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愣一会,想了想,道:“太多了,您要一一听吗?五皇子。”端木风狠狠瞪了我眼,不耐烦又带有警告的语气说道:“你最好说话小心点,本皇子的耐性是有限的。”端木风刚言罢,我便指着他道:“对了,就是这样,现在就不正常,五皇子今个脾气怎么突然缓和了?虽比平日里那副讨厌样好了点,可灵儿总觉得五皇子是不是受了刺激?说变就变。”
端木风“蹭”的站起了身,指着我怒骂:“该死的,我看你是又想被扔了。”我一愣,旋即又是一副安心的模样,道:“原来还是正常的。”
端木风脸色气的泛青,却又好似不想发作,只得憋在那里,紫竹见状忙打岔解围:“郡主,水都备好了,您可是现在沐浴?”我未回应,而是看向端木风问道:“五皇子,您是要等着灵儿沐浴后再聊吗?”我都说的明显了,就是赶着他走,可他竟又坐下了,还不以为意的说道:“好。”
我顿时只觉头痛剧烈,他可不是一般不正常,赖这想做什么?
倒是谁怕谁?我浴桶里待上两个时辰,看你还不走?
“紫竹,伺候沐浴。”
紫竹闻声拧着眉头瞧了眼铁心不走的端木风,无奈的应着:“紫竹伺候郡主更衣。”
我笑着,走到屏风后,就那么瞧着端木风有一会,见他还未有走的意思,我便开始更衣沐浴,有他也当他不存在,没趣了,自然走了。
散发着徐徐热气的浴桶里,紫竹洒下一把把花瓣,都是些墨兰,虽没有夏日的玫瑰味道更浓,也更易渗透肌肤,倒也能增添一份美,淡雅的味道,嗅着也算惬意。
浸在浴桶里,我将头仰在浴桶边上,闭上眼睛,享受着每一丝温热。默了会,紫竹忽然说道:“郡主,五皇子走了。”我闻声仍是闭目,只是轻轻一笑,再不走也太不知趣了。
歇够了,我坐起身子,撩洒着水面,拂过每一寸肌肤,真是肤如凝脂,滑如玉,愈发自恋起这身子了。
沐浴过后,紫竹服侍我穿上亵衣,前脚刚走出屏风,后脚便看端木风又折回来了,令我一愣,站那没了反应。
再瞧着,便是一名太医跟着端木风身后而来,见我后先是行礼:“微臣参见郡主。”
我见状赶忙说着:“免礼吧!”再看向端木风,问道:“五皇子这是要做什么?”端木风不予理会,只是瞧了太医一眼,太医便走至我身前,说道:“不知郡主这几日服药身子可有好转?让微臣给郡主把个脉。”
我一听,竟有些慌,药都被我倒了,这哪能有什么效果?倒是觉着自己身子近来也没什么不妥,便点头应允了。
就坐在桌前,太医为我把脉,端木风一直瞧着,却见太医本舒朗的表情愈渐凝重,最后说道:“郡主可有按微臣的方子按时服药?”我闻声不知他可是看出什么来了?把个脉而已,竟有那么神?于是肯定的点头:“嗯,喝了。”
见太医神色不对,端木风阴着脸问道:“怎么回事?”太医回身看向端木风回道:“回五皇子,您方才说郡主脸色一直不好,又觉得较虚弱,微臣原想是酒精作用,可微臣把脉来看,郡主病情近来毫无起色,若是按照医方服药,已有十日,必定会有好转。”
我这会已经低下头了,做贼心虚似的,竟何事都瞒不过太医,也未想到,端木风是看我脸色不好才赖着不肯走的,他何时变得那么细心?又那么关心人了?我真是受宠若惊。
“过来。”好大一声喝令,自端木风口中而出,我垂着的头猛地抬起,被他着实惊着了,却看紫竹面无血色的跪在端木风跟前,看得出她身子在颤。
“药都是谁负责的?到底有没有按医嘱方子去煎?”端木风疾言厉色的,吓得紫竹颤抖的愈发厉害,话都说不出来。我赶忙截在紫竹之前说道:“五皇子怒的什么,何必对一个奴婢发那么大火?看你把她吓的。”
我欲搀着紫竹起身,可她怎么也不敢动,端木风再次怒喝:“该死的,本皇子发火还不是因为你?”随后对紫竹一声令下:“去把负责煎药的奴才都给我找来,先杖责三十大板,再来见本皇子。该死的,你给我一同去领。”
我一听可是慌了,不过是个煎药的小事,他至于发此大火吗?更何况与他人也无关,都是我自己不听话罢了,这是要害多少人牵连遭罪?虽不知端木风为何因我这点事怒道吹眉毛瞪眼睛的,可也万不可牵连无辜,伸手就拉住欲要去领罚的紫竹,紫竹眸中噙着泪,我把她揽在身后,端木风更是火气大了,指着我道:“你又要跟本皇子较劲?又欠揍了是不是?”
我斜了端木风一眼未理他,而是朝着太医说道:“本郡主没什么事,太医先退下吧。”再对紫竹说道:“你也去吧,外面候着,没事别进来。”都吩咐完了,可他们却是看向端木风,看来有端木风在的地方,我这郡主根本就是个摆设。
端木风方才还是火爆样,这会倒是一脸得意了,也不说话,便无人敢退下,我无奈喘了口粗气,没好气的对他说道:“你到底要怎样?叫他们退下,我跟你说。”端木风又是得意一笑,懒羊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