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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4 / 7)

吧。”她立即压住心中的疑惑,平静道。

“她要嫁给萧悦行了?”男人又是一脸怒气的问道,心中却满是无奈与恐慌:他到底错过了什么啊?

“是的,少爷还因为此事伤怀了好一段时间。那天不知怎么,少爷一身湿淋淋的抱着她近了府。”蕊夫人像是没有脾气的泥人,把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

从不爆粗口的阮安之,在确认之后低咒一身,摔了挎在肩上的药箱就要离开。

“阮神医,我们少爷您还没给看呢。”守在一旁的明德见此立即开口。

“阮神医,您一定要医好我们少爷。如果妾身说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话,妾身听凭您的处置。”女人说着就跪了下来,一左一右的开始自抽耳光。

“他都碰了我的……”阮安之说到这里,蓦地停了下来。三个多月的缺席,他这时才发现,她是不会停在那里等着他的。这个时候,他就是生气也没资格。

男人一下子就没了气势。

“你起来吧,我尽力医他。但是,病可医,心却不可。我不能保证医好他。”阮安之将女人虚扶一把,迈步入房。

“您是神医,只要您医,少爷就一定能好。”明德连忙提起滚在一边的医箱,嗓门儿哑哑的跟着神医进了门。显然早忘了,昨日请过来的可是神医的师父。

女人身子一松,瘫在冰凉的地上:希望他能好起来,让我恨着的负心汉是个活人。

“你干什么?”安之才一伸手捞男子的手腕,他就一脸戒备。

“给你看病。”安之冷冰冰地回道,他不能克制一个想法:他竟然敢碰我的女人!

“你滚,我不要大夫,谁请的大夫?”宫挽月怒吼。

“我是安之。”阮安之依旧面无表情,尽量将眼前的男人当做病患看待。

“我知道,我还没到认不出人的地步。”依旧是怒吼。

“你饮酒过度,再不停止,性命难保。”阮安之将他的脸色一掠,有些严肃道。

“这些喝不醉的破东西,也是酒吗?”听他这样说,宫挽月益加恼恨,将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朝着地面掷去。

他一直喝,一直喝,就是最烈的酒,也不能将他的意识模糊掉。她满带着恨意的面容,一刻不停地晃在脑里。

“性命难保也好,她恨我恨到让我死她都觉得太便宜了我。”男子说着,将头躲在双臂间,声音也有些呜咽。

“不,她说不恨我,只是讨厌我。因为没有爱过我,才不恨我。这是不是比恨更恨的讨厌啊?”他依旧捧着头自语,自问。

阮安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亦是震惊。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痛苦的人,更别说这个人是挽月了。

“既然她恨你恨到让你死她都觉得太便宜了你,那你就别死。”停了好久,阮安之才缓缓道,声音在宽敞的房中飘荡。

宫挽月听了他的这句话,身躯一震。连日来,他的思维一直都是清晰无比,阮安之的话,他明白。

阮安之见他平静下来,才不情愿的拽过男人的手臂,匆匆忙忙的给他把过脉,留下一张药方,就出了宫府。

“挽月,你最好按时吃药,别再沾酒,否则会上瘾的。”他走前只留给宫挽月这样一句话。

出了大门,他将药箱交给五味子带回,便直奔楚府而去。

就在今日,萧悦行的母亲,几日前她看作婆婆的那个女人离开后,蕙绵只略略在有些红肿的脸颊上敷过粉,便动身去玄灵山。

离乱一语不发,像影子一样的跟着女人。

这个时候玄灵山上菩提树的叶子都渐渐飘黄了,比起九月九登高时,更稀疏了许多。她踏着静静的落叶,心却不再能被那种轻微的沙沙声磨得柔软。

这个时候蕙绵再想起来与萧悦行不到两个月的交往,心中只有自己被作为傻瓜摆了一道的不甘。

她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自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对他的爱就已烟消云散了。但是,萧悦行,黎莫如,她将他们看作她战场上的敌人。上次战败是她大意,她定要一局胜果,将所有的被打败的痛,通通还给他们。

蕙绵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些事,并且有意识的朝着聆音亭走去。

这个时候的聆音亭是寥落阒静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有如梦幻的踏过亭台前的三级阶台,进到亭子坐下。

若要接近那个王爷,照以前的死缠烂打之法是绝对不可行的。蕙绵想着,突然间登高那日,那个男人对她所表现的关心涌入她的脑海。

她想起,不禁弯起了嘴角:他对她有心,那她不省了很多事吗?这个时候的女子,对其他男人对她的那种感觉异常敏感。就算那男人对她只是一点点的兴趣,她也要让他一点点陷在她的身上。

有猛地一瞬间,蕙绵非常奇怪,为什么她之前要拒绝流庄?有个男人那么为她倾心,不是很好吗?就算他对她也有别的目的,但是,绝对不会比萧悦行的更让人无法接受吧。

她兀自带着散发着妩媚与一丝丝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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