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储君行搂过他的背将他压近,嘴唇凑上去吻他,哪知他拧着头不肯就范,还挣扎着跪行几步,退到一边。
他这样表现,倒是真挑起储君行几分兴致来了。恍惚是当年的姜臣绛,与他猫捉老鼠一样地躲避他的心意。储君行说:“馥千渊,既然做了朕的臣子,那么朕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对是不对?”
馥千渊答:“在官言官。各司各府各衙都有其职责所在,君上要臣做的事,只要是臣职责所在,必定躬身而为。但君上若要不顾人伦,让臣做那些离经叛道之事,臣誓死不从。”
储君行笑了:“好得很。才做了一天官,就深谙官道了。你同朕讲人伦,那你可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顿了顿,冷声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馥千渊答得无比认真:“臣想活。”
“那你乖乖过来不准躲避。”威逼利诱。
“臣不能。”宁死不从。
储君行倏地站起身,直接走过去将馥千渊拉了起来。眼中冷冷的,脸上却是带笑:“馥千渊,朕会认为你这是在欲擒故纵。你放心,朕定叫你满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