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划拉出来的,不过,这家伙也被我打成了脑震荡,估计以后得当白痴。”
陈庆之语气说来是很轻松,可是温柔心头却很紧,很心疼。
温柔问:“你为什么入狱了?”
陈庆之怔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温柔听到这个罪名后有些不敢相信。
“你别不信,以前我就是个花花公子,如果以前的我遇到你,你肯定被我糟践了。我以前就无所事事,仗着家里的势力呼风唤雨,不过有一次被人算计了,那女孩是个穷苦人家的,让我给遇到了,我对她还真有点喜欢,后来开房吧,让人给查了,然后从女孩的水杯里查出来有那种迷幻药的成分……不过天地良心,我对那女孩还真是什么都没做,其实我倒宁愿做了,不然‘未遂’这个罪名实在是太丢脸皮了点。”陈庆之努努嘴,在温柔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说来我觉得自己挺配不上你的,你这朵水灵灵的出泥荷花就让我这混蛋给污染糟践了。”
温柔连连摇头,没有说话,只用自己好看的大眼睛瞅着他。
陈庆之继续道:“后来那女孩反咬我一口,说是我要那啥了她,而且又有那一杯水当物证,当然还有一些小细节,我就不一件一件告诉你了。这是我的仇人做的,如果我家里用把力气倒也可以帮我洗刷了罪名把我捞出来,但他们对我太失望了,或许觉得入狱对我来说算是一种打磨。而且家里也有不少人恨不得我死,他们当然乐意我入狱,不管是关心我的还是恨我的都想看我入狱……前者盼着我卧薪尝胆,是第二个越王勾践;后者盼着我就此堕落,最好死在监狱里。”
温柔听着他的话,在不断脑补着,想象陈庆之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族中,家里人竟然盼着他去死,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在温柔看来,亲情实在是最为珍贵的东西了,万金难买。她没有真正生活在门阀世家当然不了解,陈庆之是陈家唯一的嫡孙,那些表亲自然就恨不得他死了。
“嗯……看来你是勾践了。”温柔说。
“我可不是勾践。”陈庆之道。
“那是什么?”温柔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倒也没有追究陈庆之以前的累累恶行,人不能总看着过去,想着未来,最为重要的就是拥抱现在,所以她就抱住了陈庆之的脖子,心头想着跟这个已经变好了的男人过一辈子。
陈庆之想了半晌,道:“我觉得我是吴三桂,要是为了柔柔,我肯定也会冲冠一怒引清兵入关的。”
温柔想不到他以“大汉奸”来形容自己,忍不住一笑,同时又觉得很幸福,她拿自己和陈圆圆比,虽然陈圆圆是个风尘女子,多少有些不雅,但吴三桂也不是什么好鸟,倒还真应了刚才她那“奸夫淫妇”的想法,于是,就忍不住笑得更欢了。
陈庆之忽然道:“你说你这里怎么长得这么大,不像十八岁的女孩嘛。”
温柔一下就睁大了眼睛,然后羞得脸红脖子粗,道:“你真是个流氓!”
陈庆之道:“现在发现也晚了,你以后是要当我老婆的女人。”
他也不想隐瞒温柔什么,就将自己为什么来到黄埔大学的事情说了,温柔顿时觉得好有压力。
“别多想,做好你自己就行了,一切都有我来解决呢!谁让你是我认准了的孩子他妈呢?跑不掉的。”陈庆之道。
“孩子他妈?”温柔有些懵,思维转不过来。
“以后咱们得生个比我还帅,或者比你还漂亮的孩子……然后你可不就是孩子他妈了吗?”陈庆之坏笑道。
“我可没答应你要和你结婚!”温柔嗔道。
“木已成船,晚了!”
“是木已成舟!”温柔指正道。
“对对对,木已成舟。”陈庆之道。
温柔发现自己落入了他的陷进里,不由呸了一声,那红润的小嘴微微一张,陈庆之近在咫尺地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都要醉了,这一刻的温柔妩媚得有些不像话了。
“刚才舒服不?再来一次?”陈庆之道。
“不要。痛。”温柔说,但是脸上却带着愉悦和满足。
“说谎是要脸红的。”陈庆之笑道。
温柔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突然感觉自己很幸福,她发誓,要让自己做得更好,一定要把那个叶蔓草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