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毒蛇,韶韵却不愿意示弱,在她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不喜”之后,就更不愿意对这个女人示弱。
薄厚均匀的白色气柱若是代表生命力的存在,若是都被拿走了,会怎么样呢?会死掉,还是… …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气柱,看到就可以抓取的气团,代表的是什么呢?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笼罩在身上,那种好似一伸手就能够操控别人生死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好像初醒时候快速思维的能力,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力量,让人沉迷。
“行了,我还能不知道,那是我女儿,我还不会教了?你当都跟你教小子似的说打就打呐,我女儿可宝贝着呐,一根指头都不能动的!”
韶志说这话的声音半点儿听不出心虚,好像他真的很宠爱韶韵一样。
“你知道就好,女儿跟儿子可不一样,孩子也没犯错,可别打骂!”李大胆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想到韶志的确没有打孩子的记录,语气缓了缓,“你也留点儿心,别听别人说了就信,自己的孩子养了这么大,是什么样的还能够不知道?别被那等坏心眼的离间了父女情份!”
韶韵听得微笑,鼓掌鼓掌,这话说得真好!
若有所指的目光扫过天香,瞟过那白色的气柱,看到天香的苦笑也不为所动,她可不会再心软了!刚才若不是她应变快,若不是李大胆来得及时,说不定她还真的要挨打了,韶志那人,可从来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真上手打孩子在这个时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人生第一次挨打,可不是什么光荣的经历,她还不想要。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韶志又没耐性了,“你来就是说这个的?衙门不忙了?”
李大胆一拍脑门:“光顾着你这头,我都忘了,还有点儿事,要找捕头说一声,你没事,就跟我一起去衙门吧!”
“不去了,反正一会儿也要散了,我就不去了。”一只脚嘘踩着地,歪着站着,脚还疼着,去什么去?
李大胆知道他懒惯了,见他没个正形的样子,摇摇头也不劝,又叮嘱一句不要打孩子,就匆匆走了,他还真是有事,不过也不是很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