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吓得我半死。”
“哎呦!我操!也吓得我够呛。就跟那个鬼片儿里的那个动静似得。呜-呜-呜,吓得我浑身一机灵。后来我醒过味儿来了,知道可能是你在做梦呢。但当时不确定是你还是余光,因为你俩的头是挨着的。”王哥也学着说。
李英杰更是邪乎的说:“对对对,就跟电影里鬼出来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的。给走廊里值班的人都吓了一跳,还往咱们屋里看呢。”
对于我做恶梦的杀伤力我是十分的清楚的,所以就笑着解释:“是吗?我很久没做过恶梦了。临投改时在看守所每一个月就做一次噩梦,来监狱得到头三个月也是如此。慢慢的就不怎么做了,我还寻思着不会再做了呢。”
余光心有余悸似得跟我开玩笑:“哎,商量商量,下次做噩梦的时候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你放屁呢。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什么时候做梦?”我笑着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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