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的加大了我的工作量。可对方是政府干部,不好回绝,只有委屈自己了。
眼看着就要过十一了,今年的中秋节是十月三日,正好赶在了十一黄金周。一天,教改干事又喊我帮他写材料。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我闲扯着,临到最后,问了我一个关键的问题,也是他最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唐龙啊!像你们在企业里工作过的人,尤其是你,还是单位的会计主管。每到过节前,你是怎么和领导走动的?”
原本以为就是闲聊,听了这句话,我明白了。他是在对我进行着某种暗示。我真的为他感到遗憾,遗憾他找错了对象。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你想听真话吗?”
“当然!”
“那我告诉你。以前我在法外的时候,我拿领导就当成个屁!我怎么会给他们送礼?”
教改干事怔怔的看着我,脸上挤出讪讪地笑容:“你这样可不行呀!今后得改一改。”
“在法外的时候,我的朋友都管我叫‘龙倔’!我知道,这或许是我栽跟头的一个重要因素。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辈子我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原本挺愉快的闲聊到此不愉快的画上了句号。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当我要求打亲情电话的时候,都被教改干事告知电话坏了。可眼见着其他犯人都打上了电话,我明白了一切。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一天,教改干事又在监门口喊我帮他写材料,我面露难色,推脱说中队干部的材料太多了,写不过来。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很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他听了,脸顿时变红了,随即笑呵呵地说:现在电话是好的,可以打。
打这以后,我帮他写材料的日子就成了我拨打亲情电话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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