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刘学林托了刘三,去贾保全家提亲,下定,然后让刘时君领着刘则悌,去贾家送聘礼。读零零小说
还是按照刘时文他们规矩,金银首饰全套,二十两银子。外边用旧包袱包了,里边是新红布包裹,穿了半旧衣服,俩人各自背着,结伴去了。
穿街走巷,按照爹说的门户,到了南街半中间门口朝南蹲着破旧石狮子家,轻敲两下,里边打开,看是俩年轻后生,赶紧客气请进,“来吧,以后你叫哥,叔,就中哩!俺是贾珍珍哥哥、贾泰荣叔叔。”笑着,对俩有点害羞叔侄说道。
刘时君也笑着回说,“俺是刘时君,这是俺大侄子刘则悌。”
引着家里娇客,贾珍珍哥哥不时回头偷看,见俩人走路稳当,心里暗自高兴,手里接过来的包袱绊他个趔趄,身子一晃,就要倒地。身后响起一声娇呼,刘时君看了,脚上一挑,顶住包袱,顺带稳住了大舅子。扭头回望,一道红影离去。
大舅哥还以为是自己站稳哩,定定神,涨红了脸,“爹,娘,客人来哩——”
门帘一掀开,出来了贾保全、胖甸甸个娘们,俩人赶紧过去行礼、问候。贾保全含笑携了俩人手,边说笑,边介绍给胖甸甸。
胖甸甸看见俩人样子、说话,脸上早堆满了花,揽住俩人,“哎呦,你贾叔、贾爷说了,俺还不信。村里咋会有恁好人材哩?现在俺亲眼见了,还是俺见识少哩!以后没事,成勤快来些,家里不短吃喝哩……”
礼节上见完,招呼吃饭、喝酒,俩孩能吃不能喝,俩大人也不勉强,自己喝了几碗,且去歇息,让自己孩,陪他们说话。
大舅哥有自己事哩,再说,自己陪着,不如另外倩人作陪更为合适,反正人家早晚都要见面,自己何必夹在中间两头不落好哩。
说着话,分头领他们叔侄去见自己的人。
穿过回廊,进了一处小院,刘时君看里边,多少有些花木,零零落落,不大有人收拾样子。大舅哥见他进院,促狭地一笑,掉头领着刘则悌拐弯,到另处院子。
刘时君看了片刻,周围没啥声响,估计就是贾珍珍住处。如今,两座房屋,外表一样,不知人在哪里。
鼻子使劲吸吸,淡淡香味若有似无飘过,再看窗户里侧有窗花,靠近自己这座,估计就是贾珍珍香闺了。
顺着日头看过,影影绰绰,里边似乎有人在看他,回头走廊不见人,胆子一大,就一步掠过去,掀开门帘,结结实实一团肉,撞在怀里。又一声耳熟“啊呦”,低头看,一片红衣裹着俏生生脸庞,香味更浓,不由嘴唇印过去,四眼相望,旋即舌头纠缠,眼瞪瞪地,嘴贴得紧紧地,四条胳膊也分不清了。
刘时君在小燕、小环、小花那儿练出的本事耍出,贾珍珍自是身子扭麻花一般摆动,胯里湿漉漉,奶子胀鼓鼓,头晕心晕,模模糊糊腾出只手,去挪那顶着自己小肚子的啥东西,却不备,裤带自己掉了,屁股一凉,腿已离地,顶自己的东西,挪到腿窝,腿窝立马更胀,好像撕裂了哩啥。舌头抵死退出,胸脯扇风箱一样鼓来鼓去,看着斜斜地看自己的陌生人,“你,你是——”
“刘时君!可不要说你不是贾珍珍?”
“俺,俺,咋一见面,就这哩?”红衣低首看胯里,红白样东西,已经戳里边了。酸酸的,胀胀的,疼疼的,不由眉头微皱。
“这才叫缘分哩。你看,它俩多亲密!”前后进出两次,叫她看清楚不骗人。
“羞死人哩!”红衣贾珍珍,毕竟没有见过,这东西,就是维护汉子和婆子的东西!
“以后你天天要用,就跟吃饭一样,羞啥哩!”刘时君大言不惭,越发卖弄,几下进出,打通路径,看贾珍珍眉头紧皱,似乎苦不堪言,就停住安放床上,静静拥着。
“你说,咱们这叫不叫夫妻哩,咱才见面?”
“你见着俺,是觉得陌生,还是眼熟?”
“俺在你进门时偷看,第二眼就觉得熟悉哩。”
“将才前院叫唤是你吧?俺就看你后影,感觉是俺的哩!这不,一照面,它俩自己就对上了,是不?”
贾珍珍也奇怪,咋着裤子自个就掉下去,羞羞露出来,莫不是它也通人性哩?
“俺也不知道。”
不知道?当然不知道。俺噙住你,腰带系的活扣就给你扯开了,这俺在小花那儿早练熟手了。俺的早掉了,可不是看着你的没长毛的眼进去哩。
这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噙住上眼,肉服;再擒住你下眼,心服,俺可是经历过小燕她们哩。现在叫她们咋着,就咋着,可听话哩。这些,用在你身上,自然,管用着哩!
见了面,不叫你肉服心服,俺咋用你哩!
看看两人说得入港,鸡子儿在里边待了一会,地方扩大了,遂搂住她,用水磨工夫,慢慢磨她。
贾珍珍也觉得含住,有着新鲜****,看着汉子俯身忙碌,也不好违怫他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