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人吗?”高应天气急败坏的吼着,想不到他这个大儿子如此糊涂,也难怪一直瞧不上眼。李诗诗见高应天这般不待见她儿子,心里极其不痛快,说道:“既然天德想不到好法子,那么就让天赐想想吧,毕竟是留过学的,怎么着也比窝在穷乡偏壤的强。”高应天叹了叹气,又喝了一口茶水,他的全部期望的确只是在天赐身上。“天赐,你想到什么好法子没?”
天赐一愣,此时他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就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鲍叔神色紧张的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帖子。“老爷,老爷…不好了,三爷托人捎来一张请帖。”
“请帖?”高应天一惊,拿过请帖,憔悴的面孔上顿时刷上一层黑云缭绕,他狠狠的将请帖摔在了地上,吼道:“他妈的,这分明就是鸿门宴。”
“老爷,鸿门宴…三爷这要是…”鲍叔一惊,怯怯的问道。
“他要我晚上进白府一聚。”
“这使不得啊…”鲍叔顿时紧张起来。
“没事,既然他这么有闲情请我吃顿饭,那么我就顺了他的意,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天赐,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儿去。”说着,他起身就让樱桃搀扶着他离开了。而这个会议也就不了了之了。李诗诗觉得奇怪,趁高应天走远的时候,忙是捡起地上的请帖,这才知道三爷邀请他参加重获自由之宴席。傍晚的时候,天空又飘起了雪花来,高应天披着一件厚重的老虎大衣,还带着樱桃一道出席。天赐感到沉重,他并不知道三爷突然会邀请他们过去吃饭。来到白府的时候,白家的宴席都准备好上桌了,三爷正坐在上方,四下无人,只等着高应天的到来。三人刚下黄包车的时候,候在门口的下人早早就来迎接了,“高老爷,高少爷,我们家老爷候您们多时了。”下人说,接过高应天递过来的大衣,以及天赐和樱桃身上的披风,便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想不到高老爷如此赏脸,我白三爷当真是有些脸面啊。”三爷好不客气的说着,差点就起身迎过去了。高应天见他这副嘴脸,怕是平日里用惯了吧,如今看来竟然是这样自然真情。他笑着走过去,看起来像极了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樱桃携着他的胳膊一道过去坐了下来。天赐过去的时候,张望了张望四周,竟然不见一个下人,即便是刚刚迎他们进来的下人都没了踪影。可偏偏气氛并不紧张。
“早就听闻高老爷新纳了一个漂亮的姨太太,想不到竟是如此迷人。还是高老爷有福气啊。”三爷笑着说道,便就敬了一杯酒过去。高应天一愣,有些措手不及,而摆在眼下的酒水,他是不敢喝的。可若是不喝,明摆着是要出事,高应天心里有些纠结,还有些焦虑。樱桃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忙拿起酒杯,一干而尽,接着一脸愧疚,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比较贪杯。平日里,老爷的酒水几乎都是我喝了…想不到老毛病又犯了。”“哈哈哈哈——”三爷一愣,突然大笑起来,举起酒杯,也干完了。“想不到高老爷新纳的姨太太,酒量这样好,真是羡慕啊。”高应天见樱桃喝着没事,脸色依旧,他便故意黑着脸训斥起来,骂道:“真不懂规矩,三爷敬酒,是你能喝的吗?来,三爷,这杯我敬你…”说罢,他亲自倒满了一杯酒,先干为敬。
“想不到多日不见高老爷,我还要刮目相看了啊。”
“三爷真是过奖了,谁不知道三爷的厉害,我哪里敢让三爷刮目相看啊。”
“高老爷的厉害,我可是有目共睹的,否则张世才又怎么会跳到高家去了呢?”三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开始冒火星,但又不温不火,令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天赐一愣,以为这只是误会,忙开口解释到:“张管家。。是鲍叔请回来的,并不知道他是三爷府上的…”
“天赐,住嘴。”高应天呵斥道,心里其实很不痛快,他一早知道三爷安排这个宴席不过是个幌子。“三爷,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高老爷,我都提到了张世才这个名字了,你难道还不想不起来?”三爷笑着说着,夹起一块肥肉塞到了嘴里去。与此同时,白少尘正在后院与下人们争执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三爷会突然禁锢府上所有的人,包括他和青衣。尽管只是一个晚上,但总觉得不对劲。“让开,我要去见爹,你们都给我让开。”白少尘愤怒的叫嚣着,平日里他很少对下人发脾气。可奈何这下人们也没办法,比起大少爷的话,三爷的吩咐更是像圣旨一般。“少爷,您别为难我们,如果您去了宴客厅,老爷会怪罪我们的。”“老爷到底是接待了什么重要贵客?还禁足了我和青衣?”“老爷没说,只是让少爷和少奶奶今晚在自己房间用餐…只要过了这一晚,一切都好了。”“什么意思?”下人的话让白少尘吃了一惊,他顿时觉得不安,更是要往宴客厅走去。“你们过来,将少爷绑住——”就在这时,一个下人突然发起了命令,白少尘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群人拿着绳子无奈又逼不得已的冲了过来。“少爷,对不起了。”说着,在一群混乱之中,绑住了他。“你们竟然这样对我?”白少尘简直不敢相信,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要想办法赶去宴客厅。一直站在房间门槛的青衣实在看不