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她走过去,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们是不会忤逆爹的意思。”说着,拉着被绑住的白少尘走进了屋子里去。她掩上门来,便就解了绳子,说道:“你就听爹的意思吧,或许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我下午明明看到他将一张请帖拖下人往高府送去…今晚赴宴的人,肯定是高老爷子和天赐…我担心会出事…”白少尘紧张的说着,完全是不能静下心。青衣顿时一怔,自她醒来,是第一次听到天赐的名字,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只是她并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天赐几乎天天偷溜进高府来看望她。也就是在今早,天赐刚离开没多久的时候,她就醒来了,中午便就下了床,身体恢复的不错。“天赐也来了?”她喃喃说道,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出嫁那天,天赐一人在火车站苦等的情景。“你不见的那些天,天赐和我一直在找你,后来你昏迷这几天里,他也一直在守护着你。”白少尘不知道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意味着就要失去青衣了。只是他知道,即便他瞒着,也不会拉开青衣和天赐相连的心。青衣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诧异,她错愕的看着白少尘,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没有骗你——”白少尘肯定的回答了她充满困惑的眼神。
“少尘,我…”青衣突然感到一阵内疚,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只是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个男人。
“没关系。青衣,你刚恢复好,还是早点休息吧。”白少尘避开了话题,心里还是想着去宴客厅的事情。只是青衣也开始焦虑起来,她深知三爷跟高应天之间的恩怨,但没想到就连天赐都卷了进来。“少尘…”
“怎么了?”
“没事…我们吃饭吧。”说着,青衣怯怯走到桌边,盛着一碗汤递了过来。白少尘接过热汤,隐隐发现青衣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没有说出来,心里其实很清楚。
而在宴客厅的三爷和高应天竟然是闹了起来,满汉全席一般的餐桌都被掀到了一边去。天赐搀扶着受伤的高应天,对三爷怒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三爷显得镇定,看着如此好的美味打翻成这样,不禁觉得可惜,就连上好的红木桌子都倒了一旁去,坏了个角。“我好端端的请你爹吃顿饭,叙叙旧,你爹不领情,还掀翻了这桌菜,你问我想干什么?这句话该是问你爹吧。”“白三爷…”因瓷碎而划破手背的高应天顿时激动不已,他怒指着三爷,说道:“算你狠,想不到这么多年,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看得清清楚楚。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想今晚我是走不出白家大门了。”“别这么悲观,我白三爷可不是随便手刃他人的。你放心好了,既然我请你来吃这顿饭,自然也会送你离开。”三爷从容的说着,完全不为高应天愤怒而愤怒,这也算是他多年来的经验吧。“来人,送高老爷和二少爷回府。”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高应天根本摸不准三爷的心思,即便是真的回去了,他也是坐立不安。怎么也不想到,自己当初安插个张世才留在三爷身边,可他入府的第一天,三爷就察觉了真相。只是一直不吱声,装成完全不知道。这其中,也算是苦了老虎,替他做了最后的牺牲。“樱桃,我们走——”他喊道,却发现樱桃竟然站在了三爷边上去。“樱桃,你这是…?”高应天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的盯着樱桃。“噢,对了——”就在这时,三爷突然揽过樱桃的小细腰,还在她的脸蛋上啵了一口。“还有一件事,得告诉你。樱桃其实是我的女人,嫁给你,也不过是想让你尝尝敌人的间隙安插在你身边的滋味儿。当然,这还不是最气人。如果你知道你的大儿子背着你给你戴了顶帽子,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情啊?”
“你…”高应天几乎是不敢相信,他怒视着三爷,更痛恨樱桃。
“爹,我们走吧。”天赐也无法相信,三爷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更不能相信,自己的爹也会做出如此非议的行为来。他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复杂的犹若热锅上的蚂蚁,但想着青衣,他对三爷又无法如他爹一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