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呵呵笑起来说:“原来灵兽头也有笨的时候,你们灵兽还都不长一个模样,朕的宠军就一个模样啦,不死之身当然就跟他们一模一样,这个你应该心里比朕还有底吗,怎么问起朕来了?”
“哦,陛下,这首先是要画下您的宠军每个人的相貌,然后依画像塑泥塑,阴干了烧制好后上彩绘就可以如同真人一般。那一个军有多少兵士呢?我不清楚呀。”
“你给他说说!”始皇点向统领,统领一揖应道:“是陛下!——这军吗是这样组成的,五人为伍,五伍为两,四两为卒,五卒为旅,五旅为师,五师为军有一万两仟五佰名。”
“一天画完!”始皇接口就是命令。
“一万两仟伍佰,一天!这……陛下,您还不知道我们有多少画手就定一天!”拓磊的声音开始因为惊愕很大到了后头又如同受了委屈嘟哝,“我们只能调出四十九个善画又善雕塑的灵兽出来。”
显然这个数字始皇没想到乜斜了眼:“怎么才这么几个,那么多的工兽就只有这么几个?”
“陛下,每个灵兽都有擅长和短处,这画画虽然是我们的基本功底,但不是每个灵兽都能成画画好手,如果是画一般山水或画器物上的纹饰是可以挑出很多灵兽来做,可这是画真人像现看现画,这在画画中是不容易的。”
“灵兽头,这没得商量,朕说了一天就是一天,你去想办法!”
看着始皇那不容更改的态度,拓磊堵气地说:“育兽营里有一位老兽擅长快画,陛下,能让他回到灵兽营来参加吗?”“可以!”拓磊没想到始皇答应了更堵气地说:“派出去三队测绘队、造船队、养护队里也有擅长快画的要不要宣他们回?”
始皇帝的脸黑下来越来越阴沉,统领忙打圆场:“灵兽头,你急什么,这军中一万两仟伍佰人又不是全画,伙头兵还有那天负责警戒守营的不会参加的,这大概也有仟多人,少了这么多人你们还画不来吗?照你所说也有五十名应该够了。”
始皇态度坚决,拓磊沉默等侍下只能退让:“时间真紧,陛下,为了让这五十名专注于画像,需要有人配合才行,画画中途需添加颜料,调几人专门给他们添颜料,还有画布,我刚才想布匹是一卷卷的,那就每位画手配两人专扯画布,他们扯开一段画布,画手在上面画像,每画完一批像就由这两人移动画布,这样画手就可专注画像不用中途添颜料或更换画布,这配合之人还是恳求陛下您操心安排。”
“这个不难,宫中内侍众多,这百多人不成问题。”
“谢陛下!陛下,这画像所用布匹,两尺宽的素布最好了,也方便内侍们扯动。”
“两尺宽的布匹可叫宫中织女去做。”始皇态度又和蔼可亲了,“灵兽头,这画手由谁带队报上来,这事就交由他来做,这件事还不急军队还需个把月才能返回,你呢去做另一件事,南下协助史禄查看水势看看如何开山修渠才好,这件事紧要,朕不希望你磨蹭能紧快去。”
出外?这紧要关头呀别是几年!拓磊心一抽咬了舌头一下没敢吭出声,眼见始皇没察觉出他的不安,忙是问:“陛下,我去只是协助搞出修渠方法就可以了是吗?不用到那一直呆到修好渠才回吧?”
“哈,又愚蠢了吧,你是灵兽头,朕能让你到那呆个几年吗?能多快返回就看你的本事了,修渠方法什么时候拿出来什么时候回,你不在这段时间就由法兽来暂代,好了,你走吧,把营中事交待妥了就出发!”
“是!”拓磊应了转身就走,统领不动声色拦住他小声提醒:“你也该叩首再走吧!”两人向始皇叩首告别,出了宫门统领恼着,“注意细节,别惹祸上身!”
就这样回了,赶车兵赶着车回头望一下离远的皇宫城,哈哈笑自我解嘲:“我早上没吃太多留着肚子还想在宫中大吃一顿,真没想到失算了。”
统领望他一眼暗笑,慢悠悠地说:“知道为什么这次没给留在宫中吃了饭再回吗?哎呀,赵佗、屠睢击越,供给成了问题难谈胜利,始皇帝急呀,史禄提议从水路解决军粮供给,这当然是好提议了,提议归提议如何做到是另一回事,不过今天见陛下,陛下他嘛面相不错笑眯眯的。”
“您这话听了让人糊涂,您说始皇帝急呀后又说始皇笑眯眯,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呀?”
见赶车兵较真统领把眼一瞪骂:“真笨!刚听报时肯定急吗,有了解决办法还急什么,现在不是急车厢里的那位,这不催着咱们回,连留下吃饭都不留了,急到咱们身上来啦!”
“还真是的哟,我的肚子真可怜空空的,统领,咱们跑快吧?”
他们的交谈拓磊在车厢里听得清清楚楚,算是解疑了心里的问题。
时辰还早,离收工还有五个时辰,众灵兽还在工地上,拓磊做为他们的兽头当然是该回到那。不管马车在怎样狂奔还是没能赶上饭点,他们见到的就是一个个空了的饭钵子和就要回去的送饭马车。所有的人不管是灵兽们还是守护兵们,都以为他们会在宫里享用上一顿丰盛的午餐,饭食没给他们留下,分给肚量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