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左右摇摆啦找着借口:“可是我现在给派做泥塑了呀,人不能三心二意是吧?”
“白天做泥塑晚上做学徒一点不耽搁,如果你给法兽完全收到他那一组我没意见保证放你去。”
“啊,别别……我还是跟你一组,跟你一组。”
“嘻嘻……”石子捂着嘴还是笑出声,拨毫给闹了个大红脸,霆树拍拍他没责备。
三人相邀着一同去洗漱,到了洗漱房还有许多人,等待中石子偷偷地溜了,霆树发觉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应,气的直跺脚发着牢骚:“这个石子又跑到哪去野了,每晚都这样,以后要放双眼睛到他身上才行。”拨毫笑开了花劝:“你担心啥呀,他再怎么蹦也蹦不出营,还怕他丢了不成,随他呗。小孩子活蹦乱跳才好呢,不蹦不跳就出毛病喽。”
“唉,对,对,你说的对!我这是瞎操心是吧!”
“哦,我可没这意思,你可别歪曲我的好意。——我去洗澡喽!”拨毫闪的真快,霆树嘟嘟哝哝地跟进去。
洗完出来正看见石子左顾右盼的从那路口走来,霆树怪叫一声上去拽他。石子却“噌”的遄过去,连跟毛都没让霆树碰着就跑进洗漱房,拨毫笑得前合后仰推着干瞪眼的霆树走,边走边说:“角兽,我劝你少管石子,你再管下去狼狈的人永远是你。”
“说什么呢,我有这么差吗?”
“说真的,石子很可爱灵气,你只管欣赏他就行了。”
“听你说的一套一套的象是很有经验吗。”
“角兽,你忘了我可是有一哥一弟,只不过他们现在不在营里又不跟我一组。”
“唉,我最可怜没兄没弟没姐妹,”霆树伤感起来仰起头喊道,“孤零零一个人啊!”眼泪开始在眼眶里转,头一低两滴泪落下,拨毫没想到会这样,懊悔地拍自己一脑门,不知该怎样劝,陪着霆树默默回到屋里,尴尬得站在屋门边……
“霆树哥,霆树哥!”石子甜甜的声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门给推开石子的笑脸挤进来,“咦,拨毫哥你也在呀,干吗站在门边?霆树哥,刚才我在路上想磬石敲出的声音清脆悦耳,用磬石作金鸟的发声音源应该不错吧,好不好呢?”
“哦,磬石啊……很好呀!”霆树有些呆木地回答。
“问题是怎样装在金鸟上,拨毫哥,你也想啊。”石子说着眼睛望向拨毫。“我?我去睡觉了明天见!”拨毫最怕动脑筋了赶快溜。“拨毫哥!”石子想喊住他。“放心,我在梦中想这个问题啊,走喽!”拨毫拔腿跑的比兔子还快。
“哇,拨毫哥跑的真快!”石子关好门又问霆树,“霆树哥,我想把磬石做成鸟嘴巴,上边不动下边动,一闭一合就发出声响好不好?”
“……拇指大的小鸟,嘴巴也不可能太大,这磬石只用一点能发出多大的音啊?这个我不太清楚,得请教一下角律,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霆树总算活气起来,察觉已很晚了,“好了,石子睡觉,明天有空再说。”
“啊,就睡呀!”石子不想睡在屋中转着圈,霆树铺好被子催着:“上来啊,等会法兽来巡查啦,让他知道你不听话不给你做小鸟。”石子立马动作敏捷爬****,麻利地脱衣盖被,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霆树抿嘴窃笑心想小孩子还是很好哄的,掖好被子熄灯歇息。
睡到大半夜霆树给一个冷嗖嗖直往怀里钻的东西给惊醒,摸着是一个小孩儿的身体,“石子是你吗?”没人应答他,擦亮火折哭笑不得还真是石子,钻进他的被窝却依旧睡的喷香喷香,举起火折照照石子的被铺,被子不知去向,往床下照去原来掉在地上,拾起抖抖灰尘铺好,想把石子抱过去又不忍心,刮刮石子的鼻子喃喃着,“你呀踢被子冷也不知醒,就知往我热被窝里钻,我给你冷醒啦你到睡的香香的。”石子闭着眼象是在回答“嗯嗯”了几声。霆树拉过石子的被子搭在自己被子上,两床被子盖在身上可真暖和,关上火折干脆将石子抱在臂弯里,暖暖和和挤在一起又很快睡过去。
清晨。霆树被守营老兽的敲门声惊醒,守营老兽在门外提醒他快辰时八点了。霆树一听时辰“哎呀呀”叫着猛然掀开被子坐起,全然忘了怀里趴着的石子。石子真的如同石子一般滚出被窝,“哇,好冷!”叫着醒来抓着被子就往里钻。霆树穿着衣刚伸出一只手就忙着去抓又钻进被窝的石子“起床,起床,就是你这个小坏蛋,害的我都不知道起床了!”叫着又埋怨着。石子抓着被子拚命把自己裹在里面放着赖皮:“不起,不起,我还没睡饱!”
霆树抓了几下都没能抓开被子恐吓着:“起不起?不起我拧你耳朵,把你的耳朵拧成花!”石子把头一缩缩进被子里,“好你个石子宁愿做缩头龟都不起床啊,你等着啊!”穿好衣裤不再理睬他走了出去。石子躲在被子里正等着霆树对付他的招数,等了半天没动静忍不住探出头去那有人影,没趣地爬起穿衣裳下床,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出门,天空阴沉着个脸冷冰冰的,石子想霆树哥刚才的脸保证就是这样,收回向上的目光拿起屋檐下架子上放着的盆子,一路敲打着去洗漱房,才转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