这么一会儿蔫了。”石子站起抱怨:“队长,您的嗓门真大跟打雷一样,震的我两耳现在还嗡嗡响。”“哈哈……我知道该怎样惩罚你了,以后你在再我身边‘喳喳’,我就揪住你的耳朵吼一嗓子。”小队长吓唬着石子不知有多得意。正说话间,远远地一辆马车快速驶来,一声马啸停在小队长面前,是送饭的马车,里面装着灵兽们和守护兵士的午饭。
车上的老兽和赶车兵把装有饭菜钵子的桶抬下车,正准备抬进去小队长制止住,并吩咐随车而来的守护兵去大棚里将众灵兽和守护兵唤来吃饭,老兽在一旁听了很诧异,以前都是把饭菜送进去,这次却是要大家出来吃,心想肯定有什么事发生才会这样。
石子毕竟还是孩子,他才不管老兽心里犯的嘀咕,凑上去嘴巴甜甜得喊:“爷爷,我那份就拿给我吧。”老兽见石子嘴馋样笑了,轻轻打下他伸出如同乞讨般的手:“馋样,等一下都不行吗?今天嘴甜,行,擦干净手就给你吃啊,”说着取出一块湿帕给石子擦干净手,又从木桶中拿出装好饭菜的钵子放在石子手中,“端稳啊,打了就没了哟。”石子“嗯”声也不道谢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