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样说,是你自己的理解。”“我理解错了吗?”“我不能说不错也不能说完全准确。”我是说:“如果你真不同意,甚至把女人的贞操看得比天还大,我能霸王弓硬上吗?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我不会把女人的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但我要是真不愿意,你难道会要了我的命然后奸尸吗?”“不会。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为你的爸爸妈妈和自己的前途着想呢?据我了解,他们都点头让你跟我好的。”“我并不是不想和你好,我是不想和你不正常的好。”“说吧郑丽丽,正常的好是什么样的好,不正常的好又是什么样的好。”“正常的好是两厢情愿,而且是以婚姻为基础的。你能吗?不能吧!有些女人,不,很多女人原意和你好,甚至主动争着和你好,是为了得到经济等方面的实惠,就像卖身一样。这就是不正常的好。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从不卖身。退一大步说,我就是卖身,也要先选择我喜欢的男人。”“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你喜欢的男人。”“还用说吗?不然的话,我们俩这会儿已经结束激情的了,不是吗?”“那我就算是与你正常的好行不行?”“不行。”“为什么?”“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有男朋友并不能说明你会和他结婚,对吧?”“对,但我现在正与他热恋。你能把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人硬给扯开吗?”“能扯开,但不一定说是硬。李乐康要是同意与你分手呢?”“你……哈哈,孔建国,看来你这个男人对我的情况是了解得够详细的呀!”
“不打无把握之仗嘛。”“你把今天的事当成战争?”“说是也行,说不是也对。”“你一定要和我上床?”“还是你同意最好。不然,有什么意思啊!”
“对极了!让我走吧。”“如果你真要想走,我也不拦你,但我们一起吃点儿喝点儿再走。行吗?”“不行。我怕你给我下毒呢!”
“我怎么能害你呢?”“下药,没有这种可能吗?”“也不会。吃过了喝过了,我们一起休息会儿,你想走就走。”“一起休息是什么样的休息?”“就像现在,我们坐在一个房间里,距离有一米多吧。还能怎么样呢?不然,我们都睡觉。你睡在床上,我睡在沙发上。”“你想长久对女人有兴趣吗?”“什么意思?”“我有一个很铁的朋友,他要是知道有人对我不客气,他会让他再也不想女人,或者就是想到女人也没有性能力了。”“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郑丽丽,你敢恐吓我!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怕人恐吓。因为只有我恐吓过别人,还没有人敢恐吓我!”
“孔建国,今天就让你知道,不但有人敢对你说硬话,而且绝不是说着玩的!”
“哟,碰到硬茬子了。有点儿意思,有点儿刺激!我这人不想生活太平庸,你让我耳目一新,不但脸蛋漂亮,身材诱人,性格也很有特点。你不是想和我对着干吗?今天咱俩就狠着劲儿地干到底!不分胜负,绝不罢休!你不是想威胁我让人把我骟了使我成为太监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吗?那好,就算你的如意算盘能实现,我也要先把你玩了!”
说着就站起来对咫尺之间的郑丽丽软中带硬地笑着说:“你自己老老实实地把衣服脱了睡到床上去还是我亲自动手把你剥得光光的?”郑丽丽缓缓地站起来,挺胸抬头,看着孔建国的眼睛,用讥笑的口吻放大了声音说:“知道黑旋风吗?”她的话一出口,孔建国就愣了。这时,他脸上的表情很丰富。笑容没了,肌肉有点儿抽搐,两只眼睛之间的距离似乎比刚才变得宽了。他用手摸着鼻尖,声音很大却底气不足地说:“你了解黑旋风?”郑丽丽对外号叫黑旋风的男人不了解,但她听李乐康说过关于黑旋风的故事。
黑旋风是现任市长的儿子,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凶相,不仅如此,他的性格也很是暴戾。如果今天在这儿换作黑旋风,别说一个郑丽丽,就是一群郑丽丽这样的女人,也早就全让他得手了。在天平市里,不少人都清楚现任市委书记与现任市长面和心不和,暗地里常常勾心斗角。
两年前,十层高的新的市委市政府办公大楼的设计方案出来之后,书记和市长各分一杯羹:书记的人负责大楼的框架,市长的人负责大楼的装璜。至于竞标等一系列过程,全是走走形式而已。后来,据说书记负责的那块,收入囊中八千万,而市长负责的却仅有三千万,不及百分之五十!这不是忌讳吗?这不是欺人太盛吗?有差别很正常,但差别太大了就不正常了。因此,市长的公子黑旋风,义愤填膺,愤愤不平,他早就放出话来说,哪天瞅着机会,非把孔建国骟了不可!
郑丽丽没有回答孔建国的问话,她又坐下了,还笑眯眯地悠然地跷起了二郎腿。她见脸色由白变青的孔建国愣在了那儿,慢慢腾腾地说:“孔建国同志,你也太经不起风雨了。你很怕黑旋风吗?他有什么了不起,在天平市,只要没有极特殊的情况,我给他打个电话,他要是不屁颠屁颠地过来,我就会好几天不理他!当然了,他这人不可爱,面相较凶,一般女人不喜欢他。哪像你似的,细皮嫩肉,长相俊雅,心肠也好,要是两相比较的话,我宁愿跟你好。不过,我这人有个特点,思想比较传统,又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