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吗?”
“也没什么人!对了,在巷子的时候,遇到了白三爷。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杜大成一怔,诧异的看着包狗子。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马副官耐不住性子了,说道:“杜大爷,这女人是怎么来的,我没有一点兴趣!如果不想将军怪罪下来的话,最好再找个女人来。如果这次,你找的还是这种下贱货色,这座宅邸,怕是杜大爷,住不了了。”说着,便带着几个卫兵离开了。
杜大成一惊,笑着赔罪,又给了些好处,亲自送走马副官后,忙回去中堂。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不知道怎么是好。“老爷,这下怎么办?”包狗子担心道。这高家虽是书香门第,但这高老爷怎么说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财主。除了那白三爷敢明着和高家斗之外,谁也不敢这般狂妄。
如今,他杜大成竟然把高家的二太太给害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高老爷,也不是省油的灯,白三爷跟他斗了这么多年,依旧是镇上数一数二的财主。若是知道这二姨太落成这般田地,想必会找我们麻烦啊。到时候,白三爷再煽风点火,到太君那里胡说个什么话,我们就完了。”虽说这个包狗子是下人,但分析起问题却是头头是道。杜大成微微点了点头,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办?”
“既然,这二太太已经被那几个军阀给糟蹋了。按照规矩,她回去高家也是活不成了。何不把她送去窑子里,自生自灭。”
“万一,她逃回高家呢?”
“不会的,而且我会安排人手,看着她。”
“随你说的去办吧!”说着,杜大成转身去了后院,心里计划着如何报复白三爷。可惜这李氏是神志不清,送去哪里,她也是没有半点挣扎,没有半点犹豫。偏偏,包狗子送她去的窑子,竟然是下层汉子所去的胡同。郭香兰从苏红院小门进了去,不巧遇上了厨房的张婶。这张婶平时虽说待香兰不错,但怎么说这郭香兰也是个窑子里的女人。她心里压根儿就瞧不起这些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
“姑娘,这是怎么了?”张婶见郭香兰一身狼狈,头发散乱,不禁生疑:难道偷人去了?看她平时清高,原来也是个贱货!“遇人不淑,险些遭人害了。”郭香兰冷漠的说着。方才见这张婶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里竟然露着一丝嘲弄。“姑娘,可好?没什么大碍吧?”张婶问着,虽说恨这些女人们,但心眼不坏。
有些时候,也能体会着这些姑娘们的酸楚。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家,谁愿意来这么个地方谋生呢?当下局势混乱,别说是窑子里的女人了,就连那普通人家的妇人,日子也是难过。否则,她也不会来窑子里找事做啊!
“好在老天可怜我,没让我误入狼窝。”郭香兰说着,面无表情的回去了自己的厢房里。
张婶诧异的看着郭香兰的背影,虽说头发散落,但也没见是衣衫不整。看她神色,也不像是去偷人。
而此时,苏梅正张罗着姐妹,接待客人。
“梅姐姐,不好了!”突然,她厢房里的丫鬟小玉慌忙的赶了过来。苏梅一愣,见小玉失色慌乱,不由生疑。拉着她的手,去了角落,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郭香兰回来了!”小玉害怕的说道。
苏梅一惊,脸色顿时大变,就是抹在脸上的上等的脂粉,也是掩饰不住她的恐慌。“杜大成是怎么办事的?”“梅姐姐,现在怎么办?这郭香兰可不是省油的灯啊。要是如烟大姐知道了,我们就死定了。”小玉慌着双腿都在颤抖,抓着苏梅的衣袖,害怕的差点哭了出来。 见小玉这般恐惧,生怕会坏了事情。她厌恶的看了小玉一眼,训道:“真没出息!她一个郭香兰,能成什么气候,还不是一样被自己的亲叔叔给卖进了窑子里。”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小玉害怕…”
“好了,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一人担着!”说着,又回去了老爷们堆里去。
话说,这包狗子带着车里的女人回去府里后,是得杜大成好一番夸赏。本想自己看看这郭香兰到底是生着什么个模样,但将军府的人来得太及时,他没办法,只好献上了这个美人。
几个军阀带着麻袋里头的女人回去了将军府。
“将军,这是杜大成送来的女人!”
正睡躺在靠椅上抽着大烟的肥胖男人,抬起贼眼,翘着小撇胡,淡然的看了前来的军阀,挑了挑眉,说道:“我们中国女人,和日本女人有何区别?你们知道吗?”
“回将军,我等还真不知道~”
“中国女人像是一块肥肉,日本女人就是一块骨头。这骨髓虽是营养,但也不及这肥肉吃得饱肚啊。把她…送去里边去吧。”肥胖男人说着,便让一个瘦的军阀领着等人抬着麻袋里头的女人,去了内屋。虽是一路颠簸,但麻袋里头的女人却是安然无恙。偏偏醒的不是时候,听到几个男人的对话,虽是听得不甚清楚,但她深知自己凶多吉少。
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想设计害那顾氏,但偏偏鬼使神差的,被白三爷给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