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逃过此劫,谨记一句话:富莫入盐行,贵莫贪贿赃,贱莫做奴役,贫莫断书香。”
说到底都还只是小孩子,他吸吸鼻子说道,“是,孩儿知道了,记住了。”话说完了,泪水也就沾满了脸蛋。“娘,您放心。”他即便是小孩子,也能够清楚这件事情的后果有多严重。
强忍着满腹的酸意,“这事儿,你就别沾身了。”她淡淡道,“你等会回去,就吩咐账房,结了咱们府里头的全部身家数目,待会就交到我的书房里。”她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了。
这事儿,怎么算,最小的罪刑也是个欺君之罪,乃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她再怎么也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因此而受累的。
背过身,不再看蠡崚幼弱的身子迈出酒窖。几乎是立刻跌坐在地上的巫蕹,无神地看着满地的碎片。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寻死的想法,不过最后还是被她笑着否决了。
脑海灵光一闪,急急起身往外走去,招来赵主事。“赵主事,我记得咱们酒坊在酿制这种新酒的同时,也一同酿制了另外的一种新酒,未知现在可有熟成?”她急急地询问。
赵主事的眸光一敛,恭敬地回答。“主子,那种新酒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够熟成。”
巫蕹闻言,脸上浮上了些谲色,眸底却闪过了失望。“这样吗?那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说完,她马上走出去,就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纵上马背——
“岑公子,巫蕹有一事相求。”巫蕹直奔岑府,不等门房通报,她就已经冲进去,迫不及待地跟岑岱说。“巫蕹曾经听闻岑公子在京城与各位皇亲皆有交情,可否卖个人情帮巫蕹这个忙?”
难得见到巫蕹冷静全失的模样,岑岱心知事情只怕不简单。“未知巫姑娘所言何事?可否告知一二?”他将巫蕹扶好,让她坐下。见到巫蕹脸有难色,似有难言之隐,立刻用眼神示意下人先行退下。
巫蕹将所发生的事情,跟心中的盘算告知,岑岱闻言后,脸色异常难看。“如此说来,你对这件事情,已经决定了?可是,你可有想过,一旦如此做了,万一与你所想不同,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