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千渊被储君行搂在怀中,挣了几下没挣开,索性也就停下了动作。到底储君行身材比他魁实得多,又是有功夫在身上,看着轻巧实际锁得他无法动弹。馥千渊低着头似乎在权衡轻重,让储君行指尖在耳垂下挑弄揉捏着,身躯轻轻一颤,便迎着储君行的视线望出一道炽烈目光。
储君行被那道目光看得有些恍然,那是似曾相识的一种烈,在哪里见过?
是曾在姜臣绛的眼中,一直都被压抑裹覆在慵懒清冷面具下的,在身体交缠的浪潮里,储君行很多次都以为那会破冰而出的一种烈。
而储君行便会有种无名希冀,希冀姜臣绛心底里对自己是有一丝爱恋。希冀姜臣绛愿意同他纠缠在红尘俗世,只要他不曾开口,那个人就永不会离开。
然而每一次,那种锋利都只如日光耀白在浪尖上,飘忽就不见了。每每这种时候,储君行心里头恼恨得无处发泄,就变着法子折腾他。似乎只有狠狠让他痛了,让他觉得屈辱了,才能平息那股烧烂五脏六腑的郁恨。
同样地,馥千渊眼中的炽烈一瞬即逝,快得教人看不清。仍是挣扎不休。
储君行更恼,将他整个人压到床榻上,抓着他两手控在头顶,冷冷嘲讽道:“你倒是会两面三刀。在那风月地不管拉着谁都能一泄淫欲,怎么如今到了朕这里,就变得贞烈起来了?”
两人几乎鼻尖抵着,挨得极近,馥千渊明知挣不开也就不再挣扎,只微微侧转了头,叹道:“君上说得不错。臣跟谁都能做,就是不能跟君上。为免玷污了君上,还请您放开臣。”
被储君行一把掐开下颚,嘴唇就被堵住了。储君行吻得他几乎脱了气,才含着他一边耳垂低语道:“你既要做你的风流浪子,就千不该万不该来招惹朕。如今自己一头撞到深宫里来,也只怪你自己不长眼睛。你若不肯做朕的人,这辈子也休想再做人。馥千渊,你须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一只手从脖子里滑下去,钻入衣衫底下,捏住了一边**细细摩挲起来。馥千渊被吻得身体发热,只消这么一下撩拨,便敏感得微微颤了一下。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却教储君行曲起右膝顶进两腿间,怎么也摆脱不了。
储君行手指在他胸口逗留了一会,又蚂蚁爬般地往下探到他裤子里,一把扯下裤子褪到腿弯处,又弹回去揉弄丸袋下方。上头又把唇覆上来,细密吻着他耳廓脖颈,到处点火。
馥千渊终于抵不过,呻/吟了一声。继而又笑。
储君行哼了一声,问:“你笑什么?”
馥千渊就边喘边说:“臣在想君上着实可怜。听闻后宫有佳丽三千,却原来都是泥胎木雕,居然满足不了君上身为男人基本的欲求。搞得君上像只发情的野兽到处找洞,说出去不是要笑死人了。”
这话说得刁钻又粗鄙,换成别人死十次都够了。
储君行不怒反笑:“朕说了你这嘴真是好。朕本想好好待你,你非要自己找罪受。朕想想,该怎么罚你好——”
说着从床榻角落里抽出一只松木嵌贝的匣子,直接拔出锁片打开了。
一阵甜淡香气扑鼻而来。馥千渊眼角余光瞥见那匣子里的东西,脸上血色褪了一半。
储君行见他那反应,冷冷一笑:“不是风月场里见惯的么?就这么个东西,你就怕了?”
说着伸手去从匣子里拿起那支青玉的玉势,正是仿男根雕成的形状,却又大了不少。匣子里另有一盒凝胶状透明的脂膏,储君行就把那玉势在脂膏里蘸着,冷笑着抵到了馥千渊后/庭**处。
馥千渊脸色一白,面上却强自镇定:“臣听说宫里太监也学真男人娶老婆,娶回家又没本事行房,就专门搞些乱七八糟的变态东西来操弄那些女人——啊!”
那指桑骂槐的诨话还没说完,就被玉杵狠狠顶开股间粘膜插了进去。冰凉的玉杵好好地比男根粗长很多,这么一下到底,馥千渊头颈往后一仰,绷直了身子痛得瑟瑟发抖。
储君行显然不想放过他,手指抵着玉势根部,仍在往里顶进,直到玉杵几乎齐根埋进了馥千渊体内。馥千渊咬着嘴唇也止不住呜呜咽咽的颤声,脸上很快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储君行却不管他,伸手将馥千渊拉了起来,手指恶意地顶了顶玉杵底部。馥千渊一阵颤抖,惨白着脸说不出话来。储君行帮他把裤子穿好,又细细为他整理了衣衫,轻笑。
“这样你这张嘴大概能老实上几个时辰。看你这个样子,朕真想现在就要了你。——不过外头那么多人等着,你还是先陪朕赴宴的好。”
馥千渊脸上一阵慌神,全没想到储君行此人促狭到了这个地步,想出这样龌龊的法子来羞辱他。看着储君行那淡然冷笑的脸,直想一巴掌扇上去。他强在塌上不肯动,掀起衣衫要去把里面那根东西拿出来。
被储君行一把按住手腕。“宫中侍卫中不乏有一些喜爱男风的,不如朕叫人召集他们来,今晚琼林宴,麻烦馥卿跟他们出演一场活色生香如何?”
面色阴冷,但不像是在说笑。馥千渊蹙眉望住他,储君行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