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得上忙的助手。
“过些日子,我要往汴州一趟,那边的商行出了些事。若是你遇上了麻烦,可以先找玄峃商议。”他倒真没想到休叙舒居然会帮玄峃治疗,只是他看玄峃身边的言喻有些儿不对劲。找个机会,得好好查查她的那个底细。据玄峃那个性子,该不会将一个姑娘家留在身边,定有些什么隐情。跟玄峃多年的交情,有些话儿虽不言明,但心中了然缘故。但只要他问及言喻的底细,他就转移话题。
巫蕹浅浅一笑,“好,小女子谢过岑梓的关心。”虽然如此回应,心中却有另一番盘算,若是不趁机了解到那件事儿的真相,只怕如此危难不间歇。她倒要趁着岑岱离开这段时间,将此事解决。免得徒留后患,她受伤事小,这次已经让对方追到府里头来。难保下次,不会波及到无辜的人受伤,最重要是别让蠡崚跟琉璃他们跟着出事才好。“待岑公子将事儿处理好了,再与小女子详谈合作之事。”她心中一直存在着此事。虽然一开始是抱着图利益的目的接近岑岱,却不料后来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她一向独善其身,不牵扯上任何麻烦,但今次居然会破例——她到底是真的为了谨荇,还是别的原因?依照她往常的个性,在得知此事的原委,定然不再插手。但现在,却让其波及己身——
从巫蕹的眸底看出她的打算,“巫姑娘,此事该结束了。”他不是为别的,就担心这事会让巫蕹及她的家人受到更大的伤害。“这事儿从哪儿开始,就该在哪儿结束。既然是玄峃惹来的事儿,就让他自个儿解决,咱们就别管了。”这些事儿,旁人越是介入,就越是难缠。
“岑公子多虑了,巫蕹想来独善其身,自然是不会多加过问。只是,这事儿已经不是玄公子自个儿的事儿了,既然波及了谨荇,牵连了巫府,我这个身为好友,当家的,怎能袖手旁观?若是我坐视不理,别人倒真以为我是怕事呢。”她所言并非无理,此事她的确有权利知道真相。岑岱心底里清楚,“巫姑娘想必已经查到事实的源头上了,既然如此,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呀?只要你提问,在下定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还请巫姑娘答应在下,可别再插手了。”
挑挑眉,“崚儿,你觉得咱们该知道些什么吗?”她看着岑岱,却跟蠡崚提问。
“娘,您与岑叔叔受伤之事,孩儿并不清楚缘故,所以并没有办法提出自己的观点,还请娘亲见谅。”他只知道娘亲跟岑叔叔受伤之事,却对其原因一概不知,该如此论述。“但孩儿听闻,金姨身子不但没见愈,伤口不断化脓。休大夫此刻为了这事儿,甚觉为难。”这事情是他方才偷听知晓的。
巫蕹眉头轻蹙,眼睛对上岑岱稍显心虚神色,“谨荇的事儿,岑公子合该早晓得。这倒有些不对,小女子与谨荇乃是多年知交,她出事了,我哪能不知晓。”
“巫姑娘,你可别动怒,如此对你的伤势毫无好处。你今日如此情况,即便知道了又如何?”岑岱实话实说,“其实,在下前来还有另外一事相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闻言,巫蕹的眉头轻轻一挑,心中倒有些诧异。“岑公子有何事,只管直言,无需客套。”
“穆老爷千金穆暄小姐在贵府做客,在下实在很是放心,只是她今日因休大夫而与其爹亲有些争执。虽说如此,但穆老爷依旧非常在意穆暄小姐,还请巫姑娘帮忙看顾穆暄小姐,另外每日派人告知穆老爷,穆暄的情况。”他会有如此请托,不过是担心休叙舒对穆暄并非出自真心,而是另有目的。现在虽说不能够阻止穆暄的行为,但为了能够降低她受伤的程度,他还得做些工作。
巫蕹即便是养伤,但外面的事情还是有人负责传递,更别说是府中发生之事。早在发生之时,她便已经知晓了,当时她担心蠡崚会处理不了,硬是想要下床前去处理。却不料,不过一盏茶时间,便有人来报,蠡崚已经处理好了。而且还将穆老爷的怒火降下来,那时她只觉诧异。但冷静下来后,便将事情的始末想通透了——这件事,不过是某人搞出来,为了某些目的罢了。虽说,她并不同情被骗的穆暄,毕竟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那么接下来的荆棘困苦就该由她自己承受。但终究是比自己幸运些,她有一个疼爱她的爹亲,而她爹有权有势,让她可以依靠。于是巫蕹就觉得应该靠着穆暄在这儿站稳脚,希望到时穆暄可别怪自己冷血心狠,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让她利用的。“岑公子这是哪的话,既然穆小姐愿意在敝府里做客,自然是小女子的荣幸。当然会将穆小姐照顾妥当,派人告知穆老爷当然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