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阳把周寒香轻轻放到另外一张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没有解她身上的衣扣,没有去除自己身上的赘物。他让微闭着眼似睡似昏的她仰面躺着,他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看了好几分钟后,又狂吻起她那非常情感的嘴唇……没过一分钟,他就急不可耐地褪她的衣服。
周寒香醒了。她看着自己身上和他身上什么遮蔽都快没有了,他正在扯她最后的那点儿……她立刻坐起来抓过衣服挡住几乎赤裸的身子对他说:“你知道教授和流氓之间的差别在哪儿吗?”他吓了一跳说:“你,醒了!”
她说:“马上停住叫回头是岸,接着往前走是后悔莫及。”他说:“能和你做到最后一步,我不后悔!”
真不后悔吗?
真不后悔!
那你就快点儿来啊!
你同意?
我同意我们叫同居,我不同意你就叫强暴。
别这样说。
还有第三条路吗?
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说呢?
你就说同意,好吗?
不好!
我真是喜欢你!
真喜欢我就应该放了我。你是教授,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意志的人,是好人吗?
你就说同意好吗?
我同意你悬崖勒马!
晚了,我早就忍不住了!
那你就在监狱里过几年吧!什么正教授副教授都没有了!什么漂亮女人丑陋女人都没有了!
不会吧?我们是同居,我不是强暴。谁能证明我们不是同居?来吧,年轻漂亮的女人……
正当赵小阳想把几乎赤裸的周寒香抱住时,周寒香向依然躺在离她很近的另一张沙发上的马晓华吼叫道:马晓华!马晓华!马晓华!
三声吼叫着的震耳欲聋的声音还没有落,马晓华已经用她的皮鞋狠狠地照着被吼叫声吓得有点儿晕头转向的赵小阳的头上狠狠地打去。只听“嘭”的一声,赵小阳一声没哼,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了。马晓华看他倒地后那个东西还挺拔着,对周寒香说:“真他妈的有劲儿,人昏倒了它还竖着,割掉它!让他永远也搞不成女人,怎么样?”周寒香捂着脸,眼泪却下来了说:“别,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知道,他是真喜欢我的……再说,我们要真那样干,进牢房的就该是我们了……给他盖上!看他出问题了没有?”马晓华说……没事,喘气正常……哎,你这个女人!谁让你长这么好看呢?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真是太大了,我这样的女人,怎么除了魏彪就没有别的男人喜欢我呢?
惊魂未定的周寒香,第二天晚饭后对马晓华说:“陪我去图书馆吧?”马晓华说:“不行,我要去找魏彪。给你说实话,这小子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不想我了?怪事!可我想他了。这么长时间没做那事,我都忍不住了!你没体验过,那滋味绝对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非得亲自实践才行。男人对女人也是这样。我觉得赵小阳肯定与别的女人做过那事,不然,他不会那样发疯地想和你做。别的女人的味他尝了,才想尝你这个非常出色的女人的味。我要是男人我也会这样。放心吧寒香,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他要是再敢打你的主意,我一定找人把他骟了!你没见他那熊样,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发誓说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就不要害怕了,他哪儿敢重蹈覆辙?我那一皮鞋,他头上肯定留疤;他要是还敢对你不恭,不用找男人,我这个小女人就能亲手把他两腿之间的那一窝东西全给他搞净,让他像太监似的……哈,跑题跑大了!我不能陪你了,我马上就去找魏彪,晚上不回来了。你不知道啊美女,魏彪身体棒得很,这小子发起威来,在我身上大干快干加巧干,不但半小时不停,一晚上还能梅开二度甚至三度!那滋味,太爽了!劝你啊美女,和金鑫鑫也别光来柏拉图式的,只要有感情,一块儿睡就是了。睡过了才知道什么是感情,做过了才懂得什么是爱情!没有享受过那种非常非常甜蜜滋味的男人和女人,是没有资格谈感情和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