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伴儿呀!”
转身行了出来。
“通天城”到处都是热闹的,尤其是这些酒楼。
论“通天城”的酒楼,首推这家“通天第一楼”。
美轮美奂,豪华气派的两层楼建筑,金字大招牌,四盏大灯照耀得楼前光同白昼,车如流水马如龙,好不热闹。
那华服客正在跟楼前两个华服汉子说话。
高燕儿望望跟前这座酒楼,耳听楼上楼下那猜拳行令的闹酒声浪,满面的忧虑,轻轻说道:“就是这儿么?”
王天寒道:“怕是!”
高燕儿道:“王天寒,这儿不适宜……”
王天寒道:“阿燕,杀人还要挑地方么?待会儿一旦乱起来,他们自然会走避的。”
华服客走了过来,含笑说道:“白老弟,就是这儿了,那小子正在楼上饮酒作乐,不知死之将至。”
王天寒似乎永远那么冷,道:“带我上去。”
华服客迟疑了一下道:“白老弟,我还用上去么?”
王天寒道:“你不指给我看,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他。”
华服客道:“白老弟说得是,只是……只是……”
王天寒冷冷一笑道:“见不得血么?”
华服客窘迫一笑道:“那怎么会,你王老弟瞧扁人了,干我们这一行的,还怕见血么?”
王天寒道:“那就废话少说,带路。”
华服客暗暗一横心,一咬牙,转身要走。
只见一名华服汉子奔了过来,近前说道:“爷,那小子溜了。”
华服客一怔,道:“怎么说,那小子溜了,你们看得他好好的,怎么会让他溜的,什么时候溜的,往哪儿去了?”
那华服汉子嗫嚅说道:“属下不知道,没看见。”
华服客两边眉毛一竖,扬手就要掴,可是他手刚抬起又垂了下去,冷冷一笑道:“你们真行啊,真会办事啊!”
那华服汉子怯怯说道:“爷,那小子留了张纸条……”
手里拿张纸条,刚扬起。
华服客扬手夺了过去,只一眼,脸上就变了色,冷哼一声道:“好小子,挺机灵的,你躲得了一回,躲得了二回么?”
马上一付笑脸把纸条儿递向王天寒:“白老弟,你瞧瞧,气人不气人!”
王天寒脸上没一点表情,伸手接过了那张纸条,只见那张纸条上龙飞凤舞一笔好字,写得是:“无端扰人酒兴,罪该打下阿鼻地狱。
阁下高人,性刚直,心淳厚,怀绝世身手,本应由更大的作为,奈何挟技东来,为‘妖族’卖命,不智之举诚令人扼腕。
阁下非我敌手,念阁下之不得已,惜阁下之惊世才,我不跟阁下朝面,不跟阁下碰头,阁下其奈我何!
寄语王天寒,为自己,为佳伴,三思,慎行!”
没署名,署名处仅写了个“韩”字。
高燕儿站在一旁,看个清楚,马上就明白这位姓韩的是哪一个了,禁不住心头一阵猛跳。
她为王天寒庆幸,也感激这位姓韩的,双重的感激。
只听王天寒冷笑说道:“好机灵,好心智……”
华服客道:“王老弟挟技东来,锋芒毕露,锐气逼人,只怕他是想等王老弟那锋芒略稍减之后……”
王天寒冷冷说道:“我知道。”
只见他那只手一握,再张开时一张纸条已变成了粉,雪花般地落在了地上。
华服客看得一惊,赔上了一张笑脸:“王老弟,怎么回事?看字里行间,他显然对白老弟颇为熟悉。”
王天寒没说话,脸上没表情,可是两眼之中却难掩心中诧异之情。
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华服客见他没说话,一笑又道:“这样吧,王老弟,他不是躲了么,正好王老弟远道而来,不妨歇息两天……”
“不!”王天寒从牙角迸出来一个字,一句话:“你们给我找他,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夜。”
华服客为之—怔!
高燕儿开了口,说了话:“王天寒,回去再说吧,让他们去找吧,这姓韩的是他们的生死大敌,还怕他们不尽心尽力地去找么!”
华服客马上赔笑说道:“对,还是这位姑娘说得对,这小子是我们的生死大敌,我们要除他的心不比谁急?王老弟总不能就在大街上这么等着啊,请先回客栈去,只要一找着那小子,我马上派人给王老弟你送信儿去,行了吧?”
王天寒没说话,拉着高燕儿行去。
华服客又是一怔,望着王天寒跟高燕儿走远了,才摇摇头,冷笑说道:“这小子跟他娘从棺材里出来的一样,一直板着他那张脸,看吧!看将来有谁的乐子受!”
他是自言自语,也有点像说给身后那华服汉子听的。
只听身后有个人开了口:“多好的人,却被你们控制了。”
华服客冷哼一声:“可造之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