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觉得有点无奈,好不容易开开心心一天,到了最后竟然遇到这样的麻烦。Du00.coM
“警官,我和女朋友在这里吃饭,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们了吧?”陈庆之不由苦笑。
温柔以为这女警是陈庆之的朋友,一开始还不好说什么,原来两人并不认识。
陆华一点点头,道:“陈庆之,我记住你了,改天要找你讨教讨教的,还有,你最好别犯在我的手里,不然会有你好看的。”
说完这话,陆华一就很傲娇地转身走了,陈庆之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温柔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觉得这女警官说起话来跳跃性太强,自己思维跟不上去。吃饱了饭后,两人又随意逛了逛街,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回到宾馆去,陈庆之拿着药去给宾馆的厨房师父煎了吃,虽然今天吃药的时间不对,但也差不到多少,只是说错过了最好的吃药时间罢了。
吃完药后已经十点了,温柔已经洗好澡缩在被窝里看电视,陈庆之也去冲了个澡,而后也钻进被窝里,一下就将温柔抱住。
“要……要干什么啊你?”温柔一瞬间就紧张起来。
陈庆之五年没碰过女人,昨天开了荤,温柔长得漂亮可爱,而且自己又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她,此刻一抱住那婀娜的身躯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温柔也就只有任命了,让陈庆之糟蹋。
温柔这词用的不对,不该说糟蹋,该说糟践,貌似糟践也不对,语文一向学得挺好,作文拿过“新概念”大奖的温柔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大概是快感来得太强烈把脑袋给弄迷糊了,也就只能紧紧抱住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心情乱七八糟七上八下九曲十八弯。
陈庆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以后不会再让柔柔吃苦了,苦了十八九年了,该享福了,你爸妈也要跟着享福。我有能力,你就不能拒绝,任何男人都想让自己的女人过得好。”
温柔轻轻咬着陈庆之的肩膀,点了点头,那张清纯的脸上流露出来可以颠倒众生的罕见的妩媚。
温柔想想,自己跟陈庆之在一起并不是贪图他的钱,而他跟自己在一起也并非是要玩弄自己的感情,两人都是真心实意,用不恰当的比喻来说就是情投意合的“奸夫淫妇”了,温柔不由暗想自己怎么会这么词穷,连这种词语都在心头用了出来,看来真是被他弄得有些昏了头脑。
结束了这漫长的征程后,温柔一身都是香汗,把陈庆之掀开,自己侧了身子过去,裹了被子,背对着他,心头如同天人交战,好像失去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让她纠结难过一样。陈庆之大概看出了温柔的心思,厚颜无耻贴上去,从后边把她抱住。
“想什么呢?”陈庆之问道。
“我这样算不算是被你包养了?”温柔问。
“算!”
温柔听后心头就是一紧,差点就哭了出来。
“不过我要包养你一辈子,你说好不好?”陈庆之道。
温柔果然还是哭了,陈庆之一阵手忙脚乱,也没办法把她的眼泪哄回眼睛里去,顿时觉得自己这性格还是有些操蛋,怎么就喜欢说这种话来,正经点说话也就不会惹得柔柔哭了,顿时行心疼得不得了。这也是真的爱了,所以才会心疼,曾经那个在燕京呼风唤雨,整天换女朋友的陈大少哪里有这么个觉悟?估计就算遇到了温柔这样的女孩子,也真是被他糟蹋了,嗯,可不是温柔刚才所说的那糟蹋,而是真正的糟蹋……一株水灵白菜也就该毁了。
想想自己的以前,陈庆之就觉得有些亏欠,其中也不乏有一些比较纯洁的女孩子,跟温柔倒有几分像,但绝没有温柔这么出色,她们大多带了点俗气,不像温柔这样脱俗,虽然每天都计算着自己的钱该怎么花才最合理,但却不带一点点铜臭气,这样的女孩可真少见啊!不说百万里挑一,起码也是九十九万里挑一吧。
“好……”温柔哭着点头。
“嗯。”陈庆之的手沿着她的身躯游走,有些不安分起来。
“臭流氓!要是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看穿了你的本质,肯定离你远远的。”温柔破涕为笑,忍不住骂道,抓住他作怪的大手,一阵脸红心跳。
“那不是坐牢坐了五年嘛,男人都是有需求的嘛。老大不小了,都二十三了。”陈庆之道,“血气方刚的年纪,能憋三天,还真不容易。”
三天正好是温柔和陈庆之相识的时间总和,他这么一说,温柔听了不由想笑,这是变着法子在讨好自己呢!同时也不由心疼,转过身来,抚摸着他身上的一道道有些吓人的疤痕,就问:“这些疤怎么来的?”
陈庆之道:“我师父叫冷寒竹,是个老头子,似乎跟我家有点关系,他在监狱里不知蹲了多少年。他是个奇人,我这一身功夫就是他教的,我晓得自己要改过自新,要重新出头没那么容易,所以就拼了命跟他学本事……你摸的这一道疤是我跟十几个犯人打架,那小子拿了根烂椅子的椅脚在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