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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9 / 11)

副不在意的样子,加大了音量道。

“爹,绵儿如今已经知错了。”云飞卿忙代答。

“就是啊,舅舅,绵儿她只不过是在京里游了一天。不能因为她没跟咱们说,你就这么吼她啊。”流风似捣乱道。

“这几天不准出门,女戒抄写十遍,五天以后爹来检查。”

楚无波撂下这么一句话,提步就走,根本不管女儿在后面讨价还价的声音。

“三哥,你也回去休息吧。”有些聒噪的流风走后,蕙绵便对没有丝毫离开意思的云飞卿道。

云飞卿从座位上起身,上前一步,将她的手握在有些冰凉的大手中。他缓缓移动手指,感受着手中的温热滑腻,心思这时变得有些复杂:看着她在身边时,担心渐渐落去,代之以无法进入到她心中的惆怅。

“三哥。”

她喊了他一声,不安地抽了抽手。

“以后再不要这样,有什么事都要先跟,三哥,商量。你不愿做的事,我从来都舍不得逼你。”

蕙绵抬头,看见他凝视着她时,眼眸中的光芒。“我记住了”,她道:“你快回去吃饭吧。”

“好”,云飞卿看着她,应了一声。“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动的放弃‘三哥’这个称呼。”他这样想,握着她的手先是紧了一下,随即放开。

“你早点休息,这一天肯定很累了。”他轻笑,转身离开。

蕙绵这边却是又经受了几个丫头的聒噪,才在得以躺在她们边“抱怨”她边整理好的床铺上休息。

离乱出现时,她已经进入了沉沉的梦乡:梦着了一颗桂花糖。他不能像云飞卿那样,光明正大地抱着她回来,然后和她一起待很长时间。

他只有这一点时光,看着她,在心中“责备”她。

这时正无眠的宫挽月,又何尝不是这样。他放下酒杯,又无声的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她如今还是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的。

“少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吗?”相丝见他起身离去,不禁问道。

“去别院。”将要出门时,男子才头也不回地对跟在身后的丫头说了这样一句话。

在月色中,身后只有明德一个小厮,他静默无声地一步又一步走到了别院。当别院大门口明亮的灯光出现时,他有些意犹未尽:原来静静地走路,也可以是一件这么有趣的事。

似乎是因为离别,天也有些阴沉沉的,不时卷来一阵猛烈的凉风,预示了即将到来的大雨。

在夏季,在伯皇王朝,很少有一早起来就是这么暗沉的天气的。远处天边的云似乎携了一兜水,时缓时慢的赶来。

若非今日要送儿子去那么个地方,水姨娘会很喜欢今日的天气的。毕竟夏日的炎热,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然而这个时候,在郊外看着儿子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两千兵马离去的时候。她的心同这时的天空一样暗沉,尽管儿子跟她不停地说他是多么想有一番作为。

“咱们回去吧,皇上不也是对他赞赏有加?还专门拨给了他两千精兵,你就别这个样子了。”

尽管那个孩子不是她亲生的,楚无桑今日也出城相送了。看着缓缓移动的一行人马,她也有些触景伤情,便上前劝说那个依旧望着走远了的背影的女子。

回去时,栗陆镇海和栗陆流风驾马跟在马车后面。楚无桑从窗口处看了眼马上的丈夫,又想起当年他对她死缠烂打的场景。

这些年来,他虽然让她伤心过,但是……楚无桑放下窗帘,看了看眼睛红肿的水姨娘又觉得,比起她们来,她真的是很幸福了。

她的丈夫风流之名,京中无人不知。但是,自从娶了她,他尽管依然找女人,却从不弃她去宠那些女人。

不过她也是个女人呢,看见别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她怎么能不生气?想起那个孩子自小到大都一副少话的模样,她这时心中才有了些愧疚和心疼。

因为她的伤心,他对那个儿子也是从不上心的。只是在那个儿子显示出非凡的诗才时,他才将目光稍稍放在他身上一二分。

他对她如此,她相信他是爱她的。但他还是没少了在外面拈花惹草,摇摇晃晃的车中,楚无桑想起了自己质问时丈夫的回答,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臭男人,嘴里说着只爱我一个,看看你从娶了我又搞了多少女人?如今还跟人家才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勾上了,你是不是要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才肯消停啊?”

那是他最后一次在外面拈三搞七,楚无桑知道时就再也受不了的爆发了。但是丈夫听了她的话,二话不说就抱着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桑儿,你只能是我栗陆镇海一个人的。”

“姓栗陆的,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你再去外面搞女人,我只有跟你和离了。”

“桑儿,我跟你说过的,我只是想看看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

“要是有,你打算怎么办?”

“可是我至今还没有发现,那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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