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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见天日 八、重见天日(...(1 / 2)

我话锋一转:“你相不相信梦是有预兆的?”

余光不屑的:“谁知道呢?”

“哎!我就经历过一件事儿,不过与梦无关,但是真实的。大概是我出事的前一个吧。”我开始了回忆:

我上班的公司里男同事很少的。所以坐办公室的几个男的要轮流值夜班的。一次,我去值夜班。其实值夜班也没什么好干的,无非就是呆在办公室里看看电视,偶尔出来巡视一下,况且单位里还有专职的打更人员。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上网上到凌晨一点钟,感觉到有些困了,于是就骑着摩托车准备回家睡觉。

我骑着的是宗申125摩托,车身前有三盏大灯,在这漆黑的夜晚就显得格外的亮,可以将车前50米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的。当我骑上一座拱形桥的时候,在我前方30米左右的距离处,我看见有一个人跪趴在道路边上,臀部撅得老高,上身匍匐状紧紧的贴在地上。长长的头发如瀑布般的散开着,把头遮掩的完完全全的,看不清脸。一动不动的。最让我感到紧张的是她浑身上下穿的是白色的棉质衬衣衬裤。是的,没错,是白色的棉质衬衣衬裤。这白色与深夜的黑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反差,再加上车灯的照耀下,更加显得格外的诡异。我紧张了,死死地握住车把,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在加速,手心里一个劲儿的冒汗。这个女人怎么了?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遭遇歹徒了吗?不像,身上的衣服很整齐。精神病?没听说过这附近有精神病呀。那是为什么呀?我猜不透也想不出个子午卯六。要是在白天我肯定会上去问个清楚,或许还能够帮上她什么,可现在是深夜,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我就解释不清了。我犹豫着,车速不知不觉的就慢了下来,但没有停。

当我的车子缓缓地骑到她后面时出现了异常。只见她直立起上半身,头往后仰着,脑后的长长的头发直直的披落下来,两只手臂伸向了天空,嘴里“啊啊啊啊”的叫着。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头发丝根根直立,后心“嗖”的一下冰凉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加油门,摩托车“嗖”的一下子就穿了过去。我飞快地骑过去大约五六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调转车头,用车大灯直直的照着那个女人跪着的地方,疑惑的是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有心想回去一看究竟,但我害怕。第二天上班,也没听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个月后,我出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就常常的想,要是当初我把车停下来,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我自言自语的

王哥接话说:“说不定是什么仙儿来找你呢?”

我不以为是。“我呀,是最不信这些什么仙儿呀狐的了。我可以说是个无神论者。死人我就见多了,并且还抬过呢。我就连进寺庙也没有人家说的敬畏呀膜拜呀的感觉。我上高三的时候是在我老家上的。我老家是贵州的。有一天晚自习,我的一位同学说在他的母校的校园里,晚上可以看见树上曾经吊死过的人。我说纯粹的瞎扯淡!我的那个同学很是不服气,说你要是不信,我能让你看见小纸人跳舞你信不信?我当然不相信了。他就告诉我,先剪好两个纸人,而后买两柱香,半夜子时时分,找一座新坟。在新坟的墓碑前烧上两柱香,并拜它,当你拜完后起身的时候就能看见纸人在跳舞。于是我就选好了日子去了,我的另一个同学也要跟着我去,我答应了。我们俩人按照操作要求做了,当我拜完要起身的时候,心里也在打鼓:要是纸人真的跳起舞来,我该怎么解释?结果和我想的一样,根本不可能跳什么舞嘛!可还是给我吓了一大跳。为什么呢?因为和我一块儿去的那个同学在我的后背说,唐龙,咱回吧!简单的一句话,但我听得出来,这就话不是出自我同学之口,他说话的音调不是这个样子的。当时我就感到后背的鸡皮嘎达都起来了,我慢慢的回过头去看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了?他回答说没说什么。我听他说‘没说什么’的音调很正常,就放心了。于是我俩人就开始往家走。一路上,我的这个同学一个劲儿的管我要烟抽,我挺纳闷的,因为他平时不怎么抽烟的。第二天,他接连发高烧一个星期。我就问他是不是他看见了什么,因为我是个无神论者,不信什么神呀鬼呀的。因为不信所以就看不着。我这个同学对此不再发言,问他就只知道摇头。”

王哥:“那可不,你不信,有些东西你是看不着的。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你信他就有,不信他就没有。”

我笑着摇了摇头。

下午,从地方的看守所分来了几名新入监的犯人。屋子里的人纷纷的跑出去看,因为每次新分来的犯人都是着便服的,有的还很新(包括鞋子)。临出监的犯人,如果家里没准备出监穿的衣服的,就可以把衣服留下来,当然得通过干警了,象王哥这样的值班人员就可以例外了,只要和干警打声招呼就可以了,他们的许多衣服和行李就是这样得来的。更不要说是入监队的值班人员了,新入监犯人的很多东西都的让他们“皮”去,否则,就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晚饭后,李英杰兴冲冲的捧着两个崭新的毛毯进屋了。余光上前问:收获不小啊!哎呦,还挺新的。一边说一边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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