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咱们,他们即使不乐意也不敢违令吧,更何况……我到统领那,统领说始皇下了个‘再旁行三百丈乃至’的话给监事,监事对这话疑惑不解,不知到底是要他们怎么做,我说是往东三百丈开土动工,他们一定不会相信的,好了,这下我要他们去调所有民夫工匠去挖大渠,他们何乐而不为呢,这下有个可以给他们抵罪的人他们能不乐意。”
力辛直肠子:“哎呀,兽头,这下你冒大风险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始皇帝责怪监事没去做那‘再旁行三百丈’,他们就会把责任推在你身上,还不知始皇帝会怎样责罚,就怕是最糟的那种!”
“就真是这样也是值得的,逃生道挖出来就是成事成了一半,这个最难了,这个有数了只要不变动陵地的设计,那可以说全成了。”
直法兽好悲戚:“兽头,你一人换大伙,大伙心里不会好受的!”
拓磊微笑着看着他:“别往坏里想,或许不会责罚呢!”
正如拓磊所说,工地监事对他所说的往东三百丈开土动工不认可,没调派人手去做,统领恼着告诉他:“这帮东西真不是东西,他们自己想不出该怎样做,我告诉他们往东三百丈挖土动工,他们呢皮笑肉不笑的光说些奉承话!”拓磊象是在安慰:“统领,算了,反正他们也会抽调不出人另外去做这工事了,我需要工地上所有的民夫去做一件事,麻烦统领转告一声总监,明天集合所有做工民夫听我号令。”
“哦,这么重要?监事们巴不得呢解了他们一忧!”这话其实是善意提醒,拓磊感激地对统领鞠了一礼说:“恕我不能细说,工地上的事是有道理的不会盲目做的。”
“行了,行了,我转告就是了,你就是说我也不懂,我又不是干这个的。”
事情非常顺利,监事们巴不得的一口应承下来,工地上所有的民夫调给了拓磊。灵兽们心里偷着乐加紧干。返回营地的季角兽闲了两天瞧着大伙忙碌坐不住了,热情高涨拿出看家本领,配制了一桶桶药水拿到专铸造工具的制作房,要工匠们每打造一把工具在什么环节上使用这些药水,经过药水浸泡过的工具锃亮锃亮,耐用又好用。
统领瞧着工具发出的光泽,比比身上的佩剑拽了季角兽问他:“你那是什么这么神奇?我的佩剑可以用吗?”
“您的佩剑已成器了不适合此药水,不过可用其它方法让它重新锋利无比长时间不锈蚀。”
“哦,说说!”
“要一个雷电天气,要找一个雷电多发地带,首先是准备,砌个大池子里面倒上配制好的药水后,刀、剑、戈、戟全丢在池子里,在池子里插上一根或两根长长的细铜柱子,雷电来了,在那旷野里电火雷鸣,那高高耸立的铜柱子给雷电瞄上‘轰轰轰’砸过去,药水在池子里‘咕咕咕’沸腾冒汽……”
“那池子里的刀剑会不会化呢或是给劈成两半?”统领在季角兽神形并茂的描述中也似看到那一幕插嘴问。
“不知道!”
“什么?”
“还没试做呢,到底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按我所想吧药水在刀剑上上了一层,保护它们日后不受腐蚀,我会请求始皇帝准许我去试试的。”
“你们现在好象都在积极展现你们的本事,不象以前藏着掖着。”
看统领的脸色不笑不怒不阴不晴,就象顺口这么一说,季角兽犹豫片刻答道:“我们是藏器在身,待时而动!”
“藏器待时,真谦虚!你们兽头求你回来就是要你解决这个问题吗?”
“哦,不是,是另一问题,做完了可您给了六天时间,咱闲不住就发挥下,余下时间做些能帮上忙的事。”
“你们兽头象是很紧张这条渠,为什么?”
“我们兽头很尽责,很讲究完美,他容不得有错发生才会这么紧张的。”
“没说实话吧!”
“那您说我们兽头紧张什么?”
统领蹙眉盯着季角兽象是要从季角兽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始皇东巡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宣召拓磊来见,这召书可把灵兽们吓的,就连统领都觉得这回事儿有些糟,一路上板个脸想着事。拓磊早有了思想准备很坦然地去见始皇,始皇一脸的兴高采烈没有一点恼怒的神情,到让等着受责罚的拓磊不适应说话成了结巴:“拜见……拜见始皇帝!”他那知道始皇这第二次东巡不仅没遇暴风骤雨还遇到一方士徐福,徐福说能求得长生不死之仙药,始皇大喜过望还分的出真真假假吗,对徐福提的条件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直接紧急下令给灵兽造船队,要他们还要将船再造大,有希望可以长生不死一路上喜着回来,对于监事们没去做那‘旁行三百丈’也不追究了。
欢喜的始皇说:“别跪了灵兽头起来吧,朕要你们给朕的宠军爱将塑不死之身,朕要他们能永远守护着朕。”
“陛下,我不太明白能问一声吗?”始皇点了头,拓磊还要犹豫下,“……陛下,您说的宠军是指许多长的不一样的人给他们塑不死之身,这不死之身是用什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